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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落锁的一瞬间,扶夏甚至还没机会反应,躺在床上的人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
碍于角度原因,揽不住扶夏的腰、就只能胳膊一环保住了扶夏的腿,埋着头一副委屈又惊慌的模样:“郭鹏的事是我没有处理好,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置你于危险中的。”
季晏承面露恳求,声音低沉又虚弱,也不敢抬眼去看扶夏,只一个劲嘴里喃喃:“扶夏你别走,我求你了。”
季晏承的脸色还很苍白,手上也不知使了多少力道箍住扶夏就是不肯松手。
两人仅仅一天没见,自己还什么都没说,扶夏真不知他这股莫名的情绪是从哪冒出来的,叹口气:“我还能走哪?你到底怎么了?”
季晏承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安。
见扶夏不像是在骗自己,这才喉结滑了滑,怯怯出声:“我怕……”
“睡着的时候明明听到了你的声音,可是一醒来,你却不见了。”
人说着顿了顿:“我怕你觉得是受了我们家的牵连才会被人绑架,怕你生气、以后都不会再管我了。”
季晏承声息渐弱、自己也没有底气,才不得不小心翼翼揣摩扶夏的反应。
扶夏沉默半晌,最终颓然闭上了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挺生气的。
自己本不必被牵扯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因为季家的私人恩怨无缘无故遭了一劫,差点被人抹了脖子不说,生活的节奏全被打乱了。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每每回想起冰冷的匕捅进季晏承身体的那一刻,虽然距离事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一股强烈窒息感还是会从扶夏的心口源源不断涌上来。
季晏承淌着鲜血倒地之时,唯一看向的人就是自己。
而他那眷恋、担忧又带着极致破碎感苦楚的眼神,扶夏仅看过一眼,就再也忘不了了。
也就是那天之后,扶夏好像突然现比起纠结季晏承到底是不是真心爱自己,他好像更在乎这个人以后是否能够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站在自己面前。
生命是这么地脆弱,扶夏在幼年父母离世的时候已经切身地感受过,而现在,他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那种痛心彻骨的绝望了。
“我没有走。”怔忪间,扶夏收回思绪,淡淡出声:“我只是回家一趟,给你熬了粥。”
说罢手边拿过了保温桶,放在桌上轻拍了怕,目光柔和,问人:“要喝吗?”
季晏承怔怔望过来,萎靡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点点头。
桶盖打开、将粥盛进小碗里,扶夏很快转移了话题:“伤口还疼不疼?医生开了止疼药。”
季晏承眼神诚实:“刚才很疼,现在……好多了。”
说话间,扶夏已经把粥盛好给人端了过来,自然而然坐在了床边。
季晏承才开始在呆,半躺的姿势想要端起碗独自进食并不方便,饶是如此,还是乖乖地伸手去接了。
扶夏胳膊往回一闪,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垂眸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给季晏承送到了唇边。
季晏承受宠若惊地望过来,惊喜来得猝不及防,甚至忘记了还要张嘴。
不多时,扶夏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从做梦般的恍惚中拉了出来。
人道:“坐起来伤口会疼,躺着吧,我喂你。”
作者有话说:
季二:“天呐!这刀挨得值了!”
转头疯疯癫癫抓住郭鹏:“再捅我两刀!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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