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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惯波澜不惊的眼底荡起涟漪,谷梵目光流转,由那枚圆环转向其商渊,“我很怕痛。”隔了半霎,他又问,“你会让我痛苦吗?商渊。”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不会。”商渊笃定地答,“我不会让你感到痛苦,死也不会。”
三年,凝聚数以千计个日日夜夜。
久到倦鸟足以归巢,给予恋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久到刺猬不再贪眠,伸展四肢迎来绿意盎然的春天。
而谷梵此刻正站在他对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只是在笑。
“现在碰你,还需要批准吗?”圆环套牢谷梵无名指的同时,商渊两手圈住对方的腰,蹭着其肩颈说,“谷梵,我们回家。”
水墨气息幽幽从alpha后颈处释放,瞬时牵引出阵阵松香,彼此纠缠。
“哐啷——”
锈迹斑斑的宿舍房门,被两道紧密贴合的身影奋力施压,发出岌岌可危的低鸣。
“商渊,不……”
“张嘴。”
劲瘦的窄腰被商渊箍牢,越收越紧。
谷梵抵着冰凉的门板,掌心悬在半空,与oga的肩背仅一寸之隔,却无处安放。
“你躲什么?”灼热的鼻息如数喷洒面颊,谷梵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才稍稍摆动,便被对方厉声钳制,“接个吻都不行?”
升腾的情愫如暗流涌动,猖獗地在血管内蔓延、迅速发酵,可谷梵对此无能为力,只好束手就擒。
商渊的唇舌和气息,几乎要让他窒息。
水声汨汨,皆被对方吞入腹中。
“……商渊,我们的进展太快了。”谷梵慌忙从湿热的口腔中退离,“凡事都讲究水到渠成,不可操之过急。”
‘嘶啦’一声,商渊将信息素抑制贴撕下,丢至地面。
“谷梵,谷老师。”他又凑近亲了亲谷梵的眼睫,“我们结婚三年了。”
因此无论想做什么,做多久,都合情合理。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我的发情期,就在这两天。”褪去碍事的西装领带,商渊轻描淡写地补充道,“感受到了吗?因为你,我发情了。”
“负起责任来,谷梵。”
屋内昏暗,不掺一丝灯火,谷梵双瞳却如被强光直射般骤缩。
挑拨接二连三,尾音含蜂,让他的耳尖烫得不像话。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谷梵深吸一口气,语态强硬地扶住商渊的肩膀,正要将其向后推去——
谁知对方快他一步,再次攻陷他的唇舌。
“我要你,不要抑制剂。”商渊边吻,边伸手自他胸膛向裤腰处下移、游走,直至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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