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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中与禁军一战大败之后,宋摩诘传令将营中的镇南军将士尽数召集,加上山谷中幸存下来的数百亲骑,刨去独成一营的水军将士,手下仍有不下**万之众。
看着营地上集结的浩荡之众,宋摩诘心里暂且安定了下来,但同时也暗暗责骂气运不佳,若不是为了接应江凯致使他只带了千骑随行,否则怎会被李源杀得如此凄惨,更是白白折了自己最信任的大将与谋士,这种代价巨大、落花流水的败仗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不知是多疑还是事实便是如此,从手下将领和士兵们的脸上,宋摩诘觉得他们都在讥讽自己,只是没出口罢了,这让宋摩诘心中憋着怒火却无法泄出来。
派往谷口的斥候回来禀报,禁军兵马已然失去了踪影,连战场都未打扫,似乎并没有继续进攻的迹象,应是东撤回营了。既然已经与禁军彻底撕破脸,宋摩诘一不做二不休立刻决定背水一战,除了绝地逢生,更是要找回这个面子,否则就算死去,也是死得极其窝囊,徒留后人笑柄罢了。
须知伯父宋齐丘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信任,将宋氏赖以栖身的镇南军委派自己全权统帅,自己若不拼一把,如何对得起他的信任,他同时也知道以宋齐丘的脾气,今日自己的鲁莽冒进,就算能够侥幸回去,很可能也得不到他的信任了,所谓破罐破摔不过于此。
刚刚入夜,宋摩诘便下了帅令,全军移师东进抢驻山谷要道,待破晓与禁军决一死战,话音刚落,手下的将领们自然是瞠目结舌,继而有一名将领头个跳出来唱反调,那是平素便喜欢与宋摩诘指手画脚叽叽歪歪的老将马温淼。
“少帅,抢驻山谷要道自然是上计,但我军势弱,应据地利坚守寻找时机才是,主动进攻岂不是自找死路?而且瞧瞧兄弟们的样子,今日惨败之后士气低落,大伙儿的心头都还没缓过气来,明日又要征战,士气不佳岂非凶多吉少?”
“马温淼,你胆敢道出如此言语灭我军士气,涨他人威风,混账东西。”宋摩诘怒喝道。
“少帅,末将所言都是实情,如做大战之争,起码也要让将士们准备妥当吧,怎能如此匆忙?再了,末将可没灭我军士气,灭我军士气的是您吧。不仅折了江氏兄弟,竟连田长史也丧命谷中,兄弟们都是人心惶惶啊!搞得现在这个样子,少帅倒来怪别人了,当真是笑话。”
马温淼可不管这些,皱眉还击道。
宋摩诘心中的伤疤被马温淼无情的撕裂,他似乎能听到周围属下和士兵们窃窃的低笑声,这带着嘲讽的讥笑如一根根的芒刺扎在心里,让他既痛苦又无地自容。
“马温淼,你胆敢这么跟本帅说话?”宋摩诘一字一句地咬牙冷声道。
马温淼拂过长髯冷笑道:“末将说的是事实,我镇南军中规矩,败战乃主将无能,难道末将说错了么?非但末将在这里,就算是在洪州府,在卫国公面前末将也照样这么说。”
“你……找……死……么?”宋摩诘的眼神已经变得凌厉起来,若是眼睛能冒火的话,怕是此刻那双眼睛已经是两个喷火的火球了。
年过五旬的马温淼尚自沉浸在教育晚辈的快感中,这是宋齐丘之父宋诚任镇南军节度副使时便定下的规矩,主将战败副将和偏将都可畅所欲言指谪失败之处,但严格来说马温淼的话虽然带着个人情绪,但却并无不当之处,这确实是众多镇南军将士的心声,原本便处在绝境当中,今日这一败更是将众人之心推入深渊。
只可惜马温淼没有考虑到宋摩诘此刻的心理状态,宋摩诘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谁惹他便会爆炸,如今乃非常之时,且身为统帅的宋摩诘也已不是在洪州府那个可以随意训斥的小辈了。
“呵呵,少帅莫非连末将说话的权力都剥夺了么?末将跟随卫国公二十余年,虽是副将,但也是有领军的权力的。这些兵马说到底是卫国公的兵马,少帅,你莫忘了,你还未承嗣。何必在此威胁本将军?”
“是,又如何?!”宋摩诘终于彻底爆了。
一声断喝中,长剑沧浪出鞘,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兜头朝马温淼劈去,马温淼完全没料到宋摩诘会真的出手,他这个级别与资历的将领,就算犯了死罪一般都要卫国公核准才能行刑,宋摩诘可以羁押捆绑他,却无权处死自己,但宋摩诘显然已经忘了这些规矩了。……
一声断喝中,长剑沧浪出鞘,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兜头朝马温淼劈去,马温淼完全没料到宋摩诘会真的出手,他这个级别与资历的将领,就算犯了死罪一般都要卫国公核准才能行刑,宋摩诘可以羁押捆绑他,却无权处死自己,但宋摩诘显然已经忘了这些规矩了。
长刀划过,马温淼紧急之间赶忙侧开身子,却也难逃这一剑。“噗嗤”一声,长剑砍在马温淼的臂膀上,将他的一条胳膊径直从肩窝处整条卸下,啪嗒一声掉落地上。
马温淼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臂膀身子摇摇欲坠,口中大声叫骂道:“宋摩诘,你个狂妄的庶子,竟敢当真杀人!”
宋摩诘一言不,长剑再挥,咔擦一声响,马温淼的头颅飞上半空,一蓬鲜血在空中喷成血雾,落地在荒草斜坡上滚了几滚,面朝夜空,双目兀自圆睁。
士兵们尽皆哗然,人群一阵剧烈的骚动。宋摩诘高举长剑喝道:“马温淼临阵退缩,违抗军令,现已正法。从现在起,谁敢违抗本帅之命,杀无赦!”
所有人噤若寒蝉,再无一个敢多嘴,原本的讥讽的笑容也化作了惊骇之色。
“众将听令,明日进军!与禁军决一死战!”宋摩诘沉声下令,士兵们集结成队,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即刻有序回营整顿。
就在宋摩诘转身回营时,一名将领匆匆赶来,低声只道水军全营忽而往西撤走,传令兵也未归营,似乎是出大事了。
宋摩诘心中自是愤怒,但他的心里却早有预备,在这危难当头,这朱家父子果真是靠不住,还记得先前田文丰便曾与自己说过,朱家父子之心始终系于朝廷,起事之前必须铲除以绝后患,可惜伯父并没有听从谏言,执意想拉拢这位水军名将。
但哪怕事突然,宋摩诘却根本不担心失去水军的踪迹,当听到对方一路往西撤去,宋摩诘完全不担心寻不见他们,因为镇南军大营驻地早就被斥候摸得一清二楚,行进撤退的路线都很清晰,这一带的地形宋摩诘十分熟悉,他知道西边的那道冰冻的江河会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险,对方根本不可能逃脱。
所以,宋摩诘并没有下令集结兵马即刻前去追赶,而是召集了一万精兵,且耐着性子等候他们都吃了饭喝了水休息了一会之后,约莫初更天的时候,才下令静悄悄地出了,在漆黑的夜里往前摸索,在黑暗中宋摩诘看到了远处的河岸边上,那一片映红了半边天空的红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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