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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笑道:“说起来这香水,可真是神奇之物,只需在身上或衣物上洒上那么一点点,香气就可以留在衣物上经久不息,一连持续上好几日!”
宋子问心道:“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当初若非自己患有牙疾而引的口臭,说不定早就傍上女皇这棵大树了。既然香水有如此神奇的功能,自己何不弄上一瓶。以后出门之前在身上洒上两滴,那别人自然就不会闻到自己的口气了!”
想到这里,宋之问说道:“那不知凤儿姑娘可不可以将手里的香水转卖给宋某?”
凤儿一听,脸色一变,回道:“这怎么能行?这香水我们天香楼的姐妹们每人手里只有一瓶,而且还那么的少,平时用我们都舍不得多用,又怎敢出售?若是奴家的香水卖给了公子,那奴家这饭碗就砸了,还望公子见谅!”
“那不知你这香水在哪里能买到,宋某愿重金求购?”
“这个奴家不知,如果公子真的想要,可以直接去找我们妈妈问问。”
听了凤儿的话,宋之问哪还有心思在房里听曲,直接下楼去找老鸨春姨。
春姨见宋之问这么快就从楼上下来,讪笑着问道:“公子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莫不是老身给您推荐的姑娘不合您的意?不行老身现在就给公子换,既然来了我们天香楼,可一定要尝尝我们天香楼的美酒美人醉呀!”
宋之问见春姨会错了意,说道:“妈妈误会了,我对凤儿姑娘还算满意,此番下来并不是要走,而是想与妈妈做笔交易。”
“公子可莫要开玩笑,老身都多大年纪了,又岂会?”
见春姨越想越离谱,宋之问连忙解释道:“妈妈别误会,本公子只不过是想向你求购一瓶香水而已!”
见闹了乌龙,春姨收起脸上的笑意,一脸严肃的回道:“这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因为这香水就连老身自己一瓶都没有,又如何能卖予公子?”
“妈妈没有也无妨,只需告诉我在哪里能买到即可!”
“唉!”
春姨叹了口气之后,回道:“实话告诉公子吧,这香水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既然买不到,那你们天香楼的香水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我们东家崔湜崔公子鼓捣出来的东西,只提供给楼里的姑娘使用,并未对外售卖。如果公子实在想要这种东西,那只有自己去找崔公子了!”
“居然是他?”
宋之问知道当日自己在大殿上曾得罪过崔时,也不知他肯不肯把香水卖给自己?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明面上是张易之的人,宋之问觉得就算崔时敢得罪自己,也未必敢得罪张易之!
想到这里,宋之问立刻下决心从崔时手中弄一瓶香水过来。
早上一觉醒来,崔时看了看身边早已醒来的夫人王静仪说道:“娘子,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王静仪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欲语还休的说道:“夫君,妾身已嫁过来三四月有余,至今肚子毫无动静,不能圆了公婆急于抱孙子的愿望,妾身实在惭愧!每当想起此事,妾身都夜不能寐。”
崔时知道王静仪这就是心理压力太大了,忙开导她道:“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这怎么能怨你呢?你就是心理压力太大了!以后别老想着这些,自然就怀上了。也怪夫君最近在依依房里待的多了些,冷落了娘子,还望娘子切勿见怪!”
“都是为我崔家开枝散叶,妾身又怎会见怪?只要夫君不沉迷于青楼,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崔时心道:“这古代的女人也太贤惠了吧?不仅不闹,反而还为丈夫寻找借口。本以为自己娶了柳依依之后,两人会争风吃醋,可根本没有这样的迹象!”
想着王静仪的好,崔时笑着说道:“娘子,这天色尚早,要不我们……?”
王静仪脸一红,回道:“夫君,昨夜折腾了那么久,你不累吗?这男女之事,夫君要懂得节制才行,适可而止方才可细水长流。莫要因一时之贪欢,而伤了身子!”
见夫人王静仪给自己讲起了大道理,崔时顿时打消了梅开二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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