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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千痕等不得阿蔓表自己的意见,拉着阿蔓继续往竹林深处跑去——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女子也不行,更何况是他面前的这个女子。
爱酒鬼杀红了眼,不顾一切地朝两人追来,却见他脚步一踉跄,险些摔倒,右脚已被捕兽夹夹住。后面一些小喽啰收不住脚,也纷纷中招,叫苦之声连天。爱酒鬼知道又是姒千痕的计策,奋起全身之力,将酒缸朝他砸去。这一下使了十成力气,千钧之重向姒千痕席卷而来。阿蔓知他躲不过,忙将他拉开,那酒缸将姒千痕身后的一棵大树撞为两截。
阿蔓脚步还没站定,只觉得脚下一痛,一不小心,也被捕兽夹夹住。姒千痕大叫糟糕,忙用力将捕兽夹掰开,帮阿蔓把脚抽出来。阿蔓有些生气,道:“你明明留了后手,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的脚好痛!”
姒千痕满脸歉意:“我若是说了,敌人有了戒备就上不了当啦。没想到事起突然,为了救我,竟害你受伤了,都是我不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若是姒无痕那样的,阿蔓定要让他好好补偿,可是姒千痕这态度,阿蔓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眼见追兵又来,姒千痕背起阿蔓,往山林深处走去。
姒千痕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将阿蔓放到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伸手就要脱她的鞋袜。阿蔓把脚一缩,紧张道:“你要做什么?”
姒千痕坦然道:“当然是查看你的伤情,为你止血。”
阿蔓不肯,缩了缩身子:“男女有别,我自己来。”
姒千痕上前抓住了阿蔓的小腿,不让她再逃脱,满眼温柔:“你为了救我而受伤,我若袖手旁观,心里过意不去。”
阿蔓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不敢去看姒千痕的脸,但是也没有再逃脱。姒千痕小心翼翼地脱下阿蔓的翘头履,再褪下阿蔓的袜子,一只小巧雪白的纤足露了出来。脚趾头像是五个小小的嫩芽,让人不忍触碰。姒千痕去查看阿蔓的伤势,阿蔓的脚踝像是被野兽的牙齿咬了一口,伤口甚深,姒千痕看了心中又是一痛。
他目光似水,对阿蔓道:“我需要翻开你的伤口,把药撒进去,伤口才能愈合。可能会疼,阿蔓,你忍耐些。”
阿蔓从没见过男子有这么澄澈的眼睛,这时看着姒千痕,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突然问了一句:“你有糖吗?”
姒千痕似乎不明白阿蔓的意思,阿蔓又解释了一遍:“吃着糖就不会那么疼了。”
阿蔓在战场上可以像将军一样浴血杀敌,此时却变回一个少女,娇气、怕疼。姒千痕既爱怜又歉然回答她:“抱歉,我没有,可是你的伤不能再等……”
没等他说完,阿蔓从袖中拿出两块糖,一块塞到自己嘴里,另一块抛给姒千痕:“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糖,你也尝尝,吃甜的东西,生活才不会那么苦。”
姒千痕对阿蔓这一招很受用,他将糖剥开,填到嘴里,阿蔓催道:“快上药吧,别一会敌人现我们跑不掉了。”
姒千痕用了很长的时间给阿蔓上药,似乎是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害怕一不小心,艺术品就碎了。之后给阿蔓包扎,穿上鞋袜,敌人并没有追来。
姒千痕让阿蔓休息一会儿,并安慰她道:“这药灵得很,有去腐生肌的功效,保证你不会留疤的。”
阿蔓道:“脚踝又没人看,留不留疤又有什么关系?”
“我这不就看了?”
“那你以后不许看了。”
“可你以后终会嫁人的。”
两人正说着,听到漫山遍野呼叫阿蔓和姒千痕的声音,阿蔓大喜,回应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冷月带人过来接应,阿蔓看来人,除了冷月,还有姒无痕、风萧寒、火阑珊、山叶空和两个吴军的将军。其中一个儒将打扮,面目清朗,是罕见的美男子,应该就是先前他们说的6抗了。另一人身着铠甲,手持宝剑,威风凛凛,是朱桓之子朱异。
冷月见阿蔓受伤,忙问要不要紧,阿蔓道只是痛些,应该没伤到筋骨。此时百姓已经得救,吴军护送他们到山下,除了爱气鬼已死,其他三鬼尽皆被擒。他们手下还有五六百小喽啰也被一并捆了。
6抗走到面前,对冷月、阿蔓和姒千痕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庇护百姓,本应是我等责任,只恨贼人踪迹难寻。幸蒙各位遇到,且舍命救我东吴百姓,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礼!”
东吴百姓早就心存感激,此时也尽皆跪下道谢。东吴将士也受到气氛的感染,纷纷对三人行礼。
阿蔓连忙摆手还礼,道:“没什么,我们撞到贼人,岂能坐视不管?何况我与这几人先前就有所过节,正要为民除害!”
冷月没见过这种场面,但她觉得,自己对百姓有恩,百姓感激自己,这种感觉还不错。
6抗又征询三人的意见,究竟要如何处置这些山贼。阿蔓和冷月都想着冷画屏的仇还没有报,要放过这三鬼是断然不可能的。冷月想将这三人尽皆斩,但是阿蔓觉得这样又太过于血腥,对冷月道:“冷月姐姐要是信得过我,把这些人交与我落,如何?”冷月知道阿蔓主意多,点头答应,姒千痕也没有异议。
阿蔓目光在三鬼身上扫过,三鬼都吓得浑身哆嗦,纷纷求饶。阿蔓面若寒霜,厉声道:“你们在峨眉山上作恶的时候,可曾想过求饶?你们害死冷画屏的时候,可曾想过悔改?你们屠戮百姓的时候,可曾感到过一丝的愧疚?”三鬼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狠恶,此时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不敢看阿蔓的眼睛。
阿蔓问6抗:“请问吴国最有名的酒是什么酒?”
6抗不知阿蔓何意,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们最有名的酒当属听雨眠,坐着画船,听着窗外的雨,在船中来上一壶,实是大大的惬意!”
阿蔓瞧着爱酒鬼,道:“那就找一处雨水丰沛的地方,将这爱酒鬼关着,外面给他放上十坛听雨眠,让他听着雨,一辈子闻着酒香,好好清醒清醒。”
姒无痕拍手叫好:“日日见酒、闻酒却喝不到酒,如此甚好,甚好!”
冷月白了他一眼,之前陈凝烟的事还没过去,姒无痕自知理亏,住了嘴。
阿蔓又来落爱色鬼:“此人作恶太多,奸淫妇女,对他最好的处罚,就是让他以后再也无法作恶。”
爱色鬼听了,身子抖成筛糠,连连求饶:“求姑娘给我个痛快,不要让我生不如死!”
“痛快?你在床上痛快时,可曾想到有今日?你今日也尝尝不痛快的滋味吧!”阿蔓抽出若水剑,但是她腿脚不便,火阑珊看出阿蔓的意图,觉得她年纪小,做这种事不太方便,于是走到阿蔓面前,道:“让我来吧。”
阿蔓感激地将若水剑给了火阑珊,她虽想如此处置爱色鬼,但是要自己亲手去做,确实有些害羞。
爱色鬼拼命将身子往后缩,可是双臂被架住,又哪里缩得动?火阑珊长剑一抖,刺向爱色鬼双腿之间。爱色鬼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他的两腿之间一凉,伴着红色的血液,那作恶的根源被斩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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