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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将怀中的木偶放进去,却看见,有个模样很像雁姬的木偶躺在里面,上面有的生辰八字。
努达海咽咽口水,将它拿起来看。
没错,真的是用来诅咒雁姬的。
是怎么回事,努达海不明白。
正在发怔,突然有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狠拍记。
努达海吓破胆。
雁姬的手中提着个蒲团。
除边缘手握的地方,其余之处,扎满针。
冷冷笑,将个蒲团抛在地上,然后大方地命令道:“跪下!!”
引蛇出洞
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人?而且上面么多针,难道要傻到自寻死路?
努达海再傻他也会怕疼。所以他当然不肯跪。
不肯没有关系,自然有办法请君入瓮。
雁姬看着他冷冷地道:“努达海,现在不跪,只怕等会儿,要抢着跪呢!”
努达海怒斥地向前推:“不可能!”
他恼羞成怒地把东西扔就要逃跑,雁姬居然不拦,冷笑地看他跑到门边又被逼退回来。
逼他的只有个,不过也足够,因为他是骥远。
骥远很冷静,但若是让他看见里面的木偶,他绝对不会再冷静。
正如努达海来此的目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嫁祸不成,当然就报应在自己身上。
个木偶当然不是努达海他们做的,可也无法赖到雁姬的身上。
阿山可以想出没有人自己诅咒自己的办法,用苦肉计来陷害别人,难道雁姬就不可以吗?而且比他们更有理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除非他们能证明脑子坏掉,否则有什么道理自己诅咒自己诅咒呢?
努达海突然感到阵晕眩,他正掉进个巨坑,危机四伏,却没有人可以赶来相救。
虽然已经安排过人手,准备在他叫喊的时候赶来作见证,但是,既然骥远能在外面等着,也就表示,他们全军覆没。
雁姬是什么时候布防的,他竟然完全不知道,件事又是怎么败露的,他也更加不晓得。
在敌强弱的时候,他只能保持沉默,以免招来更大的灾祸。
骥远目露寒光的盯住他,他的神色便更现仓惶。
努达海只能安慰自己,他已经把那个木偶扔在地上。没有握在手里,便不能证明他是罪人。
罪人只可能是雁姬,是自导自演出戏。
他情不自禁地拍拍胸口,庆幸没有上当,但是,糟!突然想起还有两个木偶在他怀里呢,两个可是他和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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