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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银儿转头不满地瞥了香樟一眼,说道:“我房中还有客人呢!你们倒是自重些!我是做这皮肉买卖的,难道你们不晓得这行当的规矩?若真想与我好,就该把我赎了出去,省得在这儿打我妹子,拆我妈妈的房子!”
香樟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打算走过来劝回孙牢头。忽然,一个婢女指着翠儿房间的窗户上惊声尖叫了起来:“天哪!翠儿姐上吊了!”
原来那窗户上映着一个影儿,正是一个人上吊的影子。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陈妈妈和陈银儿吓得腿脚都软了,只有哭喊的份儿!
两个护院冲上去使劲撞门,但门被抵死了。紧接着,陈妈妈看见窗户上的那个人影儿被人弄了下来,忽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位秀才相公呢!她忙跑过去喊道:“秀才相公!翠儿还好吧?还好吧?”
孙大牢头忽然也有些清醒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香樟忙跑过来拉了他一把喊道:“快走!还杵在这儿干啥呢?出人命了!”孙牢头这才反应过来,全身打了个冷颤,着急忙慌地跟着香樟往外跑!
陈银儿指着孙牢头喊道:“不许跑!你是杀人凶手!”
那门忽然被打开了,只见香草一脸通红,活似个缩小版关公,旁人根本瞧不出她是谁来!她歪歪斜斜地冲了出来,握翠儿的一支竹箫,故作醉酒之态,跑到孙牢头身后就打了一下,夹起舌头骂道:“吵啥啥……啥啊?本……本大爷……睡浇(觉)呢!”
孙牢头捂住脑袋,回头想揍香草几拳。香樟心里有些慌,拉着孙牢头说道:“理这酒疯子做啥?赶紧走吧!”
“走?”香草几步过去挡住了二门,晃悠晃悠地举起玉箫说道,“本……本大爷……练过双双……双节滚(棍)……不对……是是是醉滚(棍)……过来就就就……系司(是死)!”
“滚开!酒疯子!”香樟上前想推开香草,却被香草狠狠地敲了一棍,疼得缩回了手。
那边屋里传来了陈妈妈的哭声:“我的翠儿啊!翠儿你醒醒呀!你快醒醒呀,莫吓妈妈哟!妈妈养你大不容易啊,本钱都还没捞回来呢!”
孙牢头的酒已清醒了大半,听着这哭声有些渗人,着急地想离开。他冲香草喝道:“再不让开,小心脑袋开花!”
香草双手紧握玉箫,胡乱地比划了几下说道:“本……本大爷不怕!害害西(死)……银(人)!哪里里里……里跑!”
“老子捶死你……”孙牢头高举拳头朝香草脸上砸去。就在此时,一只大手扣住了孙牢头的手。孙牢头回头一看,这不是蒙家的蒙时少爷吗?
香草愣了一下,心里十分惊讶!她立马就想到蒙时一定是从陈银儿房里出来的!好哇,天下的乌鸦果然一般黑呢!这个时代的男人不宿花柳就怪了!她心里着实有点生气,可眼下这戏还要唱下去呢!
香樟见状,急忙想从旁边溜走。香草往他跟前挡了挡,挥了两下玉箫说:“偶(我)……偶偶认得你!你系(是)……系系那崇文……文文馆的秀才……香樟!”
“胡说,疯子!我不是香樟!”
“就系(是)!”
蒙时冷峻的面孔上划过一丝冷笑,将孙牢头摔在了地上,摔得他两眼呢冒金花。他面色冷凝地喝道:“你只当这双湖城没了王法吗?县大老爷就算你亲爹,只怕也容不得你如此猖狂!来两个人,绑了他!”
两个护院见蒙时开口了,立刻冲过来,拿了绳子五花八绑地捆了这东西。
香樟想溜,却被蒙时捉了香樟的肩。蒙时笑问道:“香大秀才,往哪儿去呢?”
陈银儿忽然从房间里跑了过来,恳求蒙时道:“进士老爷,求求您,放了他吧!他下次不敢了!我妹子已经醒了,这事怪不得他呀!”
香草吐了吐舌头,哟,还是个进士呢,真没瞧出来!不过这陈银儿也太死心眼了吧?这个时候还在为香樟求情!果然,热恋中的男女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迷糊。
偏偏这时,崇文学馆的人已经闯了进来。他们在外面就听见了哭声,忙问道:“香樟可在此?”
香樟一看那带头的人竟然是学馆的管事,吓得缩了头,不敢露脸出来。香草摇晃两步走过去,狠狠地踹了一下他的膝盖。他顿时疼得嗷嗷直叫,指着香草骂道:“你这个酒疯子,我跟你没完……”管事近前一看,扯住香樟喝道:“好你个香樟!你果然在这儿娼妓家里头!你竟视馆主的禁令于不顾,走!回去再说!”他招呼身后两人,架起香樟就走了。
香草掩嘴偷笑了起来,真想跳起来直呼崇文学馆万岁!可她一回头就看见了蒙时紧盯着她的那双犀利的眼睛!她忙收敛起笑容,扶着二门上摇晃道:“偶……偶好晕嘞!”
蒙时居然上前搀住了她,毫不客气地用胳膊圈住了她,低头笑问道:“这位兄台,你真是喝多了吧?”
她忙推蒙时道:“不不不用……扶!”
蒙时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低头附耳道:“这戏倒是要唱全了好!你在这儿,小满呢?”
☆、及时雨蒙时出手☆
香草的脸顿时滚烫了起来,咬紧下嘴唇拼命地忍住笑。原来蒙时早就看出是她了!就在这时,衙门里的张衙役和马衙役匆匆跑来了。
蒙时顺手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低声说道:“装醉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她很自然地把脸埋进了蒙时的胸膛里,安安心心地装醉了。
这两衙役早就得了小满的信,故作不知,冲进来就问:“出了啥事了?谁在这儿捣乱?”陈妈妈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哭道:“是你们的孙大牢头呀!打得我家翠儿遍体鳞伤,还逼着上了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呀!”
被绑在地上的孙牢头瞪着张衙役说道:“莫听那老鸨子胡说八道!人又没死,赶紧放了我!”
“哎哟喂!”陈妈妈拍着大腿哭嚷道,“非得逼死才上算吗?要不是那位喝醉了的秀才相公,我家翠儿早吊死了!我的天老爷哟,这日子没法过了!”
“放你娘的狗屁!”孙牢头涨红了脸喝道,“她死她的,管老子屁事!你这老鸨子再敢胡说,老子定要你好看!”
陈妈妈起身扑跌地奔到陈银儿房门口,跪下来哭道:“进士老爷,您要给我们做主哇!”
此时,蒙时已经把香草扶进了陈银儿的房间里,出来后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当真是县大老爷的亲姑父呢!我倒是要去问问,这人没死就可以罔顾王法吗?人若死了,只怕就要你填命去了!今晚这事我还管定了,两位差大哥,请稍等等,我写个状子给你们。等见了县大老爷,也好有个交代!”
“多谢进士老爷!”陈妈妈跪地磕头道。
陈银儿忙给蒙时研好了磨。他提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张状子,交给陈妈妈道:“公堂若是传唤作证,只管来找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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