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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一动,那缅铃旋即入得更深,直撞到甬道突起的那点上。扬灵惊喘一声,xr剧烈起伏,腻白中浮泛出一gu妩媚的粉晕,抹了胭脂似的。
“暂且忍着,不要乱动。”他语气沉下来,手指伸到她sh漉漉腿间,扯动细线,调整那缅铃。那圆滚滚的金球滑出寸许,在huax外频频震动,倒是好受了一些。
她软绵绵倚在他x口,双眸含水,双腿微敞,xia0x吐着根sh透了的红棉线,内里不住传出细微的玎玲响声。那饱满的花户被缅铃顶得一跳一跳,腻滑水ye泛n如洪,沾得到处都是,画面yi至极。
“不许碰下面,也不能夹,否则再加半个时辰。”
他r0u了一把胀鼓鼓的花蒂,给她披上一件素白生绢罗衫,系上腰带。寻常的动作、无意的碰触此刻落在她饥渴滚烫的肌肤上,变得无b煽情难捱。扬灵深x1一口气,将cha0红的脸颊埋在他微凉衣间,闭眸忍受。
他真就开始研读信件,将她搁在一边,不管不顾。扬灵难受地蜷着身子,t内持续的快感并不剧烈,但正如温水一般,yu将她融融溺毙。
她断断续续数着时辰,无尽思绪混乱芜杂,只感到他温热而均匀的呼x1拂过脸颊,淡极而微,是沉水醇沉的香气。
她在这气味中求得一丝混沌中的安稳,遂靠得更紧。他忙碌之中,时不时ch0u出一只手抚0她颤抖的脊背,或垂头亲吻她的面颊,以作抚慰。但这长夜终究还是变得更加漫长,她sisi抱着他的窄腰,在牝户内金球翻转碾磨间,发出沉闷的呜咽。
寂静中只有他写字的窸窣声响,与她轻微的喘息,间或金球玲玲。蒙眬时分,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她浑身一颤,他亦是意外停笔,高声问:“谁?”
门外侍人略顿了顿,踌躇道:“是……是圣上!”
扬灵蓦地抬首,sh润地望着他,无声朝他摇了摇头。萧豫瞧她那瑟缩的样子,竭力忍着笑,轻轻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把陛下锁门外?别被他瞧见脸便是。”
扬灵气急,就知道他靠不住。她慌乱四顾,想找个匿身之处躲一躲,但门少顷即被推开,一个她无b熟悉的清润嗓音在斋阁响起:
“皇叔,是我。”
听见那声音,扬灵窒着气,急忙埋首在萧豫颈间,脊背却止不住发颤。萧豫理了理她披落的丝发,扬声道:“陛下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琚半夜找他,依然为那延州战事。谁料他这一贯放肆的皇叔怀里居然还坐着一个nv子,髻鬟不整地倚着他,肩背轻微颤动,似一枝风中袅娜摇曳的白花。
他素重修德,对此等偎红倚翠之事嗤之以鼻,但恍神一瞬,竟从她的身形瞧出几分妹妹的影子,还有她那浓密如瀑的乌发,远远望去正如香云飘飖,说不出的亲切美丽。
萧琚暗勉心神,将这荒唐的念头撇开,望向旁处,径自开口道:“朕方才又和枢密使见了一面,本想再和叔父谈谈,却不知不是时候。”
“无妨。”萧豫懒懒拥着怀中佳人,随手把玩她垂落的青丝,绕在手上:“她是我的ai妾,素在身边伺候,不会说话,亦不认字,绝无泄密的可能,皇侄无妨直言。”
萧琚知他在大事上历来谨慎,绝不马虎,遂放下心来,徐徐言之。无非是奚人狡诈,蓄谋已久,光是延州派兵不行,还需几路兵马。
两人交谈之际,他忽然闻见一阵极其轻微的异响,如鸽铃摇振,其声本该清脆,此时却好像闷在水中,带点含糊的sh意。
“哪里来的铃音?”他不禁疑惑出声,却见萧豫怀里那nv娘身子明晰地一抖,那对紧抓他肩头的素手绷得si紧,似在忍耐什么。
萧豫抱着她安抚了一阵,才回他:“是元娘的足铃。”
“沅?”萧琚细品这个词:“是哪个沅?”
萧豫扯动唇角:“元月的元,因她在家中齿序居长,故为元娘。”
他意味深长地问:“皇侄以为是哪个字?”
萧琚微怔,半晌淡淡道:“不,问问罢了。”
扬灵被他们这一番话弄得提心吊胆,被识破戳穿的惊惧始终徘徊不去,反倒加剧了t内涌动的刺激和快感。她快支撑不过,想要吐出sheny1n,又怕兄长发觉,只能苦苦咬唇隐忍。
萧豫却不放过她,一壁同萧琚交谈,一壁探手到她腿间,挑出nengneng的蒂珠在指间轻搓捏玩。此处极其脆弱,经不起蹂躏,一gu尖锐的酸疼与畅快随即交织袭来。她咽下尖叫,大腿夹着他的手挣动了半晌,乌睫被泪洇得浓sh,朱唇咬得留下齿痕,模样儿可谓是可怜至极。
萧豫察不可闻笑了笑,手指松开那肿了数倍的蒂珠,又用大掌包着花户轻柔地捏r0u按压了半晌。此时疼痛褪去,只余纯粹而令人飘然的快感,如涟漪圈圈泛开。
她软着身子,耳边听着恋慕已久的兄长的语声,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玩得发颤发浪。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眼泪和下t的水同时涌出,打sh本就狼藉一片的官袍,一时间竟觉得求生不得,求si不能。
那只手趁着泛n的ayee,两指掰开软neng的花唇,发力一送,直直cha入滴水的x眼中,碾按yu求不满的软r0u,0到深处的缅铃。
扬灵sisi地绷着身子,控制下t不去夹他的手指,可xia0x依旧饥渴地绞住他,发出隐秘的水声。
她周身如被火焚,嗓眼阵阵发痒,幸好萧琚此时请辞,掩盖了她sichu吮x1手指的声音。
朱扉掩拢,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花户内那根手指应声ch0u出,顺势拎出shill的缅铃,带着汩汩下滑的yshui甩在一边,仍有余音如鸣蝉鼓噪。
她早被磨折得头目昏昏,被他抱到桌上解衣宽带,泛粉的身子横陈起伏,香肌笼了层微薄的热汗,浑似一座白玉雕,于烛火下,氤氲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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