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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坐稳当了,顺便问道:“谭勇最初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是追求丁兰不成?还是怎么样?”
这是证据无法提供的答案,江远也是有些好奇的。
“差不多吧。丁兰就喜欢长的帅的……小牧说的那个词……”魏振国拍拍脑壳,忘了词。
“颜狗。”牧志洋补了一句。
“对,就这个。”魏振国道:“她换男朋友换的飞快,应该还经常搞一夜情这样子,但要求都是这个颜狗……”
牧志洋轻声道:“师父,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总而言之,谭勇看丁兰换男朋友换的这么勤快,他就起了色心。”魏振国点起了烟,吞云吐雾起来:“据他交代,给丁兰送了一次礼物,被拒绝,请吃饭,也被拒绝。然后,谭勇就起了别的心思。”
其他几名刑警看魏振国抽了起来,一个个的都伸手取烟……将魏振国手里的烟全数抽走,各自吞云吐雾起来。
江远默默的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丢在桌面上,他是不抽烟的,但他有钱。
牧志洋毫不客气的将江远的中华给撕开来,先递给魏振国,道:“师父,您继续说。”
“最后,应该是路上遇到丁兰,谭勇把她拦了下来,两人话不投机,谭勇对其进行了殴打,后来,又胁迫她上了自己的车。”魏振国叹了口气,道:“谭勇说,本来想把丁兰丢到高公路边,吓吓她的,结果忍不住进行了强奸。”
几人默默不语的听着,都没有评论的兴致。
“那套房子,本来是谭勇早年弄来的一套抵账房,后来因为限购的原因,挂了他村里一个远房亲戚的名字。他把丁兰带过去,开始是有杀人埋尸的打算的,后来……据称是在丁兰的哀求下,他决定挖一个下室出来,下室也是有丁兰帮忙挖的。”魏振国说着摇头:“再后面,三个女人都是卖悳淫悳女,包括死掉的,被谭勇骗来玩弄后,也要挖下室。如果这一次没抓住人,他可能还要绑架人,再扩建下室。”
“死掉的女人是谭勇杀的?因为不听话?”牧志洋追问。
“谭勇不承认。他只说,自己有过去,就见人死了。他也没细问,也问不出来。不过,这个回答不一定能过关。”魏振国道。
牧志洋不屑的道:“他说不是自己杀的,就不是自己杀的?下室里,到处都是他的证据。”
“上面肯定想做成铁案,拿到口供还是很重要的。当然,谭勇不承认,主要还是不想死。”魏振国深吸了一口烟。
在这块土上,口供始终是重于物证的,尤其是在司法系统之外,当一名杀人凶手不断的重复“我是无辜的”,哪怕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但在许多人看来,将其定罪,尤其是死刑的时候,依旧是不完美的。
而对刑警们来说,拿到口供,让犯罪嫌疑人心服口服,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只要能够达成,还是倾向于此的。
牧志洋撇嘴,道:“他这样还不死?”
“谁知道呢。但如果从命案里脱身了,就有比较大的概率判死缓。”魏振国说到这里,见菜上来了,干脆摆摆手:“吃饭,不说他们了。回头,听说省厅还要派人过来,回去都拾掇拾掇。”
“省厅?”江远略显疑惑。
省厅的名头,听起来很大,实际上根本没有多少编制人手,一般的命案,都轮不到省厅来关注。当然,今次的案件影响力不小,但眼看着结束了,剩下的办案环节,充其量不过鸡肋罢了。
除非……
江远猜测道:“他们是审出东西了?”
“也许吧。”魏振国默认了,道:“阴间阴间人,一直都遵纪守法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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