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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床不宽,光玩偶耳机电脑那些东西就占了一半位置,睡觉时挤在一起,会很亲密。 四周空间小,黑暗里不觉得空旷,暗色涌过来覆在皮肤上,反而很暧昧。
我们在这张床上做,夜里不开灯,只一旁桌子上四十来寸的显示屏亮着。
桌面的动态壁纸导致光线颜色总是变化,被子半掩着安知眉的脸,她躺在我身下急促虚弱地喘息,胸、腰腹与腿臀,全部露在视线中。
光线昏暗,女孩子原本白皙的皮肤显得更白,我按着她的小腹反复用力撞进去,感受手掌下皮肤在进出时的起伏。
“流了好多水……手掌全湿了,”我哑声说:“好乖啊,宝宝。”
安知眉呻吟的声音带了哭腔,她微微挣扎了一下,被我强硬按住腿根,就着她抬腿的动作,再度用力操进去。
腿并得紧,夹得也很紧。我把安知眉潮热的脸拨出来,撑在她身上,边做边低头和她接吻。
大概因为我色诱她,这次委实令人记忆犹新。
世界上本来很多事都像春宫,最简单的事却推衍出最极致的花样,快感无穷,令人流连忘返。
做完后我琢磨了一会儿,道:“不行,我得记下来,……怎么对着你脱衣服这么爽呢?”
安知眉嗓子哑了,正坐起来喝水,闻言回头看我。
“好呀。”她清了清嗓子,凑过来亲我。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记录过去,记录初恋的来龙去脉,按惯常思维来说,应该是由女方、由安知眉做这件事,或至少,该从她的视角来写。据说女性视角出的生活体验,会更容易让第3方阅读者共情,我是男人,写得再投入,还是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在。
我父亲一直有记录的习惯,常用二折黑的笔记本,中间一道金色的金属条,很商务。现在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开始珍惜时间,不怎么记了,改和我妈录些vcr存留起来。我高中偷看过他和我妈恋爱时写的日记,怎一个肉麻了得。
上一辈的人,纸面上说话都比较委婉,有时候也起到信息加密的作用。当然这是我自己的理解,不一定完全客观真实。
总之,我记日记的习惯、方式是跟我父亲蒋颂学来的。
虽然受到他的启,却并无必要为他所限。
安知眉的笔记本上不写私人的东西,连周、月计划都没有,只偶尔记一些实验数据和计算时间。
她既然不写,只好由我来做。
落笔前我思来想去很久。从我六岁,十六岁,再到二十岁,二十四岁,最后还是觉得,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宾周”二字开始。
宾周,与性有关,与年龄有关,与安知眉有关。
我的青春期就是随着这些因素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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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桨是很有主见的孩子,用第一人称写很好玩。稚回和蒋颂的形象也会因为视角的不同产生变化,可作为《不应期》的对照篇来看。
之前一些关于平桨的时间线设定有点点问题,我后期有空再调整。
肉的篇幅不好说,我不吃男高男大这款,尽量写写。写肉可能不用第一人称,会区分开。
《宾周》的篇幅大概会过“番外”的概念,但总还在《不应期》的世界观内,所以不另外开文,希望不是狗尾续貂。
不是日更,可以囤一囤再看,总之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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