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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欧摇摇头:“寄生蚁的触角长出来,说明它们已经侵入了脑部,任何治疗魔法都只能医治皮肉上的伤口,不能对寄生蚁产生影响,说不定反而会促进它们生长。”
科纳特大公难过地捂住嘴,眼睛里浮出了泪水,巴奇顿先生他们则默然无语,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没人能帮助这个勇敢的女性,什么也不能做。
“芬那船长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克里欧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但是在她的意识被寄生蚁彻底吞噬之前,我们不能放弃她。”
他又指了指水下:“刚才的通道彻底塌陷了,我们除了在这里找到出路以外别无办法。”
“发生了什么事?”赫拉塞姆队长奇怪地问,“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可一切正常,洞里的那些石头看起来能坚守岗位100年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克里欧烦恼地揉着额头,“塌陷是突然发生的,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还好大家都顺利过来了,我还以为我会死在里面。”
“哦,死亡对您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主人。”菲弥洛斯插了一句嘴,“但是或许您该想一想,为什么塌陷是发生在最后?说不定是谁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走回头路,所以帮我们下个决心,对不对?”
他的话有些模糊,但是却无端端地让人害怕。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片刻,地底的凉意一下从湿透的衣服直接浸入了心底。
克里欧打了个冷战。“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他对赫拉塞姆队长说,“如果真的是岩石不稳而引起的塌陷,说不定也会牵连到地面上。”
棕发的队长点点头:“是的,傻瓜才站在要倒塌的房子里,我们可都是聪明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里有三条支路,两个大洞,一个小洞。小洞里有些微风,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走。”
克里欧顺着他指的方向大致看了看,三个洞口隔得不远,走势差不多,但是有风的才说明有出口。
“这次我走第一个吧!”赫拉塞姆拍了拍胸膛,“女人担了太久的重担,作为男性可真过意不去。”
菲弥洛斯变幻出五六个火球,悬浮在小洞穴周围,赫拉塞姆慢慢地走进去,催促其他人跟在身后。那个大个子水手留在后面,轻手轻脚地将芬那船长背在背上,然后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对克里欧轻轻地说:“谢谢你救了她。”
他的脸膛黝黑,头发很短,皮肤上有许多伤痕。克里欧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来得及看着他默默地跟在巴奇顿身后出发了。
克里欧愣在原地,有些出神,然后被菲弥洛斯拍了拍肩膀:“您难道想走最后,主人?哦,垫底的差事还是我来吧。”
克里欧回过神来,忽然问道:“刚才……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水里?”
妖魔贵族皱着眉头:“这还用问吗?你耽搁的时间太长了。”
可是只有你注意到了,只有你来了。
克里欧忽然笑了笑,低声对菲弥洛斯说:“谢谢你救了我。”
最后的仁慈
很冷,很饿。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一点——湿衣服来不及烘干,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似乎把温度都吸走了;食物也早就没有了,虽然不能靠日光来判断时间,但大家都那么精疲力竭,肚子发出饥饿的呻吟,胃部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这让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他们已经走了很长很长的路。
克里欧·伊士拉拖着双腿往前行进,虽然他的身体不会有死亡的威胁,但是饥饿和疲惫的感觉也不比其他人少。头上的火球放射着暖暖的光,但于事无补,他和很多人都边走边打冷战,甚至瑟瑟发抖。
“这里真冷!”走在他身边的菲弥洛斯嘀咕道,“感觉温度下降了好几倍。”他的衣服早就用魔法蒸干了,按理说应该比其他的人舒服。
克里欧用冰冷的手拉住妖魔贵族的胳膊,低声说:“我们迷路了……这样的温度应该是第三层圣殿才有的,但是那儿到处都是冰雪,然而这里却是泥土多得让人——”
“不安?”菲弥洛斯抬了抬脚,泥浆就从鞋底落下。
他们目前走在一条宽阔的下行斜坡上,这是从之前水潭边的洞穴离开以后找到的一条最平整的路,大约能容纳十个人并排走,顶部更是有好几丈高,更重要的是,这条路的旁边有一些苔藓,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虽然弄不清楚是否有毒,但是至少提供了找到食物的希望。克里欧担心,如果走到最后也没有看到一个能吃的菌类的影子,他们是不是会有人开始倒下?
菲弥洛斯却一点儿也担心这个,比起对饥饿的忧虑来,他似乎对于新环境更感兴趣。他会时不时地丢出一个拇指大的小光球,把泥土炸开一个小小的坑,或者把光球弹到岩壁上,看着石屑飞溅的样子。他像是在用做游戏的方法来排解跋涉中的枯燥和沉闷,但是克里欧知道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游吟诗人唯一有些担忧的是,菲弥洛斯那散漫而轻松的样子会让其他人心中的焦虑变得更容易外化。
“砰”,又是一声轻响,蓝色的光球在石壁上炸裂,岩石的碎屑迸裂出来,打在了邻近几个人的身上,包括那个水手,他正背着芬那船长走在前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忍不住转过头来,皱着眉毛看了看身后的妖魔贵族,并且勇敢地表达了他的不满。
“能小心一点儿吗?”他嚷嚷道,“难道因为你们不怕受伤就随便乱来吗?大人现在还在昏迷,别惊动她!”
菲弥洛斯似乎有点意外,但立刻加快了脚步赶上了这个水手。克里欧突然感到不安,连忙也跟了上去。
菲弥洛斯和水手并肩走着,火球悬浮在他的身边,把他们三个人都照得很亮。他没有理会水手,却不住地打量着仍然昏迷的女船长。
“她活不了多久了……”菲弥洛斯轻声说,“你看不见吗,她脖子上开始出现了死血,说明寄生蚁已经占领了头部,还会有更多的触角长出来,那时候她可不会感激你背着她走了这么远。”
大个子水手用惊讶和愤怒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绷得紧紧的。
克里欧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菲弥洛斯嘲弄地看了游吟诗人一眼,再次转头,用叹息的语气说道:“其实现在对她来说,最仁慈的应该是扼住她的脖子,让她安静地死去,然后割下头颅就地掩埋。”
大个子水手的眼睛瞪得血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停下了脚步,死死盯着面前的妖魔贵族,好像恨不得给他一拳。
克里欧连忙插到他们中间,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但是看着那个水手的脸色却又觉得有些困难。“你……要我们杀了船长大人?”水手恶狠狠地说,“你有毛病吗?她不过是昏迷,等我们把那些虫子挖出来,她就会好的!”
“没人能救她,你不能,我不能,恐怕连万能的凯亚神也不能!人类就喜欢欺骗自己,当然了,这是你们的乐趣!”菲弥洛斯耸耸肩,心满意足地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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