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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是天生的进攻者、支配方,哪怕云迢性情温和,也接受不了自己被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现状。他肌肉绷紧,肩膀发力,想要撞开身后的向导,司潜却动都没动,反而借此将他揽得更紧,一手扼住云迢下颚,低喘了一声:“迫不及待了?”
都是男人,云迢当然能听出对方声音里快要溢出的欲望,他僵住身体,强行忍耐着对方手指不断揉捏玩弄着自己的胸部:“你想干什么?”
“宝贝,别装纯。”他凑近了,呼吸灼热,舌尖轻轻舔舐着云迢颈上的冷汗,尖牙威胁似地压着哨兵后颈的软肉:“看不出来我想干你吗?”
有坚硬粗壮的棍状物体顶住了云迢的臀部,下流地蹭了蹭,高热的温度沿着肌肤传递,黏腻的腺液留下道道淫凉湿痕。云迢咬住了牙,强自忍耐这诡异的感觉,哨兵五感实在过于敏锐,惊恐地通过触感察觉到了那东西到底有多大。
“给我舔舔。”司潜已经完全亢奋起来,性器在云迢微凉的肌肤上来回磨蹭,滋味比想象中还要的还要美好。他几乎克制不住立刻强奸哨兵的想法,可惜猎物还不太听话,不死心地在他怀中挣扎,甚至企图用头撞开束缚。
司潜低啧一声,干脆一手卡住云迢下颚,两根修长手指粗暴地塞入哨兵被迫微张的嘴里,像是性交一样来回抽插。
与此同时,环绕在哨兵精神核心上的精神力强硬地刺进了图景最深处,像是在享受一场饕餮盛宴,呼啸的精神力四处搅动,连二连三地贯穿哨兵意识最深处。
意识最深处被直接贯穿的感觉没人能够承受,平日里的疏导只在图景表面,都能让哨兵生出依恋占有的可能,更何况此刻被粗暴侵入的是哨向深度结合时才会触碰的意识本源,那是连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感。
云迢仰着头,鸦羽般长睫轻颤,眼尾蔓延开绯色,他目光迷离,漆黑的瞳孔像是浸在水里,轻轻一眨就是一连串莹润泪珠。即使司潜已经松手也没能闭合的唇齿张开,无法吞咽的津液随着手指的抽插流了出来,牵连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简直是……骚透了!
司潜喉结滚动,颜色浅淡的眸子里满是云迢失神发情的面孔,哨兵锋利饿躯壳被他打碎,一贯温和的面孔流露出一抹因他而生的艳色,仿佛一只已经被驯服的鹰。
是谁……他是谁……
恍惚间,哨兵低声呢喃,精神图景中向导过于激烈的入侵平复了因为信息过载而产生的疼痛,随之而来的快感却成了另一种折磨,他在近乎疼痛的欢愉中丧失了辨别信息的能力,即使被扭转下颚看见了向导的面容,也无法从那张艳丽如毒蛇的面孔上提取到任何信息。
“本来没打算在这里给你开苞的,谁让你和那个宣景走得这么近呢!”
话里最后带了几分狠意,但哨兵眼神混沌,显然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上位者的本能依然在促使着他拒绝,无力的挣扎却如被剪了爪牙的大猫,只能为这场强暴徒增情趣。
司潜抽出被舔得湿淋淋的手指,抬起了云迢的臀部,包裹在作战服下曾被他无数次用眼神舔舐过的腰臀勾连出一道美好的弧线,挺翘紧实的臀部挤在一起,幽深的臀缝中几乎看不见那个曾被他在夜里用手指奸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穴口。
“不……”
隐没在趴在墙上的哨兵口中吐出的依然是拒绝,他双手被捆在身后,肩背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蝴蝶骨颤抖,似是将要展翅欲飞,即使意识陷入了迷蒙的深处,也依然在不知死活的抗拒。
“不?不要我?那你想要谁?”司潜冷笑一声,掰开了哨兵的臀瓣,隐秘在臀缝中的肉穴终于展现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小小的、浅粉的色泽,紧密的褶皱向内收拢,干净地一看就还没被人使用过。
一个哨兵,逼长成这样……不就是给他干的吗?
司潜舔了舔牙,叛军堆里长出的“圣子”当然没有在云迢面前装出的清纯,可他本来也确实没打算在这里下手,只要按照计划发展,云迢迟早会在其他人的压力下和他结婚,但那只矛隼和宣景的精神体亲密相依的画面实在太过碍眼,司潜觉得自己有必要教一教未来的妻子什么叫做避嫌。
一个被别人玩透了的哨兵,在新婚之夜内疚地跪趴在丈夫的胯下,可怜地讨好着,丝毫不知道曾经奸淫自己的人正是他的丈夫。只要一想想那个场景,司潜就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湿漉漉的手指顺着隐秘的入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惹得哨兵发出一声沙哑的哀鸣。
“疼……出去……”
挤开嫩肉的手指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全根没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欢爱的而生的地方,即使它已经在睡梦中被司潜开拓过许多次,手指就这么径直闯进来,依然让哨兵无法承受。
他失去了屏障,脆弱得就像是被剥了壳的蚌,尖锐刺痛在身体里被放大数倍,凌乱黑发被冷汗打湿,贴在额上,长睫掩映下,双瞳涣散,一张脸竟比墙面还要白上几分。
“这么久了,还是不经操……”
哨兵因为神交而兴奋起来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司潜模糊低骂了一声,放缓了动作,精神力在哨兵精神海中游弋了一圈,安抚下泛起的波澜,指腹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处按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唔,什么?”
云迢肩膀被墙面磨得生疼,他勉力撑起身体,尚未开口,身子便忽然一软,被司潜捞住腰才没瘫软下去。
“是你的骚点啊。”向导低笑:“一个哨兵、军校精英,骚点这么容易找到,还说自己不是天生给人干的?”
云迢当然不知道司潜早就在夜里无数次找到过这个地方玩弄,那处似乎格外柔软的软肉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戳刺,哪怕只是轻微的刺激,都好像能在身体内部引起一场山呼海啸,更不用说是被如此粗暴的碾压。
像是要连骨头一并酥软的酸麻从尾椎骨向身体内蔓延,哨兵失去控制的喉咙呜咽着,两片臀肉死死夹住向导的手指,肠肉不自觉地收缩着,分泌出透明的肠液,随着指节抠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迢根本不懂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他大腿绷紧,像是一只被扔上砧板的鱼,趴在墙上的身子不自觉反弓,缚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收拢,腰背下塌,连着臀部勾成一道漂亮的雪白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粗暴地对待。
“出……出去……”
他偏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中泪意朦胧,长睫似在眼尾勾出一道上扬的墨线,竟显出几分勾人的媚态,原本坚硬的哨兵完全向他敞开了柔软的内里,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幼兽细弱的哀求。
“好紧,我是你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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