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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帐篷秦一狗直接就躺了被褥上,他这个身体骑马的话自然是非常遭罪的,马背上也是非常颠簸的。如今全身终于放松下来,秦一狗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道:“哎呀,活过来了!”
谢歌柔抱着双腿坐在秦一狗的脚边,不由的苦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不是说不喜欢待在军营吗?可我看你处理起军营的事务很是利索,对前线的大军也是真的十分关心啊。你自己的心里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你自己到底清楚还是不清楚?”秦一狗闻言却是一愣。
说实话很多时候他自己也有些迷茫,来青天义军八九个月的功夫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但是秦一狗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人生目标,他并没有打算放弃自己这个目标,而且正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很快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只听秦一狗道:“我自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有句话不是叫在其位谋其政吗?我在青天义军一天就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咱总不能白痴人家义军的馒头不是?”说到此处其的眉头不由的再次皱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再说这次的事情关系到数万人的生死,我怎能不上心?刘智告诉咱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天对人不好,咱总不能不对自己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次可是要救数万人,这等积德行善的大好事,我能不去做?”
谢歌柔闻言不由的眉毛一挑,苦笑,心道这个借口找的还真是不错,至少能把自己给暂时骗过去。随即谢歌柔起身道:“你歇着吧,我去看看馒头有没有烤好。”
谢歌柔到了外头,看到胡惟义正坐在火堆旁靠着三串馒头,一串上有三个。见谢歌柔过来,胡惟义点了点头,低声道:“实在是有劳姑娘照顾大哥了,咱这些爷们拼命可以,照顾人就差了一些,生怕哪里做的不好亏待了大哥,那可就麻烦大了,姑娘辛苦两天吧。”
谢歌柔闻言不由的摆了摆手道:“这说的哪里话,秦安世可是救过我的性命的,我照顾他自然是理所应当的。”说到此处谢歌柔目中精光一闪,接着道:“你们这些兄弟是他的底气!”
胡惟义点了点头道:“姑娘的意思咱明白,咱=虽然没有当过兵,但也知道军营也是有小山头的,每一个将领都有自己的一匹部下。将领对大帅忠心,兵士对将领忠心,如此军队的心就能往一处使,才能形成一个真正的,完整的军队,一支能作战的军队!”
“姑娘,不是咱老胡自夸,咱也是个眼高于顶的人,不会轻易服气任何。但咱认了秦安世做大哥,已经料定他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无论大哥将来要做是很慢,咱都跟着他!”
谢歌柔听了这话却是目中精光一闪,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你可还记得今日那个纪夫子说了些什么?”胡惟义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没多少功夫胡惟义抬头,压低声音正色道:“那老头说的不错,大哥的确不是池中之物,如今我们自然是忠于李大帅的,但若是有朝一日大哥有了什么想法,咱自然是跟着大哥的!”
谢歌柔闻言笑了笑,她自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话,按秦一狗的意思这是青天义军的军务。等到谢歌柔拿着烤好的馒头回到秦一狗所在的帐篷,秦一狗已经因为劳累睡了过去。
谢歌柔见此情景想了想盘膝坐在了秦一狗的双脚边上,自顾自的吃着手里的馒头,如今这年头吃东西看的不是好吃不好吃,看的是不是能吃饱,馒头饱腹,不过是用来充饥罢了。
次日天蒙蒙亮,谢歌柔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他现自己躺在了秦一狗的被褥上,而秦一狗却身在自己昨日的那个位置。谢歌柔心道:“呆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总想着怜香惜玉呢!”
谢歌柔轻手轻脚的将秦一狗挪到了被褥上,秦一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问道:“天亮了啊,是不是该赶路了?说着就要坐起身来。”谢歌柔却让其安心躺着再睡会儿。
安顿好了秦一狗谢歌柔便出了帐篷,兵士们在军营养成的习惯,早早起身。见到谢歌柔从秦一狗的帐篷里出来,见到她都是呲牙一笑。谢歌柔见此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的苦笑。心道自己自从出来游历天下之后变得越来越不拘小节,这些当兵的多半是又误会了什么!
