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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兵器的碰撞声已是响起。
原来是剩下的张著与杨奉已经与关索搏杀在了一起、
来的时候七个人,现在只剩下他俩了。
因为那未知的可怕的“圆筒”,如今对于他们而言已经不是任务能否达成的问题了。
而是…而是…只有杀掉眼前的这年轻俊秀残忍杀戮的少年,他们才有可能活着回去。
出于求生的本能——
两人的匕闪烁着寒光,仿佛两头饥渴的猎豹,身形如风,匕化为一道道银芒直刺关索的胸膛。
这种情况下,关索再也无法给火铳上膛,只得提起火铳作为兵器与敌人搏杀在一处。
“锵啷啷——”
又是一刀脆响,金属的撞击声在夜空中回荡,与此同时,杨奉已是从侧翼袭来,直指关索的腰间。
关索身形一转,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这一击。
同时反手用火铳一敲,逼得杨奉只能回身格挡。
可是…
火铳格挡匕轻而易举,小小的匕,又是铁质的匕,如何能挡住这钢管的袭击。
“啪——”
匕整个碎裂…火铳宛若一击闷棍直砸在杨奉的面门上,杨奉的脑袋几乎被打歪掉。
额头处已是溢出鲜血,整个人也登时宛若脱力了一般,软绵绵的倒地——
这一幕…直把张著看呆了。
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神器么?
这玩意远距离能射杀敌人,威力惊人,近距离也能砸碎铁具,破坏力丝毫不减?
哪有这样的?
能远能近?
它怎么不上天呢?
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太不公平了,他感觉到更大的可怖…关键是,这可怖,并非眼前这年轻人带来的,而是…而是他手中那神秘的圆筒!
太可怕了——
足以让他生命陷入倒计时的可怕——
“只剩下你一个了——”
关索眯着眼凝视着张著,他的余光环视周遭,这是去观察…敌人的这些同伴,有没有还没死的。
父亲关羽教授过,战场上,生死相搏,每一个细节都很重要,一个疏忽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四哥也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庆幸的是,都死了,死透了…
倒是花鬘那边,昏黄的烛火下,关索也注意到,那蛮女好像睁开眼睛了…且正朝他这边看过来。
“呼…”
轻呼一声,关索顾不了那么多…
当即收敛心神,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张著,一边往火铳里添加新的“火药”,一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说…”
张著看着关索往那圆筒中添加白色粉末,联想到方才的一幕,不由得浑身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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