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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侯府中有人要她那便宜相公死啊......
她不动声色地挑眉勾唇,隐藏身形。
可惜,这两人百密一疏,觉得此时侯府中兵荒马乱便放松戒备,竟然在外说起此事,被她捡漏。
啧啧啧,她刚才还在想如何跟病秧子搞好关系,让他甘愿奉上薄唇,没想到老天就送她如此大礼。
待那两人离开时,她的心中已有计划,便美滋滋地随便寻了间客房睡觉。
晨光熹微,竹林潇潇。
翠竹之后,是处极清绝雅致的院落,适宜病人静养。
因此,其中种种喜庆的婚房布置,便显得分外扎眼。
白韵灵绕过门口瞌睡小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秦祁炎睁开眼,便瞧见自己床边多了个人。
他霎时清醒,支起身子,眸中似氤氲着沉沉雾气,几分恼怒:“你怎会在此?”
白韵灵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这是婚房,我不来这里,该去哪里?”
秦祁炎冷冷地道:“若非爹娘认定你冲喜有功,此刻,你应该在乱葬岗!”
白韵灵眼眸微弯:“可我记得,世子爷昨夜说要给我买棺材,所以,我应该不至于沦落乱葬岗。”
秦祁炎眸底翻涌出零星狠意,从未有女人敢这般冒犯他。
传闻中,白家大小姐怯懦愚笨,病歪歪的,除容貌之外毫无可取之处。
如今看来......
他掐住她的下巴,审视的目光如利刃,直欲将所有疑云剖开。
这女人,腰肢纤纤若柳,眼波盈盈流转,身姿容貌只算堪能入眼,却已胜过京城中所有庸脂俗粉。
可惜,她无耻、做作、轻浮,是他最看不上的那种女人。
白韵灵被迫身子前倾,只能抬眸仰望着他,那修长的指尖缓缓捏紧,带来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与疼痛。
“不想死,就滚。”秦祁炎向她发出警告。
他动怒时,身周的煞气越发明显,白韵灵享受地吸了吸鼻子,满眼冒着小星星。
昨夜,她乃是强吸煞气,所以得到的煞气并不精纯,效果一般。
可若是他能心甘情愿被吸,煞气便最为纯正,让她的修为恢复到鼎盛时期。
秦祁炎只当她是在觊觎自己的美色,不由嫌恶地将她甩到一边,然后抽出丝帕,用力擦拭自己的手指。
他虽身患疾病,但男女力量毕竟悬殊,何况白韵灵这幅身子瘦弱不堪,倏地便被他像拎鸡仔一般丢出。
她吃痛摔在地上,娇弱的身子受不得疼,眼泪霎时坠出。
秦祁炎眸中的厌恶更盛:“废物!”
白韵灵火冒三丈:“大家都是病秧子,你凭什么嫌弃我?再说,我有这么脏吗?”
秦祁炎居高临下地睨她,嗓音薄凉:“白大小姐,昨夜不是玩得很浪吗?怎么如今,倒装起贞洁清高?”
若不是他破了她的处子身,他还以为,这白小姐婚前早已不检点。
白韵灵咬牙道:“我那是被下了药!”
秦祁炎嘲讽地勾唇:“可你后来如同色中饿鬼一般,对昏迷的本世子百般侮辱时,药效早已消散。”
白韵灵微恼:“什么叫色中恶鬼?我那只是替你将体内的煞气吸出,否则你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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