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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了霍里,奴隶就没管他了,自顾自的吃着剩下的食物,每一粒掉落的面包屑都用指腹拈起来,没有丝毫浪费。
吃完今天的食物,他开始整理包袱。他拾起地上的酒瓶打开,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想不明白霍里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但那瓶酒大有用处,他也一并放回包里。至于可怜的霍里,还两眼无神地盯着某处,对心爱的酒都没了反应,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甚至应激地一哆嗦。
这之后,气氛便陷入了沉默,两人各自坐在远处,谁也不惊扰谁。他们安静太久,久到霍里就快放下吊着的心了,谁知这时候奴隶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他在霍里面前蹲下,擦了擦他沾满水的脸,然后摸上他的肚子。虽然没有开口,但霍里看懂了他的意思:奴隶在问他吃饱了吗。
“嗯嗯——呜……”霍里拼命点头,忍不住发出哽咽,又害怕地憋住。
奴隶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马上霍里明白了这个笑容的含义——那只手紧接着从霍里的肚子上移了下去,在他的髋骨附近徘徊。
他不敢动,只能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奴隶扯掉他的裤子,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惹怒了对方,那人一定会再捏断他的腿。
很快他的下半身就变得光溜溜的了。这次没有霍里的激烈抵抗,奴隶的手指就像只餍足的猫咪,气定神闲地在霍里厚实的大腿上游走。结实的肌肉外有一层脂肪,摸上去手感极好,稍微用力就会陷进娇嫩的皮肤,捏出几道红痕。
霍里难受得要命,扭头又流下委屈的眼泪。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他就待在金矿不出来了!
奴隶抓起霍里软绵绵的性器揉搓两下,可惜刚刚经历过心理创伤和疼痛的霍里没什么反应,仍旧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闭着眼靠墙装死。最要命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也不过嘴唇一抖,要不是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还时不时从紧闭的嘴中漏出一两声抽泣,说不定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去。
但霍里是个蠢货,他那想法简单的脑子被疼痛和恐惧洗礼过一遍,就更不够用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睁开一条缝偷偷看奴隶,透过泪湿的眼帘观察施暴者的脸色,被发现了又慌忙闭上,打定主意要无声地抵抗到底,简直愚蠢得可笑。
奴隶当然可以直接强奸他,冷眼看他面色惨白地趴在地上哭嚎。他似乎有那么几秒在考虑这件事,眯起眼睛扫过霍里,霍里闭着眼都觉得凉飕飕的,只能无助地往后缩了缩。
“你——你别碰我!”他强忍惧意呵斥道,嘴唇打着颤,额前的棕发萎靡不振地耷拉在脸上,哪还有出发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奴隶的眉毛挑起一个讥讽的弧度,静静欣赏着霍里的恐惧,眼神尽是不屑:这张脸没有一点战士的痕迹,他是个令人不齿的懦夫。懦夫就应该摆正自己的态度,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抬起霍里的屁股,刚才还在装死的人骤然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丝危机感。霍里试图捂住自己的私处,但他的力气比不过奴隶,对方毫不费力地掰开他几乎快掐进肉里的手,又饱含威胁性地揉了揉他刚复原不久的手腕。他立刻怂了,不甘又屈辱地呜咽一声,向自己瞧不起的家伙缓缓张开大腿。
没有池水的润滑,奴隶长期劳作的手指很粗糙,甚至指尖纹路里还有细碎的砂砾,这些不老实的小颗粒随他的动作挤入臀缝,磨砺着娇嫩的穴肉,在逼仄湿润的腔壁内不断深入。
那感觉又痒又痛,霍里从没受过这样残酷的折磨,立刻哀叫道:“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他已经放下尊严乞求奴隶了,奴隶却没有饶恕他的意思,反而将深入肉穴的两根手指撑得更开。
