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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同往回一样,游到了浅海处。那处海底长了一座高峰,峰上长了许多绿色的水草,或浓或淡,或嫩或老,有些叶子长得比我家门口那棵海藻还要长,又有一株巨大的珊瑚树,被透进水里的阳光照得晶亮亮的,十分好看。但是我们的注意力却一下子被那珊瑚树下的一对鱼影吸引了。
只见一只花花绿绿的蝴蝶鱼和一只灰黑色的雀鲷鱼尾靠尾,鳍对鳍,两人纠缠得很是有趣,又没有任何声音。我俩一时好奇,便趴在一棵大水草底下往下瞧,越瞧越不明白,锦蝶和天天的十六哥这是在干嘛呢?
半晌,我们瞧得有些不耐了,正准备挪地方,不想下面两鱼也一副大事做完了的形容,那锦蝶妖娆地扭了扭尾巴,笑着对天天的十六哥说道:“这样就好了是吧?嗯,等我怀孕了你可一定要对你娘说哦!”
对方神情有些怪异,似乎有什么事情正疑惑不解,低声喃喃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但是后面一句是听清了的,“嗯,到时候娘就不会反对我娶你了。”
这下我算是猜到他俩方才在做什么了。不过是锦蝶想入云家,所以两人来个先入洞房到时奉子成婚而已。这些故事我听水母讲过许多,但是这洞房怎么个入法却着实不知,哎,真后悔没有仔细记住他俩的动作,以后要用了也可照搬现成的呀。
天天这次关注的仍然与我不同,拉着我远离他二人后,就咬牙切齿道:“臭蝴蝶还想嫁到我家来,我绝不允许!”
我以为锦蝶想进入豪门的想法似乎也没有什么错,但是鉴于天天对她的反感,我也不大好反对她,毕竟,这些事于我实在没有什么关系。我劝了她几句,道:“你娘定然是不同意的,你无须担忧。”
天天又循着以往的习惯,把锦蝶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我乘着她缓气儿的功夫,拉着她浮上了海面。
我们小小鱼的眼睛都很小,能看到的范围很是有限。最大限度地瞪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方蓝空,其上漂了几朵闲适无比的白云,偶有鸟儿飞过,翅膀的流线极是优美,动作之敏捷比之我们鱼类还要更胜一筹。六界许多物种,幻海之外,我也只见过这些鸟儿,而且分不清什么是鹰什么是雁,当然,也实在没那个必要去分清。老鲈鱼曾经说过,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一贯喜欢以这些文邹邹的句子来表示自己的博学,我和天天很是看不惯。总之那句话大致是说天空是鸟儿的领地而大海是鱼
儿的领地,两者各有归属,互不相犯。
我和天天就这样懒洋洋得歪着,她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说着少羲在另一个岭子挑战的事情,可我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后来证明,我是只很有预见性的小小鱼。
我俩都不知道,我们抬头看的那朵很洁白很洁白的白云,呃,此时的我没出过云珊岭,也没见过那许多东西,所以想象力和描述力也有些匮乏,故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朵白云的洁白程度。言归正传,在那朵白云之上,有两个神仙正在争夺一个珠子。
一个白袍玉带,满目冷酷;另一个青袍黑靴,眉目俊朗。两人踩在同一朵云彩上,气氛却剑拔弩张。
白袍的屏翳神君一手托着琉璃盏,另一手正与那青袍的季影神君斗法。两人交手间,白光青芒交相间错,几个回合后,只有单手对战的屏翳神君略见劣势。
“季影!快把泽霞珠还我!时辰快到了!”屏翳神君加快了攻势,乘对方闪躲的功夫,指尖快速在那季影神君袖袋间一拂,不想季影神君身形闪电般一个侧身,仍是没能拿回泽霞珠。
两人隔了一段距离,斗法也停了下来,季影神君摸出一颗橙红色的珠子,个头比指甲盖还要小上许多。他在对方面前挥了挥战利品,得意洋洋道:“看,有本事你就躲过去呀!嘿嘿,总算是赢了你一回。”
屏翳神君冷哼一声,道:“胜之不武!你若是再不还来,休怪我不客气!”
季影神君却慵懒地拂过长长的黑发,嘴角一弯,“反正现在还你你也来不及布泽云霞了,不如就别忙活了。到时聆月君要罚,也有我陪你!”
屏翳神君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看看天色,紧皱了眉头。他身为天界云神,肩负了泽布彩霞的责任,虽然只是小事,却是也马虎不得,必须以泽霞珠配合天界花草炼就的彩料对白云施法,才可得暮色彩霞。今日那泽霞珠却被季影神君故意拿走,实在可恶。
屏翳神君一个箭步又冲至他身前,正欲夺过那泽霞珠,不防对方右掌轻轻一抛,那珠子就落到另一只手上,屏翳神君忍无可忍,一边念过定身咒一边单手袭向他的左掌,然而两人俱是身形敏捷之人,季影神君已经将珠子从左掌跑出,欲再用右掌接住,却全身白光一闪,一动不动,在两人错愕加惊恐的眼神中,那颗红澄澄滑溜溜的珠子掉落到云朵的边缘,翻了几个滚,很是顺遂地掉了下去。
以上是我后来听当事人之一描述的,彼时的我还优哉游哉地浮在海面上。当我精神有些迷蒙,以经验判断是睡虫袭来之时,我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打哈欠的同时,朝上望着的鱼眼一花,某个红澄澄的影子正正朝我砸来,再然后是
喉咙中的“咯噔”一声响,下一刻,我就发现喉咙被卡住了。
我心里一惊,十分镇定地蒙着头猛灌下了几口海水,在我不屑的努力下,那未知物什终于顺遂地下了肚。
天天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异道:“你刚才吞了什么呀?”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怎么天上会掉下来东西呢?”她疑惑不解,忽然眼中灵光一闪,拍着手道:“会不会是鸟粪?”
我惊了,但也没有太大反应——请记住,我是一只鱼,日日以海底浮起的腐泥颗粒为食,加之我那时尚小,并不知道鸟粪具体包含了些什么,所以也没觉得恶心。
“鸟粪不知道会不会让鱼生病。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让鱼医看看吧!”天天有些担忧。非要拉着我回云珊岭。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我们晒太阳也晒够了,便开始往回游。
那处浅海距离云珊岭并不远,我们以往回去的路上都很是安全,今日却又是一个特例。
我们才下到深海,就发现上方投下来一个巨大的阴影,以我做鱼多少年来的经验,判断那是只比大鱼还要大的巨大型鱼,虽然我们自恃填不了他的牙缝,但是我们仍有着出自本能的恐惧。我俩很是机警地潜进了海底,寻了一处小礁石洞躲了起来,决定晚点再游回去。
等我们从礁洞出来时,天色已经很黑了。我们便兴致勃勃得看起了星星,但是没多久大海上就起了风,大大的雨点砸在海面上发出极强的声音,夹着一两声鸟的怪叫。我俩很是害怕。
暴风雨对正在外游荡的鱼来讲是很可怕的,经常要送命。我经常庆幸幻海在凡界,让我可以有机会游到凡界的海里去,但是如果幻海在仙界的话,就没有暴风雨也没有这次的危险了,可见世事总是矛盾而纠结的。我纠结了很久到底应该对龙王感恩还是抱怨,知道雨越下越大,海水被狠狠地抓起来又抛上去,又重重地摔下来。我俩亲眼看见身边许多同样遭遇的小小鱼们被卷在其中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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