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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点了点头,眼睛微微发红,亨利知道他身体里的艺术细胞又开始不合时宜地活跃了。“多感人,老板。”莎士比亚说,他嘴角有小小的火苗,“他给她取了浪漫的名字,尽管那红色的小东西只关心松果,连玫瑰是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我还以为二福说他结婚是想非法居留的借口,不过现在看起来他还真的很喜欢他妻子。”
“老板……”莎士比亚愤愤不平地对亨利说,“您总是用最坏的想法来推测别人,难道妖魔们会比人类还要卑劣吗?难道他们就没有爱情的忠贞和付出吗?”
“不要激动,莎士比亚,这和种族歧视无关。”亨利很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低级的妖魔也有非凡的勇气,爱情的力量可真强大。”
莎士比亚极为鄙夷地看着他:“那是因为您从来没有爱上过谁,尽管您也去约会异性,可是大部分是生理冲动。人类是很容易被外表迷惑的生物,而妖魔则会听从自己的心。”
“不知道是谁一看见美丽的苏小姐就宣布自己陷入了情网呢?”亨利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莎士比亚把目光投向了前面的特派员,她镇定地拿着口红,并不着急——因为二福已经被逼入了投降的边缘,她不过是给他一点点发泄的时间而已。黑龙忧郁地叹了口气,竟然没有去反驳亨利的话:“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无情。她竟然对一个痴心的男人毫不怜悯。”
可怜的兽医哆嗦了一下,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他转过头,不想再跟身边的龙说话。
而此刻,在寂静的草地上,榛子树中间,悲伤的灰松鼠还在哭泣。他哽咽着,几乎要背过气一样诉说自己凄惨的命运和被迫分离的痛苦,同时指责执法者的冷酷。神奇的是,被他抱在怀里的红松鼠——那个叫“红玫瑰”的小家伙儿——并没有因为丈夫的歇斯底里而被吓跑,甚至连挣脱都没有。它显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松鼠,圆溜溜的眼睛里没有智慧的光芒,也体会不到二福现在有多难过,但它不断地用嘴和鼻子去摩擦对方的脖子和脸颊,小小的爪子也搭在二福的身上,就好像在安慰他。
亨利看着这样一幅画面,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混蛋。他迷惑地想,或许他们确实在维护制度的基础上对这两只可怜的松鼠犯下了罪——跟法律没有关系,只是在道德上不近人情。不过,爱情真的会让人铤而走险吗?如果没有“红玫瑰”,二福是不是就不会花那么大力气越狱?他是不是就会很不情愿地但还算配合地被遣送回去?而智力水平在人类以下的红松鼠,它真的没有情感吗?那它长途奔波来到伦敦又是为了什么呢?
二福的眼泪把他难看的灰毛弄得黏糊糊一片,还沾到了他可爱的妻子身上。
特派员蹲下来,她手中的口红发着红光:“好了,如果是告别,你们的时间也已经足够了。来吧,二福,不要逼我动手。”
亨利于心不忍,低声问道:“那个……苏小姐,真的不能有别的方法吗?”
“很遗憾,医生。”她摇摇头,“禁止非法偷渡正是为了维持正常的次序,而正常的次序保护的是绝大多数人类和妖魔的利益,我是一个公众利益的维持者,所以绝对不能开这样的先例。”
“法律和温情是天敌,”莎士比亚伤感地摇摇头,“爱情注定要为秩序殉葬。”
“对,这是无法避免的。”苏小姐认真地对黑龙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但是这不能改变什么。认真地想的话,每个罪犯都会有个‘正当’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相对于别人的利益来说,又都是‘不正当’的。所以,除了以多数人的意志为准绳之外,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莎士比亚凝视着她,黑眼睛有说不出的失望,那失望明显是真诚的,亨利能够很轻松地辨认出来,黑龙绝对不是故意卖弄自己的感性——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显得不那么可恶。
“我很难过,非常难过……”莎士比亚慢慢地转过身,不再看那位美丽的女士,“为了看不见的大多数,我们常常毁灭眼前具体的幸福。妖魔和人类竟然越来越像了……”
他把手揣在外套的口袋里,一言不发地朝出口走去,好像不再关心接下来的一切。亨利注视着高高的黑头发男人,能听见他在叹气。亨利没有追上去说一些安慰的话,他只是觉得此刻那个一贯厚脸皮的助手也需要有点时间来咀嚼自己少见的挫败感。
苏小姐也看着沮丧的莎士比亚,但她并没有表露出任何遗憾,当她把头转过来的时候,向约翰·克兰点了点头。九级魔法师连忙拉着医生退开,在了十英尺外的地方。
亨利发现苏小姐的外表发生了变化——
她的身体在缩小,头颅异化成了一种很眼熟的兽类,虽然还是直立的人形,身后却多了很多毛茸茸的尾巴,亨利在震惊之余还特地数了一下,足足有九条!
他看着身边的约翰·克兰,后者的眼神让他很同情。“噢……”亨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我曾经听说过,在东方的妖魔中,九条尾巴的狐狸很厉害……非常厉害。克兰先生,您尽职了……”
魔法师感激地和他握手:“谢谢您的理解,格罗威尔医生,您真是个体贴的人。”
亨利干笑几声,指指那边:“不会有问题吗?”
“这是正常的拘捕,二福看起来不会再反抗了——他已经屈服了,况且特派员也完全可以控制情况。”
约翰·克兰这次说对了,苏小姐的禁锢魔法确实用得很谨慎,虽然她化出原型(按惯例来说,这代表着使出了50以上的法力),但是二福也乖乖地没跑没跳,他只是抱着红松鼠哭泣,呜呜咽咽让人心碎。
口红的顶端又出现了那个奇特的气球,一根线从里面蔓延出来,缠上了二福的爪子和尾巴,把他一点点地拉进去。可怜的灰松鼠抱着红松鼠不放,他的妻子也悲惨地尖叫,很有一点生离死别的味道。二福回头用爪子扯那条红线,用法术切割,甚至连母松鼠也用牙齿去咬,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无论二福怎样抵抗,“红玫瑰”多么伤心,那条红线都异常坚决地执行了逮捕者的命令。很快把逃犯拖进膨胀的球体,亨利最后只看见二福绝望地捂住脸,然后圆形牢笼就变成了不透明的球形,急速缩小,最终完全融进了口红的膏体。
与此同时,苏小姐也重新回复成了一个人类女性的模样,她掏出化妆镜,用那只口红补了补妆。
亨利看了看约翰·克兰,对方的脸部肌肉也在不自然地抽搐着。
“终于结束了!”年轻的医生抹了把汗水,在心底这样感叹。但这个时候,意外的一幕出现了:被夺走了“丈夫”的红松鼠绕着苏小姐窜来窜去,还挥舞着没有任何威慑力的小爪子,它尖叫着想要攻击,毛一根根地立起来,全身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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