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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这条河一直往下游的方向走,感觉浑身都像被死鱼腌过了一遍似的,孙傀实在受不了持续萦绕在鼻间的腥臭,渐渐地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对身后的狗祟道,“虽然渐渐也能看清周围的轮廓了,但要想找到一把伞好像也挺难的,你就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手段吗?”
狗祟佯装思索般地偏了下头,接着将视线投向河对面的芦苇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道,“要不我们来钓鱼好了。”
“啊?”孙傀不解。
“不觉得这里的味道越浓郁了吗?说不定能钓到什么十分有趣的东西呢。而且,既然那把伞的主人和死在这河里的人有所关系,那说不定就能用河里钓到的东西将那把伞引出来呢?”狗祟解释了一番道,接着又看向孙傀左边的衣兜,“反正你身上也带着能用来充当鱼线的东西不是吗?周围的芦苇杆也有比较结实的,不觉得正好吗?”
孙傀摸向自己装黑线的衣兜,有些警惕地看了狗祟一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对方,道,“那要用什么来作饵呢?普通的蚯蚓能钓上来吗?”
正好他也不想继续被鱼腥味儿包裹,如果能从源头解决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若是运气好,说不定也能将那把伞钓出来。
“普通的蚯蚓自然是不行的啦,不过,如果是沾有你血液的蚯蚓的话就说不定了。”
孙傀垂眸仔细思索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采取狗祟的方法,蹲下身用桃木小刀刨起了河边湿润的土来。
狗祟站着盯向他的头顶看了几秒,接着也跑到一边挖土去了。
而由于徐安顺是灵体,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偷起了懒,没有陪孙傀一起挖土,而是往芦苇荡更深的地方走去了。
孙傀抬头看了眼那道白色的身影,浓厚的夜色下,那抹白色十分显眼,于是他也由着对方去了。
土腥味儿逐渐盖过了鼻间的恶臭,孙傀掏出打火机往挖的坑里照了照,没有现蚯蚓的身影后,便又放下打火机继续更为卖力地往深处挖,也没想过要换个地儿什么的。
夜间的芦苇荡,风一吹就倾倒了一大片,徐安顺穿过一层层屏障,终于是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空地前。那处空地呈现圆形,周围还是密布的芦苇杆,他抬脚跨入其中,脚下倒着的也不是杂乱的杂草,而是被精心编织而成的一串串铜钱。
淡黄色的芦苇丛中,一道黄色的身影也渐渐显露出来,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会面了,但也算得上是双方的第一次面对面交谈。
谢雨堂考虑到对方的情况,于是便出于好心地先开了口,而在他张嘴的瞬间,周围的风也立马停止了流动,仿佛时间为之凝固,他道,“河里的东西在下会看着办的,那个年轻人也并无恶意,阁下不必担心。”
徐安顺不是很信任地瞥了对方一眼,浑身冒出的鬼气代替他将对话进行了下去,「那样最好。」
谢雨堂勾了勾唇角,脸上的黄符又被风牵动着晃了两下,他侧过头往徐安顺的身后望去,就像其他人第一眼见到孙傀时会做出的反应一般,只是他看向的对象并非是徐安顺,而是远处的孙傀,他道,“虽然将外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你的身上确实是不错的保护,但这样会不会有点儿太抢风头了呢?毕竟圈子里多得是别有用心的人,要是有人为了得到你而选择杀害孙傀,不就本末倒置了。”
徐安顺眼神不善地瞪向他,可也不得不认真思考起对方话里的意思,于是一时也陷入了沉默。
谢雨堂适时出一声轻笑,打断了对面之人的沉思,又道,“在下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提出建议罢了,是非因果皆是已定之事,就算过程做出了改变但结局终究也只有一个结局,何必思考那么多呢?”
徐安顺眼神一暗,看向对方的视线又带上了些许茫然,有种被扯进矛盾陷阱的感觉。
但他也只是来确认对方今晚的目的罢。虽然他也知道对方并没有做出过伤害孙傀的事,但同样的对方也并未出手保护过孙傀,所以他才想先来见对方一面,以此来考虑那河里的东西该交由谁来处理。
「就算结局只有一个结局,但不也有故事结束后的延续剧情吗?」
谢雨堂两手作揖送走了对方的背影,又为这段对话添了最后一句结束语,“那倒是令在下受教了。”
这边的对话刚刚结束,那边的聊天却还在进行。狗祟先一步从土里挖出了两条蚯蚓,小心将其捏在手心后,就让孙傀折一根杆子来绑鱼线了。
“没有鱼钩也无所谓,毕竟那根黑线也不是普通的丝线,只要河里的鱼一咬钩,肯定就逃不了了。”
孙傀也清楚手中之物的厉害,于是很快便做出了一根潦草的鱼竿,狗祟帮着将两条蚯蚓都缠上去后,孙傀便用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抹了上去。
“嘿嘿,不如以后你也随身带一根针好了,这刚挖了土的手咬起来多脏啊,不过这多余的血也别浪费了,多给我几滴如何?”狗祟打着如意小算盘道。
但他的笑容很快也僵在了脸上,因为空中突然出现的几抹蓝色火光很快也治愈好了孙傀破开的手指,连一点儿疤痕都没有留下。
“……嘁。”他也只能是不满地在心里骂上几句,接着就移开视线往河里看了去。
蓝色的光亮很快也消失了,孙傀拿着简陋的鱼竿来到河边,将手中的饵轻轻往下一抛,黑色的线紧紧缠着芦苇杆向下拉伸,但很快就有一股巨大的拉力往孙傀的手臂蔓延,甚至都没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手中的芦苇杆很快就脱离了他手心的掌控,孙傀正要做出挽救,原本缠在芦苇杆上的黑线却突然松开并转而往他的一只手腕缠去。
情急之下,孙傀又连忙扯住了一旁的狗祟,连带着两人都被那巨大的拉力影响,朝河水的方向滑去。
“看,那把红伞果然出现了。”在这种情况下,狗祟却还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往河对面看去。
孙傀完全就看不清对面的具体情况,但也隐约能瞧出多了一把伞的轮廓,转身对狗祟道,“那河里的东西咋整?我感觉我的手腕要被勒断了。”
狗祟掰开他的另一只手,往身后的芦苇荡里瞧上了一眼,一阵轻微的响动后,孙傀顿时就觉得手腕上的力道一轻,那根黑线又摆脱束缚重新回到了他手中。
“河里的东西就先别管了,我们去把那把伞拿下吧。”狗祟道。
孙傀还没搞清状况,他手里的黑线就又自己飞了出去,不多时,那根黑线就又绑着一把红伞回来了。
“看来也用不上我嘛。”狗祟还颇为可惜地感叹了一句,孙傀看着脚边突然就多出的红伞,感觉自己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反应。
就在他试图理清现状的时候,深入芦苇荡的徐安顺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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