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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追在老夫人身后跑出来的是何氏的哥哥,他一开口就是一串成语,什么恬不知耻、有辱斯文、血口喷人……
王聿祯抬手拍了拍老夫人的肩膀以示安抚,然后转眼就看到了翻到了藏在后院门里面的谢者申,她只看了那孩子一眼,然后问何氏哥哥:“听说在你们身上搜出了何氏的行李。”
何氏的哥哥愣怔了一下,然后点头。
王聿祯问:“现在是否能把它们还给我们了呢?”
谢老夫人在旁边立刻喊了起来:“那些行李有什么要紧的,最值钱的也不过是一套白瓷茶壶。要紧的是把孩子找回来呀!他一个女人孤身在外,怎么可能养得好孩子?那么小的孩子,缺衣少吃的,万一病了太遭罪了!”
王聿祯示意贴身伺候老夫人的嬷嬷把老夫人带离两步,这时候何氏的父亲也走了出来。
何氏的哥哥皱起眉头:“王夫人,您饱读诗书,道理您必定是明白的。那是我妹妹的行李,我越过她去处理那些东西,您觉得合适吗?”
王聿祯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你可能有些不太明白,何氏是我们家的妾,那些物件并不是在她的屋里就是她的,只有我们家里某位主子赏赐给她,那才叫属于她。所以我让你拿出来看看这里面究竟有多少东西是她的,还有多少东西是府里的。”
何氏的哥哥正要翻脸,那位嫂子抱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夫人,您这话
说的可真霸道,听起来在您家做妾这是连人都不算了吗?”
王聿祯瞟了这位嫂子一眼:“说句不大好听的,现在我跟你们站在这里说话都叫自降身份,你们只是我们家妾室的娘家人,跟我的身份不等,照理来说应该让管家来跟你们说才对,我是看何兄弟读书出身,所以才亲自过来。”
何氏哥哥的脸都白了。
嫂子不服不忿地嘟囔:“读书有什么用,不还得看着别人的良心过日子?碰上那没良心的亲戚,眼看着皇帝都到了咱们黑山城了也不见得能轮上咱们家这读书的伺候皇上去。”
王聿祯的脸冷下来:“合着我说了半天人话,你是一句都没听懂呀?”
王聿祯转身对王管家及长随等人说:“听不懂人话的就送去衙门吧,咱们报官。另外提醒曹县丞,在公堂上栓一只疯狗充当翻译。”
何氏的父亲赶紧急匆匆的从后面跑了上来,对着王聿祯陪着笑脸:“夫人,您不要跟我这两个孩子计较,我们家人口简单,自然也没讲究过什么上下尊卑,他们不大懂得大宅子里的规矩。好歹这宅子里还有一位少爷是跟我们家有些血缘关系的,勉强咱们也算得上亲戚,就为了这份亲戚的情面,您可别报官了,万一传扬出去不好听。”
王聿祯正眼看向这位何家老爹:“其实何氏屋子里的那些物件对我们来说也都不算是什么贵重物品,舍了也就舍了,我
并不想计较。可何氏是带着我们谢家的少爷跟着你们一起跑的,这事儿若真的细说起来起来,你们家哥儿是逃不过责罚的。”
何氏的嫂嫂又要说什么,被她哥哥拦住了。
王聿祯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家哥儿身上是有功名的,学子要想走入仕途要经过举孝廉这一环节。若是真有人捅出他曾私带别人家的妾奔逃,我恐怕举孝廉这一关他是过不去的。”
王聿祯的话说的很直白,若是告知她何氏在哪里,那些物件就送给何家父子了;若是不告知的话,那就要报官,要毁掉何家儿子的前程。
何家的老爹和何家的哥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说出了乌狼山山口。
何家老爹说:“在入山口之前我们还是在一起的。跑到山口的时候那伙贼人冲了过来,慌乱之中我们就跑散了。”
王聿祯长长地哦了一声,感慨道:“我是外地人,对本地的地形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听有的百姓说我家谢将军来了之后大力剿匪才平了乌兰山上山匪,而且山上有很多狼,据说早年间还有些不懂事的孩子被狼吃掉,孩子的骨头就扔在山坡上,所以黑山城本地的居民都会告诉孩子要远离乌狼山。再然后孩子们长大,远离乌狼山也都形成了根深蒂固的观念。真没想到何氏身为本地人,却能慌乱中跑到乌兰山上去。只能说万幸者申的脑子是随了谢将军。”
何氏的
父亲正想解释,王聿祯摆了摆手,说:“行了,天色晚了,现在黑山城里太平多了,你们几个回家去吧。我们是一定要找到我们家的姨娘和小少爷的,说不定今后还有什么需要问你们几位呢,所以还请待在黑山城不要离开。”
从谢府出来之后,何家的嫂嫂很是不愉快,怀里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埋怨自己的丈夫:“谢将军又不在家,他们家里现在就是两个女人说了算,谢老夫人暂且不提,就说王夫人她和咱们家婉娘抢男人,肯定看着咱们恨的牙痒痒,怎么可能有好话?可她顾忌着将军呢,能把咱们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完了,至于让她牵着鼻子走?咱们在云城待的好好的,他们说抓就把咱们抓回来了,再看刚才你看你那个怂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何老爹和何家哥哥都抱着东西,谁都不想听她说这种话。
何家哥哥反驳道:“你不怂,那你现在回去找他吵一架,就像在家里臭骂谢斩关那样骂他们一家,你就说他们家身为亲戚居然不给我谋个差事,真是猪狗不如。”
何家嫂嫂正要张嘴,就听何家老爹说:“闭嘴吧,你们可还记得那个攀扯白家姑娘的戏子是什么下场?最后的处罚是白老爷被罢了官而已,根本不用偿命。明显那县丞和白家是一条船上的贼。白氏能笼络住曹县丞,王氏就不能了?这衙门咱们能离多远就
离多远。”
他又四下里张望了一圈,补了一句话:“反正现在这世道,能当官的又不是只此一家。”
说到这里谁都不再言语了,三个人和一个小姑娘一起沉默着赶路。
何家的人离开后,老夫人又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跺着脚问王聿祯:“为什么?我问他们何氏在哪,他们什么都不说;你问他们,他们就说了。这不是欺负我老婆子吗?”
王聿祯对他笑了笑,然后招手叫了谢者申过来。
孩子耷拉着脑袋走了过来,对王聿祯说:“我和他们有血缘,但是我没他们这种亲戚。”
王聿祯捏摸了摸谢者申的头:“你心里明白就好,你是主子,他们不过是一个姨娘的娘家人而已,用不着放在心上。”
谢者申又说:“我刚从哥哥房里出来,哥哥说伤口还是疼,疼的睡不着觉。”
王聿祯一边吩咐下人去告知谢斩关找到了何氏的下落,一边跟着谢者申去往谢者华的房间。
谢老夫人又哭了,眼泪顺着脸上的褶子流,一边跟在王聿祯身后走着一边骂老天爷和北川人都是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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