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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住在这里,怕不怕?”沈宁昭有些心疼。
巧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习惯了,就不怕了。”
“刚才见你为什么不穿鞋呢?是鞋子不合脚吗?”沈宁昭看了眼巧儿脚上明显偏大的鞋子:“下了山,我给你买一双鞋子好不好?”
巧儿却摇摇头:“鞋子只有一双,平时不能穿,要上山采药的时候才能穿。奶奶以前说过,我长得快,鞋子要买得大一些,才能穿得久一点。”
“你的父母…”沈宁昭想问,又怕小姑娘伤心。
“有一次父亲上山采药,遇到了野兽,受了很重的伤,为了给他治病,掏空了家里,大夫说治好了也是残废,躺在床上要人伺候,父亲当夜就…投井了。母亲…奶奶说,母亲觉得日子太苦了,走了。”
巧儿沉默了片刻,又接着说:“其实,母亲不是走了,是让奶奶卖了,卖到镇子上,给有钱的人家当家奴了。我偷偷去镇上找过,可镇子太大了,我找不到她。”
沈宁昭闻言愣了许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邹狗。众生皆苦,生老病死只是他们苦难的冰山一角,没有人能逃得脱。她是如此浅薄,一句浮于表面的心怀天下,就让朝臣与百姓歌功颂德。
她高高在上,时间久了就看不清了,那些最辛勤的人,在底层苦苦挣扎,命运依旧不放过他们,叫他家徒四壁,叫他孤苦无依。
朝堂之上歌功颂德简直是一场莫大的讽刺。明明是这些千千万万的穷苦百姓,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银子,养活了那些身在高位的人,可那些人一旦登上高位,便变得自觉高人一等,素餐尸位。
高官厚禄的初衷是要来解决民生的,如今不成为他们的疾苦便是爱民恤物了。
沈宁昭此时此刻才真的理解了太傅林栖坚定与不易。被蛀得千疮百孔的大邺,是林栖力挽大厦于将倾,他以一己之力撑住了大邺的十五年。
他亲眼见过了太多的民不聊生,也见过了太多的坚韧不拔,才让他那么放不下。他才那么努力地想撑一把伞,为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挡一挡风雨。
沈宁昭心中五味杂陈,更觉得羞颜,她握住小女孩的手又紧了紧,道:“等雨停了,我带你去找你母亲,可好?”
“果真吗?”巧儿停下脚步,直愣愣地看着沈宁昭,小心翼翼地确认:“你真能帮我找母亲吗?”
“自然是真的,你若不相信,咱们拉钩,骗人是小狗。”沈宁昭笑着伸出小拇指来,巧儿立时红了眼睛,眼泪在眼眶中摇摇欲坠,赶紧伸手勾住了沈宁昭的小拇指,紧紧不放,像是怕她突然后悔似的。
“傻丫头,哭什么。”沈宁昭揉了揉她的头,轻声安慰着她。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温情,勾出了这几百个饥寒交迫,心惊胆战日夜的所有委屈,她伸手抱住了沈宁昭,带着哭腔道:“我想母亲。”
沈宁昭轻轻拍着她的背,心中轻叹:“我知道。”
头顶厚厚的乌云却由不得他们过多话相思了,雨势更大了,砸在伞上噼啪作响,雷声也轰隆作响,闪电像是要把天劈开似的,叫人心慌,河道的水流也更加湍急,一场大雨,蓄势待。
沈宁昭不敢多作耽搁,往山下走去。山上不时有碎石落下,他们走得极其缓慢小心,突然,又一股碎石伴着泥土倾泻而下,巧儿受了惊吓往河道边躲去,却不想一脚踏空,跌进河道。
沈宁昭伸手去拉她,岸边经过大雨的冲刷,早已不堪重负,河岸坍塌,两人双双滚入河道。堤坝虽停止泄洪,可河道地势较低,山中的雨水不断汇入,水深已及腰,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卷着两人往下游冲去。
乐吟大叫着沿岸边追过去,没追多远,被路上一个塌陷的大洞挡住了去路。乐吟焦急万分,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游泳就想往河道里跳,被护卫死死拉住,眼睁睁看着沈宁昭和巧儿在河道浑浊的河水中起起伏伏,最后消失不见。
乐吟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手足无措地痛哭不止。护卫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去掏腰间的信号弹,准备给行安大人传信,信号弹一拿出来便被雨水浸湿,怎么都点不着。
二人无法,只得一人去报信,另一个人带着乐吟,绕远了路,快下游找寻。
而沈宁昭被河水卷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浮浮沉沉,被灌了好多水,肺像撕裂般地涨疼,氧气渐渐不足,意识也慢慢涣散,就在她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后背尖锐的疼痛感叫她回过神来。
原来一棵岸边的树被雨水冲倒,横了一半在河道里,沈宁昭正好撞到树干,疼痛叫她清醒了几分,立刻抓住树枝,才从激流中停了下来。
巧儿早已晕了过去,沈宁昭顺着树干爬到岸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她抱着巧儿往安全的地方走去。她没有找到山洞,只能在一棵大树下避雨。
幸好巧儿只是呛了水,咳了一阵,把水吐出来,人便清醒了许多,沈宁昭觉得背后火辣辣地疼,雨水早就湿透了衣衫,沈宁昭看不到,伸手摸了一把,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
她站起来巡视了一番,恶劣的环境让人分不清方位,只好退回来,等着乐吟他们来寻。
天色不一会儿就暗了下来,雨越下越大,河道的水位慢慢漫上来,水也越来越混浊,这就意味着河道到现在还没有疏通,大坝撑不了太久了。
沈宁昭眉头紧皱,这里是山路的死角,山崖陡峭,没有往高处的路。可若是一直等下去,不知道救援和山洪哪一个先来。
沈宁昭不想坐以待毙,她带着巧儿往下游走了一段,现了巨大的古树,她就带着巧儿往树上爬。下过雨的树干又湿又滑,沈宁昭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才爬到高处,两人环抱着主干对立而坐。
天已经完全黑了,入眼之处看不到一丝亮光,伸手不见五指,风越吹越大,枝丫在摇摆中夹杂着清脆的断裂声,听得人战战兢兢的,好像她们坐的树枝,下一秒也会被刮断似的。
浓密的树冠已挡不住瓢泼的大雨,打在脸上又凉又疼,她们甚至不敢伸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紧紧地抱住树干,入耳炸裂的哗啦啦之声,叫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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