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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让元优夏睁开眼,他有些茫然,“土方先生,您怎么……”真的又来了?
“宿醉后喝这个。”土方岁三并未多做其他的事,只是伸手把汤端给元优夏。
元优夏坐起来,接过碗,眨巴着眼,“您、专门给我熬的?”
“喝了再睡。”土方岁三不答只说,“再起来应该就不会头疼了。”
元优夏微微睁了睁眼,“土方先生怎么知道我头疼。”
土方岁三神色极淡,“宿醉头疼这种事并不难猜,喝吧。”
元优夏乖乖地喝了,喝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土方先生,刚才我的态度有点差……只是觉得你平时讨厌我,刚才又故意地……肯定是在欺负我,难免语气有点糟糕。”
土方岁三嗯了声,没有多说,只是把碗接
()过来,然后道,“睡吧。”
他起身拉开门,又偏过头来,“我没有讨厌你,刚才的确是欺负你了。”
这样坦诚地说出欺负来……元优夏轻轻地眨了眨眼,所以土方岁三不是在欺负他吧。
……
之后两天元优夏都没有跟着出去巡查过,直到斋藤一把制好的里衣给他送过来时他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把衣服放好,看向斋藤一,“辛苦你了,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东西没取。”
斋藤一略略点头问,“后颈好些了吗?”
元优夏嗯了声,“好很多了。”
不过他看不见,只能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判断恢复的程度。
“那个男人。”斋藤一第一次提起风间千景来,“对你做那种事情,肯定让你很难受。”
元优夏沉默了片刻,看着斋藤一认真说,“我其实没多大的感觉。”
斋藤一一愣,“他侮辱你。”
“侮辱?”元优夏奇怪。
其实他很清楚风间千景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咬他,被他闻不见的香吸引了,而相对人类来说,随心强大的鬼自然就咬了下来。
更重要的是,那个时候自己没有过分反抗,因为酒太烈了而有些恍惚,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要激烈的反抗。
更何况,只是被咬了后颈而已,元优夏的确当做被狗咬了,没有想到侮辱上面去。
“他……”斋藤一皱眉,“男人。”
元优夏顿时了然,原来斋藤一说的是风间千景一个男性咬他也好,亲他也好,都是侮辱……对大部分男人来说是这样的。
可是对元优夏来说……
“或许是因为我喜欢男人吧。”元优夏声音平淡,“没有其他男人脑子里被折辱的想法。”
“喜欢、男人。”斋藤一听着这句话,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元优夏以为他无法接受,又笑了笑,“因为不觉得是什么不可以说的事情,但是也理解其他人不能接受,或者如果觉得恶心也没关系。”
“不,不是。”斋藤一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没有恶心,是我没想到。”
他走出去的时候元优夏还能听见藤堂平助问他怎么了。
斋藤一没有回答,藤堂平助嘀咕着脑袋探进元优夏房间,“他怎么了?”
元优夏:“可能是接受不了我说的话吧。”
“你说的什么话?”藤堂平助奇怪问。
“没什么。”元优夏说,“大概就是我喜欢同性这一类的话。”
藤堂平助:“!!”
藤堂平助瞪圆了眼看着元优夏,“喜欢、喜欢、同性!”
他似乎有些语无伦次,“这个、那个、虽然、我……我,我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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