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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示意我们两个坐在屋子里面别动,他背起那杆猎枪,和我们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慢慢地打开木门,我本以为外面会是一副多么吓人的场景,结果恰恰与我预料的相反·,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寒冷的山风在不住地往木屋里面吹,阴森森的。
“估计是听错了吧?”于恬说道。
皮子爷表情不太好看,他关上了木门似乎心事重重,刚准备开口要和我们说什么,门外又传来那阵了敲门声。
“咚咚咚——”
我和于恬对视一眼,也都感觉到了不太对,这声音听上去不像是从房间外面传来的,倒像是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你们待在这里别动。”皮子爷扔下这一句话之后,又打开了那扇木门,这次依旧一样,门外还是什么都没有,但皮子爷却直接跨出了门去,朝着一个方向缓缓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我问于恬道。
“我怎么知道,之前没有遇到过,这是第一次,就让他一个人出去不太安全,要不咱们也跟上去看看?”
我有些犹豫,因为现在我们没有照明工具,外面的山路又不好走,如果等会儿皮子爷回来的话没找到我们那就更麻烦了,我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一个人去吧,假如要是等会儿他回来了,至少还能看见你在这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切,你少看不起人,怎么说我之前也救了你呢,还是你在这儿待着吧。”说罢,于恬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便走出了屋子,也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为了避免在古城里发生过的我们被分散的情况,我还是打算跟上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准备出门的那一瞬间,木门突然死死地合上,任凭我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用力地敲打着木门,但是于恬八成是已经走远了,加上外面风雪又大,她肯定听不到我敲门的声音。我只好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在墙上发现了一把小斧头,应该是皮子爷用来砍柴用的,虽然斧刃已经钝了,但是这门再结实也是木头做的,我抱着这样的心理,把那把斧头紧紧地握在手里猛地朝那扇门挥去,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木门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居然和果冻似的把斧头的尖端吸了进去,本来应该是块硬疙瘩的木门,此时居然变得如此具有弹性。我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松开斧柄用手轻轻触碰,还是木头的质感,只不过变得软塌塌的,这是怎么回事?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屋子里面回荡着什么奇怪的动静,好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踮着脚走路一样,我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这个声音的源头,正当我纳闷的时候,我听见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这阵敲门声,那把刚刚镶在门上的斧头砰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谁?”此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镇定,不知道为什么,这间屋子总给我一种背后凉飕飕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我那晚碰到的那个神秘的女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没有回应,只是持续的沉默,半晌,敲门声再也没有响起,只剩下了寒风吹过窗棂的声音。
“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呢?”是于恬的声音,皮子爷正站在他的旁边,两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我问道。
于恬皱了皱眉,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你这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我们本来不就是一起出去的吗?”
嗯?这又是闹哪出,是我又出现幻觉了还是这俩人根本就是假的?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皮子爷看我脸色不太好,就缓缓地说道:“刚刚门外有动静,我们两个就一起出去看了看,结果什么也没发现,一回来就看见你倒在这里了,没什么事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摇摇头说道:“没事,我可能又出现幻觉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心脏也一阵阵的剧痛,皮子爷和于恬两个人的脸庞在我的视线里逐渐模糊,变成了两个浑浊不清的陌生面孔。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比我想象得要更复杂些,不过,看来这个姑娘和你认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着,我想睁开眼睛,但无论怎么努力,我眼前仍是一片无尽的黑暗,甚至口中连一句“你是谁”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别紧张,在我没确定之前,我不能让你随便乱动,这姑娘和你一样,都是被那神殿中的东西所影响,但是按理来说不应如此......难道不止一个?”
这人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但是我敢确定,他好像对我昏迷的事情很是感兴趣,和在罗布泊的时候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可那种感觉,那种在现实中才有的感觉居然如此强烈。
“你得感谢我救了你和那姑娘一命,为了你们两个,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老头子的去向,我只能看到存在于你们两个记忆中短暂的片段,但是却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有其他东西介入了?”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我一听到这话,眼皮紧绷着的感觉似乎马上消失了,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正坐在离我不远处的一把石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他的左手中正把玩着一只白色的玉璋。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于恬正躺在我的身边,她现在还处于昏迷的状态。我们两个所处的位置是一块很大的石盘,石盘上面似乎刻着一些奇怪的线条和符号,看上去像一个法阵一样。石盘被几条铁链拴在周围的墙壁上,周围是死气沉沉的湖水。这里的温度极低,即便我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还是不停地打着寒颤。
“你把她怎么了?”我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你别着急,我没把她怎么样,相反,要是没有我,她现在可能已经在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了。你有办法防身,那些东西不敢动你,但是她可就不一样了,你还得感谢我才是。”那个人缓缓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我这时才注意到,他坐的那把石椅的背后,有一块形状怪异的冰锥。
其实说冰锥已经不准确了,那个东西从顶部一直连接到石盘上,就像是自然形成的一座冰雕。冰雕里面似乎冻着很多的碎尸,大多都是残肢断臂,没有一具完整的。其中有很多形状夸张的随着冰块自然在整个冰雕上凸起,如同想要挣破束缚的恶鬼一样。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对你们谢家没有恶意,如果有的话,当年也不会救你父亲。”年轻人走到我身边,看着我不解的样子,把我拉了起来,说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找司云?”
“我确实在找他,有些事情需要他才能知道全部真相,你认得他吗?”
“我不是已经站在你面前了吗?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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