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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禾,有什么药能帮你?”
“或者有什么药草能止疼,你告诉我,我去找。”看着女孩因为疼痛而痛苦的脸色,他不忍心。
宋今禾感受着疼,她真的痛的眼泪汪汪。
这种痛不是一阵一阵得来,而是一直疼着,而且愈来越疼,不间歇。
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
“薄寒司,我要是有命离开这个荒岛。”
“我一定拿针把你白月光苏南桥的耳朵扎穿。”
薄寒司感受到胳膊上刺痛感,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而是把声音放的柔和安抚她。
“好,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别说拿针扎穿苏南桥的耳朵了,就算她扎穿她的喉咙都没有关系。
“还有,她不是我的白月光。”
后面的话,宋今禾压根没有听进去,她疼啊!疼的脑仁都跟着疼。
疼的就像是有人拿着钉子和榔头,在她的耳朵里一扎一锤。
她重重的打了几下耳朵,想用其他疼痛来缓解这种疼。
薄寒司见她自残紧紧攥住她的双手,心疼的把手臂放在她的唇边。
“很疼就咬我的手,别打自己。”
宋今禾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手臂泄,可是再怎么咬也缓解不了她的痛。
她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恶心的松开男人的手臂。
一是模糊的哭诉道:“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和我的家人被你们残忍杀害了一次还不够吗?”
“薄寒司你个蠢男人,我没有陷害苏南桥和薄凌上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为什么不相信我.....”
女孩的话让男人听了很震惊,他钳制住女孩的下巴问道:“宋今禾,你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杀害过你....和你的家人?”
可惜女孩又一次闭上了双眼,意识模糊的念叨着。“薄寒司,我要把你和苏南桥这对狗男女的眼睛都挖出来,和你对我一般,拿去拍卖会上去拍卖。”
“我要当着你的面把苏南桥扒皮抽筋。”
“还有薄家的人,那些总是欺负我的人,我也要当着你面一刀一刀的挖去他们的肉。”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们。”
“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女孩满嘴的诅咒和怨毒,让薄寒司听了都心悸。
男人眼中的震惊久久无法散去,他看着女孩的脸颊酡红,才现女孩不知什么时候了高烧。
他放下女孩,脱下t恤,快来到海边,一次又一次的为女孩降温。
“烧糊涂了吗?”
“宋今禾你都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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