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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将夏的时候,便已经有了苦夏的况味。
每至夏日,长公主必在临水台榭过夏,细雨不绝如线,弥蒙在刻绘龙凤的柱廊,宛如蠹虫攀附,接连蛀出数层窳败的水腐味。
热浪从竹片里一道道翻过来,辛辣地燎进他低垂的眼睑,蒸得骨头发痒,前额亦在隐隐作痛——
“嗯……”
窗外日光一闪一闪地映现,照过半卷的竹帘,漫漫横在眼睛上,他僵住了脸,知觉竟有一瞬间的发木。肏进去了。牵连的水丝凿进更深的窄道,软肉争相裹缠,肉巢丰熟,湿黏黏地吞含,迎他入内搜刮吞剥,春水霎时淋下来,喷溅在他还没解开的衣带上。
“皇、皇姐。”
腰腹一片湿热,喷出来的水液渐渐晕开,他偏过脸,鼻头翕动,面颊潮红,呼吸因指腹的搓弄而颤栗。
长公主在筵上喝多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吞进唇舌,因此递过来的舌尖还残留着发苦的冷香,涩得他耳朵酥麻、舌头僵硬,晕乎乎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曾听宗妇背地里说闲话,她们挤眉弄眼,像在传递某个心照不宣的事实。其中最年长的那个掩嘴笑道,“吃醉酒的人,上了榻,是做不成事的。”
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可以。
……皇姐,你喝醉了吗?
这是他们冷战这些天来,第一次这样亲密。
相连的肉体告慰连日的惶惶,圣贤诗礼被弃之敝屣。帘帷翻卷,重重地掩映不可告人的春光,那道嗓音迟疑一瞬,“……是我。”
手指移开,她似乎愣了一下。
“你?”长公主眯着眼,审视和指腹一同滑下去。她默然很久,然后面露疑惑,“你是谁?”
能上她床的,好像也就那么几个。
“噢——我知道了。”她自觉找到了答案,忽然痴痴地发笑,肩膀便也跟着颤抖,“你是哪位表哥?”
身下骑着的人不说话了。
她没有办法判断是非,只能很模糊地心想:这根东西和以前很不一样。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这一会儿她也说不明白,很显然,这些怪异并不能成为就此收手的依据,只能让她愈发地变本加厉。
“说话啊……”
“表哥”滚烫的呼吸停滞一瞬。她不满了,闭着眼牵着他的手,慢慢抚向身下渗水流蜜的肉缝。
顺手捏了捏这人的手指,纤细,单薄,柔软得没有哪怕一颗笔茧。是用药膏仔细地磨掉了?
嗯,爱美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她糊涂的脑袋根本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只管当下的快乐。直腰慢慢抽出半根,放置他一时半会,等有泣声隐隐传来,再对着腿心重新坐下去。
先是冷,然后是火烧般的热。
腔道紧窄,冠头剥开两瓣嫩肉,顿时陷入满穴黏腻的淫液,淫穴痉挛着将半勃的肉器吞吃进去,连同水液一路热切地绞缢缠杀,像热泉,也像火炉。
十四岁的性器还稍显稚嫩,提早开了荤却不知收敛,只是随着性子胡乱撞了几下,抽泣便忽地拔高、拔尖了。
腰身、腿根都打着细细的哆嗦,爽得不知所以然,他哭腔闷闷的,“里面好烫……要被夹死了!”
“皇姐,唔,”他嗓音发甜,“别夹我、别……”
好奇怪。
她蹙紧双眉,默默心想。
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
……熟悉得令人感到有些恶心了。
长公主虚着眼,日影从窗格里筛过来,截断吉祥如意的花纹,照得瞳仁凉沁沁的。她从上至下,面色略微古怪地睇着他,然后,骑在他的腰上用力一夹——
被衣带掩住的腿根失力地痉挛,半硬的性器埋在肉穴里一抽一抽地跳动,湿凉的液体晕在深处。
高潮了。
“好舒服”、“好热”……少年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低哑得像是在自语,直到春潮的余韵彻底抽离,带着哭腔的尾音还在黏糊糊地颤抖,“……要坏掉了。”
“所以,你……”
心火直直爬上脊梁,她不给他回神的时间,伸出手,面无表情地捏住他泛红的鼻尖。
“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简介关于七零年代疯批夫妇年代绿茶病娇疯批大佬家长里短空间美食治愈穿书这是两个不幸的灵魂相互拯救的故事。穿成小孤女的明黛下乡后遇到了爱戴红头巾的疯子大佬周斯年,借着疯子大佬的光环庇佑,成功在乡下站稳脚跟周斯年作为书中的炮灰,被人暗害成疯子,退伍下乡后,独自一人在乡下摸索着艰难生存,最终死在黑省雪夜的深山中。小知青明黛的到来,重新点燃了周斯年人生里的光。他这才知道原来下雪的冬天也可以吃饱肚子,不用忍着饥饿入睡原来盖着干爽的被子睡在温暖的炕上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原来,除了生嚼大米外,还有这么多的好吃的!周斯年贫瘠的时光被治愈,开始走向幸福明黛也收获了独属于自己的一份感情,不是因为父母的责任,也不是因为祖辈的期许,只是因为她是明黛,周斯年的明黛。有这样一个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坚定的站在她的身前,为她遮风挡雨,信任她的一切,包容她的所有,明黛再也不害怕孤单。文风比较搞笑,没有很多极品,更多的是家长里短和互相宠爱,喜爱美食的大胆冲!!介意的勿入!会有复仇会有爽点,保证爆更,绝不烂尾!欢迎进入黛黛和周公主的欢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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