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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柒部 大结局 第23章 五斗米道（第8页）

马、韩遂战败后，马退往安定，又走奔上邽，郡人任养率自己的部众迎接马。

曹操追兵到安定后，因为河间有人反叛，于是撤军回东边，当时作为使节的杨阜劝说曹操：“马有韩信、英布那样的勇略，又深得羌人、氐人的拥戴，整个西州都非常敬畏他，如果大军归还，不做周密的准备，恐怕陇上诸郡县，就不再属于国家的了。”

曹操虽然明白马的厉害，但河间战事迫在眉睫，就先撤兵回邺城，留下夏侯渊等名将屯驻长安，而陇上诸郡为备不周。

正月，马潼关之战失败不久，就再次率领诸戎渠帅起兵凉州，陇西、南安、汉阳、永阳等尽皆响应，张鲁也遣大将杨昂相助马，共集结万余人，围攻凉州刺史韦康于甘肃甘谷县。

五月，曹操抓捕在邺城的马族人（包括父亲马腾和两个弟弟马休、马铁等），计三族人，全部斩杀。

冀城自正月坚守至八月，救兵不至。

凉州刺史韦康派阎温秘密出城，向夏侯渊求救

阎温乘夜潜水出城。

第二天，马军现阎温的踪迹，派人追踪拦截他，马军在显亲界内追上阎温，将他捉住去见马。

马解开他的捆绑，对他说：“现在胜败已经分明，您为了孤城请救兵却被人捉到这儿，怎么施展大义呢？如果听我的话，告诉城里，东方不会有救兵前来，这是转祸为福的计策，不然，现在就把你杀掉。”

阎温却假装应允，马便用车载着他来到冀城城下。

阎温朝着城内大声喊：“大军不出三天就会来，努力呀！”

城内的人都为他哭泣，祝祷他万岁。

马恼怒地责问他：“你不要命了吗？”

阎温不回答。

当时，马久攻不下，所以慢慢引诱阎温，盼他回心转意。

又对他说：“城里的朋友，有想跟我同心合力的吗？”

阎温又不理睬，马便严厉地责怪他。

阎温说：“事君之道只有一死，您却要让长者说出不义的话，我难道是苟且偷生的人吗？”

马于是杀了他。

阎温身死，韦康与汉阳郡太守大惊失色，于是决定投降马。

杨阜哭着劝阻，韦康不从，与太守派人向马请和，并开城迎接马，马占据冀城，指使张鲁部将杨昂处死凉州刺史韦康和太守。

夏侯渊领兵前来，行军到距离冀城二百余里的时候，马率领军队来战斗，击败了夏侯渊援军。

随后汧氐也响应马，夏侯渊只得撤军回长安，两年间不曾西进。

马以冀城为根据地，割据陇上，自称征西将军，领并州牧，督凉州军事。

韦康旧部杨阜，与同僚十多人都成为了马部下，他们暗中联络为韦康报仇，但一时寻不着机会。

杨阜妻子去世后，杨阜告假回西城，途中经过历城，劝说亲戚姜叙起兵讨伐马，姜叙之母也劝姜叙行动。

于是，姜叙、杨阜与同郡姜隐、赵昂、尹奉、姚琼、孔信、武都人李俊、王灵、安定人梁宽、南安赵衢、庞恭等共同联合对抗马。

建安十八年，马在汉阳，再次联合羌胡，成为曹操之患，氐王杨千万叛应马，屯驻兴国。

同年冬，曹操给夏侯渊下了道西征的命令。

夏侯渊尚未行动，韦康旧部已决定讨伐马。

当时众人商议，令姜叙先起兵，马闻知必定亲自出击，梁宽再从后关闭城门。

约定以后，姜叙进兵卤城，尹奉、赵昂屯守祁山。

正月初一的时候，马妾董氏的弟弟董种来向马恭贺新年，马捶胸吐血而说：“家门百口余人，全部被杀害，如今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好相庆祝的？”

这年春季，姜叙和杨阜在卤城起兵。

身在冀城的赵衢劝说马出城，之后与梁宽关闭城门，杀死马妻小。

马失去冀城，又攻不下卤城，进退两难，转而袭击历城，当时传闻马已走奔汉中，历城误以为是姜叙军回来，因此并无防备。

马进入历城后，抓住姜叙的母亲，姜叙母亲骂道：“你是个背叛父亲的逆子，杀害君长的叛贼，天地岂能久容你，而不早死，还有什么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