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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平川三步一回头,小心翼翼地进了小李家庄,径直走到一个高大的门楼前,又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非常克制地敲了两下门环,过了一会,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缝,庄纪川借着院里的灯光看到开门的正是王七斤。
他心里这个气啊!不跟我走,难道真是为了马平川这个王八蛋吗?伸手抽出刀,沉吟半晌,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子,便又犹豫起来,心里交战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悄悄过去一看究竟。
刚看好一个上墙的绝佳位置,东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只得又隐藏到黑暗中。
片刻间,刘龙标骑着一匹灰白的骏马驰到门前,欢快地跳下马,上前敲起门环。敲门声传到院内,里面突然莫名其妙地传出一阵慌乱,夹杂着吵闹和女人的哭声。刘龙标顿觉不对,立刻回身把马牵到墙角,爬到马鞍上,腾身跳进了院子。
庄纪川迅窜了过去,轻轻地爬上院墙。
黑暗中,他隐约看到刘龙标一脚踢昏了迎上来的王七斤,径直闯进了堂屋。
紧接着,屋里传来马平川的声音:“营座饶命!”
“砰”
一声枪响,屋内再无马平川的声音,只余女人在隐隐低泣。
庄纪川怕王雪梅吃亏,提刀下了墙,就要进屋,地上的王七斤却醒了过来,死死地抱住他的小腿,腿被王七斤胸前的刀柄硌得生疼,他挣扎了几下,急切间摆脱不开。
忽又听堂屋里响了一枪,两枪,三枪……,
他心一横,反手举起起手里的刀朝王七斤捅了下去,一刀,两刀,三刀……
脚下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却兀自抱着他的脚脖子不放,庄纪川急了眼,一刀砍断王七斤的手臂,才将腿拔了出来。
堂屋里亮着灯,是那种新式带玻璃罩的煤油灯,灯芯可能该挑了,灯光忽闪忽闪的,火苗的底部一片幽蓝,却依旧努力地挣扎燃烧着,不想就此熄灭。
堂屋西侧躺着一个人,头已经被子弹打得像一个烂西瓜,白花花的脑组织和着血水头摊了一地,看服饰应该是马平川。
东侧椅子旁半躺着刘龙标,身下一片猩红正在以目光可见的度扩散,他哆哆嗦嗦地举着一把硕大的左轮手枪,枪口对着斜靠在桌旁的王雪梅,王雪梅胸前被打了两个大窟窿,浑身颤抖地扭曲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往外涌血,脸上却挂着笑意,看起来狰狞可怖,桌脚不远处,那把马牌撸子被孤零零地扔在青砖地上。
刘龙标见庄纪川闯了进来,不疑有他,用仅剩的力气问道:“婊将,你很快就是团长夫人了,这就是今天叫我过来陪你的庆祝吗?马平川欺负你,我把他打死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
庄纪川掂量了一下,上前把刘龙标抬到椅子上:“营座,这是怎么回事?”却不留痕迹地顺手下了他手里的枪。
刘龙标丝毫没起疑心,喘着粗气道:“快去床上把被单拿来给我止血。”
庄纪川并未理他,转身扑到王雪梅身侧,王雪梅看到庄纪川,挣扎着扬起苍白的脸,断断续续地说道:“六哥,我终于把他们都杀了,都杀了,是我对不住你……”
庄纪川脱下上衣,用手团起来,压到王雪梅的胸口,堵住出血的地方,温柔地说道:“大梅,大梅,别说傻话了,我们还要一起回沙沟呢!”
“六哥,见到你真开心,可是…可是…我再也不能给你当媳妇了,为了今天,我整整等了半年,我…我…六哥,从那天见到你,我就再没让姓刘的王八碰过。”
庄纪川抱住王雪梅软塌塌的身体,俯下脸贴到她精致的小脸上,想用自己的体温给她保暖,王雪梅嘴里呢喃着:“六哥,我…我…下辈子再给你当媳妇……”
声音戛然而止,那双似水含烟的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深情地凝望着庄纪川,她的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而眼睛里却再无生机。
“梁不忧,你狗日的在干什么?快来给我止血。”刘龙标斜躺在椅子上喊道。
庄纪川轻轻把王雪梅放平,用手缓缓合上那双曾经让他一见钟情,美丽灵动的大眼睛,光着膀子站了起来,胸前沾满了王雪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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