虽然霍里哭得惨,但屁股早被操得烂熟了,比他昏睡的时候还要柔软,在敏感点刺戳两下就淌出了蜜液,淫荡地邀请人操进去。
感觉里面足够湿润,奴隶便握着霍里的腰翻了个面。霍里的脖子一直蹭着墙面,也沾了许多土,汗湿的发尾贴在后颈,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奴隶卡着霍里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仿佛能嗅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惧。
感觉到尖利的牙齿刮过后颈,霍里就像等待被剥皮的小兽,不安地转动眼睛,惊恐万状地僵在那里。直到更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霍里的整张脸骤然失去血色:“不要、不要……”
他还是哭了出来,脸颊挤压在冰冷的墙上,心里痛苦不堪。可他再怎么抗拒,后穴还是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那根灼热的巨物不顾霍里挣扎,狠狠贯穿到最深处,从未感受过的胀痛和自尊彻底扫地的难堪让他嚎啕大哭,哭声又因为身后的冲撞显得断断续续。
为了防止他咬到舌头或是哭得喘不过气,奴隶捂住了他的嘴,逼迫他咽下充满悔恨的哭泣。不过
“放过我吧……”霍里反复嘟囔着这一句话,眼神变得涣散。奴隶操得很用力,他的屁股又肿又痛,被那根东西碾过的地方却痒痒的,连他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后穴在讨好地流出淫液挽留性器。
霍里不敢相信耳边隐隐的水声是从身后遭到奸污的地方传出来的,更不能接受自己下意识迎合奴隶操弄的行为,因此最后黏糊糊地射出来,他也在绝望和羞愤中昏了过去。
怀中颤抖的身体忽然软得像滩泥,奴隶停下顶腰的动作,抬起霍里耷拉下去的脑袋。这个可怜虫的脸上沾满了眼泪,看起来有够窝囊的。
但还是这样更顺眼一点。奴隶满意地吻了吻霍里紧闭的眼睛,目光移到他平坦结实的腹部,再次深深埋入他体内。
当霍里再度醒来,已经躺在了奴隶怀里。奴隶抱起他沉重的身体放在篝火边,粗鲁的手指在此时变得无比轻柔,一下接一下地穿过他鬓角的发隙。霍里很困,他不想再继续思考什么了,仅仅有气无力地看了奴隶一眼,然后就倒头昏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霍里有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两个人在对话——声音并不喧闹,反倒有种奇异的柔和。霍里揉着眼坐起身,在他清醒的瞬间,周遭微弱的声音就消失了,一切仿佛梦境,而他们依然身处寂静的沙漠。
证实刚才只是幻想的是独自站在庇护所外的奴隶,他背对着霍里,抬头观望荒原上的星空,听见霍里爬起来的动静才转过身,冷漠地看过来。
温暖圣洁的光亮笼罩着他,他的瞳孔闪烁着垂悯的神色,但很快一切都消失了,就和霍里的上一个错觉一样。他又变回了那个沉默阴郁的奴隶。
“你……”霍里抱着胳膊,话音未落就打了个喷嚏。夜晚的荒漠太过寒冷,即使他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了回去,离开篝火的范围也抵御不住空气中的寒意。
奴隶走近他,霍里忌惮地后退一步,躲在房门后面,眼中满是警惕。“这么晚了,你为什么站在外面?”
奴隶抬起手,吓得霍里一缩脖子。但那人只是脱掉保暖的外套丢给他。留有余温的衣物阻隔了部分寒气,霍里有些留恋地抱紧它,可是想到那混蛋对他做的事,又纠结着要不要丢掉。
显然奴隶不准备回答霍里的问题,他无视了霍里投来的目光,回到篝火旁边,背对他睡在火堆的另一侧。
霍里张张嘴,余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能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地逼问奴隶了——虽然他一个哑巴也回答不了什么。盯着奴隶缓慢起伏的后背看了一会,他也不甘心地躺了回去,抱着暖和的外套闭上眼睛。
随着他们深入王国腹地,死寂迅速退散,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勃发的生机。霍里的国家很富庶,呈狭长状,沙漠只占一小片领土,大部分城池都被盎然的绿色覆盖。它发达于几十年前的航海贸易,漫长的海岸线上分布了诸多港口,投资航海生意也因此兴起。
霍里在离开首都前曾将居住的豪宅之外的大部分闲置财产换成了金币,投入到他看好的一条航线中。他在这方面没什么头脑,只是听说了许多幸运儿一夜暴富的事迹不免心动,于是把钱交给了自己放心的朋友打理。而现在边境的遭遇让他感到不安,他打算回去把钱牢牢地攥在手里,以备糟糕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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