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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凌（第4页）

在他的神识消散前，他眉心的红痣脱离他的额头，飞速的奔向弗鱼，与弗鱼眉心的红痣合二为一。

红痣融合，临正尊者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一同消散的，还有他的身躯。

包括，弗鱼所带着的标本。

“师尊！！！”弗鱼痛哭出声，她对着临正尊者消散的地方双膝弯曲，跪在地上：“爹爹，为什么……”

她战胜凛盛，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临正尊者留给弗鱼的红痣，不仅是他给弗鱼的传承，还有他与凛盛之间的关系，身份。

她扭头看向凛盛，想要捏凛盛的脖子，可——

他偏偏是她师尊的另一部分！

他凭什么！

弗鱼红着眼愤恨的瞪着疯癫的凛盛。

“我明明成功了！就差一步，我就可以成为世间第一，统治整个宇宙……”他筹谋这么久，耗尽心力将弗鱼的身体资质，天赋都保留，为的就是今天！

为的就是将第五凌复活！结果，都被临正给毁了！

该死的临正！

感受着弗鱼心情的分身，用灵力捆住凛盛，将他的灵脉拔除，免得他寻机会逃跑。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凛盛，感觉不到疼痛，从最开始的崩溃，咒骂，演变成狂笑。

“我是第五凌！我要灭掉整个圣佛宗，哈哈哈哈！”

弗鱼缓缓站起，走到疯癫的凛盛面前，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你失败了，你不仅堕魔，你还害死了心爱的女人，你害死了弗天于！”

“不！”凛盛的眼睛恢复短暂的清明，“都是那个孽种害的！要不是她非要出生，于儿就不会死！”

“她是知道你堕魔，赶去救你的路上死的，你才是害死弗天于的刽子手。”

临正的死刺激到了弗鱼，再加上临正死前，

将记忆留给弗鱼，弗鱼非常清楚，凛盛在意的是什么。

凛盛是第五凌的恐惧，偏执，憎恨，邪恶等负面情绪的化身。

而赋予第五凌这些负面情绪的人，是第五凌最爱的女人，也是弗鱼的母亲，弗天于。

同样的，弗天于也赋予了第五凌爱，所以才会有临正。

临正是第五凌所有的爱，对弗天于的爱，对弗鱼的爱，延续已逝妻子对女儿的爱等等。

有临正记忆的弗鱼，情绪有些失控。

圣佛宗其余的长老，忙诵经，安抚弗鱼的情绪。

宗门已经出现一个堕魔的佛子，不能再出一个了。

情绪恢复的弗鱼，眼神恢复清明，她看向正站在不远处，不知该不该靠近的联邦军人：“这个人，我得带回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