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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更好!”木棉背起阿越,冷冷道,“疯了更好对付!别废话了,赶紧先背回去!”
贝螺还是被那起伏有致的颠簸给颠醒的,就如同上回从景天湖回来一样。那沉稳的心跳,宽厚的后背还有渐渐在她认知范围内熟悉起来的那股汗味儿,任何一条线索都在提醒她,背她的人还是獒战,应该没错。
但可能是因为刚才晕过去的时候大脑有点缺氧,她暂时无法活蹦乱跳地从獒战背上跳下来,舒舒服服地趴在这男人背上睡一觉反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男人们不就是应该在这个时候大方地伸出援手帮助弱小吗?大不了待会儿多跟这男人说几声谢谢,再送些秘制的膏药,这样就算答谢了吧?想着想着她便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意中……
等贝螺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小院自己的房间里。獒战就坐在旁边,这让她有点意外。獒战垂着头,眉心紧锁,给人的感觉就像那晚在庆功宴上一样,有心事。
“喂……”贝螺翻身坐了起来。
獒战飞快地转过头看了看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像是心头的石块终于落下来似的。
“其他人呢?”贝螺问道。
獒战转回脸去,继续锁着眉心道:“都没死。”
“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我们啊?”
“巴芒。”
“真是那混蛋?抓着他了吗?”贝螺气愤道。
“抓着了。你继续睡吧,下午再动身回寨去。”
“哦……”贝螺忽然发现,獒战对她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好过,态度也从来没有这么正常过,难道是因为看自己差点死翘翘同情心泛滥了?她想了想,又开口道:“哎,问你个事情,你能不能说实话啊?”
“什么事儿?”獒战淡淡地回道。
“昨晚……昨晚你到底……到底有没有占我便宜啊?”
獒战愣了一下,再次转过脸来,用一副你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贝螺。贝螺忙软软地耷拉下肩头,楚楚可怜地说道:“人家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说句实话不行吗?就算死,也死得瞑目啊!”
“呵!”獒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笑,是哭笑不得的笑。他伸手轻轻地拍了贝螺脑袋一下,反问道:“闹了半天,你临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件事啊?”
贝螺抬起头,极尽可怜小兔之可怜样儿,微微噘嘴道:“你知道啦,姑娘家很在意这种事情的。你看人家都这么可怜了,说句实话不行吗?”
“你觉得我哪句话不实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
贝螺眨了眨大眼珠子,想了想问道:“所以,昨晚你什么都没干?”
獒战很想一巴掌拍翻她,真没见过哪个女人事后来问这种事儿的!丢了她一个白眼后,獒战转过脸去很不爽地回答道:“嗯哪!我对一个会挥刀砍人的女酒鬼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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