对于这种误会谢歌柔自然不会解释什么,很多事情不解释还好,越解释那就是越描越黑。突然谢歌柔眉目中精光一闪,看到对面有菜色的东西一闪而过,其一个旱地拔葱纵身一跃,看的青天义军的兄弟们都是愣在当场,他们看的出来谢歌柔会武功,却一直没见谢歌柔施展过武功,今日总算是见到了。谢歌柔在一个地方来回快移动,不多时提了一只活物回来。
胡惟义上前一看,却是一只野鸡。胡惟义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姑娘的身手实在了厉害非常啊,再说这野鸡,这东西能长成到现在,也是极为不容易的了。”随即其转头看了看帐篷,接着道:“大哥的身体是该好好的补一补了,这样还能好的再快那么一些。”
谢歌柔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想法!”说罢她将鸡递给了胡惟义,接着道:“劳烦胡千总,晌午造饭之时把这只鸡炖了,他这个身体光吃馒头怎么能行啊。”
胡惟义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道:“您就瞧好吧,炖鸡这事情我最拿手了肯定做的好吃!”
却在此时秦一狗走出了帐篷,看到胡惟义手里的野鸡,呲牙一笑道:“乖乖好大的一只野鸡,这年头实在是奇观了,这是谁抓的啊!”胡惟义哈哈一笑,指了指谢歌柔。
只听胡惟义道:“大哥啊,谢姑娘真的是好身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只野鸡抓到手了,今儿晌午我就给你炖了补一补!”说罢提着个野鸡就要走,却被秦一狗给拦了下来。
秦一狗看了看胡惟义手中的野鸡,想了想道:“这野鸡还是让兄弟们分着吃吧,要说咱们已经许久都没有吃到荤腥了,哪怕每个人分到少一点的话,也算是解解馋了。”
胡惟义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道:“大哥,这……这,咱不是几个人,是一千多人,根本就没法分着吃。再说了,你现在是病号,这是要给你补身体用的,还是你一个人吃吧。”
秦一狗闻言不由的一拍脑袋,无奈大盛摆了摆手道:“是我糊涂了,糊涂了!”
胡惟义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恭敬的道:“大哥不糊涂,大哥事事都想着弟兄们,弟兄们内心都非常的感动。大哥的好弟兄们都记着,咱们现在只希望大哥能快快的好起来!”
秦一狗闻言拍了拍胡惟义的肩膀,笑了笑道:“拔营吧,继续赶路,明日午时之前一定要赶到祥和城外的军营中,将星辰叶送到大帅手上,告诉兄弟们不可大意,这是军令。”
军令如山,一出不可违背,若是有兵士不加快赶路的话,是会受到军法处置的。胡惟一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恭敬的道:“遵命,俺这就去传千总的军令!”
转眼又是一天,吃完了晚饭谢歌柔现在秦一狗帐篷的旁边多了一个新的帐篷,此时胡惟义路过,笑了笑道:“大哥说了,这些日子姑娘也辛苦,特意给姑娘新搭建了一个帐篷。”
谢歌柔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她朝着秦一狗的帐篷走去。秦一狗最近身子乏累,正要吹灯入睡,谢歌柔却气呼呼的道:“你这是何意?我和你待在一起让你如此不自在吗?”
秦一狗闻言却是眨了眨眼道:“姑娘这话是何意?哦!你是说那个帐篷?我是看昨日半夜姑娘坐着睡着了,着实不舒服。我是不想委屈了姑娘,这才又搭建了一个新的帐篷。”
谢歌柔闻言却也不好火,毕竟人家都是为了自己好,她耐着性子道:“你现在是个病人,我随军而来就是为了照顾你,白天需要注意,晚上更需要在意,我不能和你分开!”
秦一狗闻言不由的苦笑道:“谢姑娘,你看,咱俩的帐篷挨着的,我若是有什么动静你肯定能听的见,我答应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肯定会叫你前来的,成了吧!”
谢歌柔闻言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看着谢歌柔转身的背影,秦一狗长出了一口气,心道你个姑娘家家的是真的心大,昨夜在我的帐篷里住了一夜,军营里的弟兄已经有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名声还要不要了?“
有些事情谢歌柔不在意,秦一狗还是要在意的,还三句话人家姑娘家的名节很重要,今后还是要嫁人的。他如今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怎么能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谢歌柔回到新搭建的帐篷里,被褥很松软,但她却没有躺下,一人是盘膝坐着,在靠近秦一狗帐篷的方向,今夜说什么也不能睡过去,还是要留心点秦一狗的身体。
祥和城外,青天义军大营。李国兴在自己的军帐之内眉头紧皱,想了想他差人把姜欢请来,没多少功夫姜欢便前来。李国兴问姜欢道:“将军,你可收到了安世的回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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