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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也这么求,不过今年还加上了萧越,他希望萧越也身体健康、事事如意。
还有他们的感情长久稳定,日日热情。
只有在许愿这一刻,人们对于神佛的崇敬才达到最顶峰。
秦段虔诚地拜完,后退两步,越过不断进入堂内的人,走了出去。
刚跨出门槛就感觉四周一下亮堂了起来,四面八方的光线都照射过来,他踩到院子的石砖上,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环境的影响还是佛这种东西真的存在,放眼望去整个寺庙院落都呈现出与别处不一样的生机,仿佛连脚下的石砖都沾染着佛气。
沿着铺陈的石砖慢慢走到高耸入云的祈愿树下,他抬头看这棵树,树冠繁密,上边生出来的叶子也和往常一样茂密,几乎很难有光线从叶子的遮挡中穿透出来。
还在盯着树枝上挂着的许愿牌子呆时,秦韵微走了过来。
“看什么呢?”秦韵微说,“想挂牌子?”
这棵树每年都会被挂上很多牌子,牌子在寺庙入口处有卖,秦段小时候不懂,长大了就觉得这祈愿牌很假了,树只有一棵,牌子却是越来越多,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有寺里的小师父随机清理掉一些。
“不挂,”他摇摇头,“想找牌子。”
“找?”
秦父秦母还在后院和大师说话,秦韵微也是闲得无聊。
“之前在这里挂过。”秦段挠了挠鬓角说。
“我记得你小时候挂过,”秦韵微笑了,“那会儿我也挂过呢。”
“不是小时候挂的....”他说得很小声,导致身旁人没听清:“什么?”
秦段撇开挂牌子这个事情,转而去问她另一件事:“嫂姐姐今年怎么没来家里过节?”
“她?她今年在她家那边。”秦韵微说。
隔了几秒又说:“其实我们吵架了。”
“嗯?”秦段有点惊讶,“怎么会吵架?”
“也不算吵吧....”秦韵微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我和她求婚,她说她恐婚。”
秦段很想笑:“不是吧姐哈哈哈....”
“哈哈哈为什么这么搞笑啊...”他真受不了。
秦韵微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你小子,可以笑得再大声点。”
好半晌,秦段才停下来,真诚道歉:“不好意思。”
他不笑了,秦韵微才把跃跃欲试的腿收回来,踢了踢他的鞋侧边:“你还笑我呢,我看你刚刚站在这边,盯着那棵树的眼神....”她朝身后的祈愿树仰仰下巴,接着说:“眼神挺忧郁哈。你怎么了?”
秦段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说什么呢?”
她哼哼两声:“还不承认。”
“.....”秦段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哪里忧郁了,就是想起了一点事。”
“什么事?”
他双手揣着兜,目光平视着院里来来往往的行人,说起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姐,我之前很怕输。”
对方疑惑地嗯了声:“怕输?怕输什么?”
秦段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什么都怕,怕输掉比赛,怕输掉名次,不是第一心里就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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