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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穿着一身红色锦缎华服,上面绣着红梅花,外套一件红色斗篷披风,整个人看着艳绝倾国,风华绝代。
叶昔让玄竹租了一艘画船,站在画船上,看着漓湖上的凉凉细雨,
她心情倒也不错。
漓湖两边的人看到画舫上站着一位美艳绝伦的女子,凝视远方,手握一把红梅花伞,整个人就似那傲雪凌霜的红梅,美的令人瞩目,美的让人痴醉。
河岸两边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通通被她吸引着,那些自诩风流的少年,或者公子,他们都忍不住要靠近叶昔的画船。
正在此时,一座华贵的画舫朝叶昔的画舫而来,画舫中出现一位公子,他穿着一身青色对襟长袍,手拿一把天青色雨伞,长着一张清秀的面庞。
他的画舫靠近叶昔的画舫后,他客气有礼的问着,“姑娘,在下梁诚,敢问姑娘芳名?”
这些人一听梁诚,这不是漓塘城最大的富商,梁富的儿子吗?这整个漓塘城一半的商铺酒楼都属于梁家。
叶昔不想露出真实身份,所以说了一个假名,她轻笑淡然,“小女子名叫夜夕,夜晚的夜,夕阳的夕。”
梁诚见她愿意告诉自己名字,他非常开心,他极有礼貌,“姑娘,肯赏脸到在下画舫中听曲吗?”
叶昔柔媚地声音回答,“公子,多谢你的相邀,但很抱歉,小女子恐有不便!”
梁诚听完此话,他面露失望。
叶昔却瞟都没有瞟他一眼。
叶昔看了玄竹一眼,“阿竹,我累了,靠岸找间茶楼,歇歇脚!”
玄竹下令让船夫靠岸,靠岸后,玄竹扶着她的手臂,让她稳步踏上岸边石梯,他叮嘱道,“小姐,小心点!”
叶昔
看他小心翼翼的表情,不由好笑,“别这么大惊小怪,不会有事的。”
上岸后,玄竹松开了她,玄竹这时打着雨伞,站在她身后,给他挡雨,自己身后却被雨水浸湿了。
叶昔见雨伞多半都遮在自己身上,想必玄竹衣服已经打湿了,她将伞拿了过来,将手中的伞交给他,巧笑嫣然,“阿竹,你自己打吧!我可以自己来!”
于是她自己打开了伞,玄竹想要说什么?却被她阻断了,“这是命令,听我的。”玄竹只好不在言语。
叶昔走进了一家茶楼,此楼名叫开阳楼,正是梁家的产业。
叶昔要了一间雅室,四周清幽别致,墙上挂着几副山水画,四周用青黛色帷幕所制,中间用珠帘将内外隔开。
小二上了一壶上好的紫笋茶,这可是成国的名茶之一,看来这间茶楼还不错。
叶昔捻茶、煮茶、倒茶、闻茶、品茶,动作慢条斯理,文静娴雅,玄竹惊奇地问,“小姐,你还会烹茶?”叶昔没有否认。
她倒了一小陶杯放到玄竹面前,“喝吧!”
她还给阚藜也倒了一杯,“试试看!”
叶昔拿起茶杯,轻嗅,闻到茶香四溢,轻轻品了品,赞扬道,“茶香扑鼻,唇齿留香,好茶!”
玄竹坐在叶昔的左边,阚藜坐在她的右边,两人也拿起茶盏,轻轻品了品,都不由地赞叹,果真是好茶!
房门外还有两个侍卫,这时的梁诚知道她来了自家茶楼,他就忍
不住跑到了二楼来找他,却被门口的两个侍卫给拦住了。
两人见过他,他就是刚刚与自家小姐搭讪的人,不过被小姐拒绝了,他竟然又来了。
左边的那个侍卫冷言冷语,“公子,在下警告你,最好离开,我家小姐可是你肖想不起的,若是在这么无礼,就别怪在下的刀了!”他半拔刀身,以示威胁。
那个人看到这一幕,有几丝害怕,却压不住心中看到叶昔之后,那股升起的贪念和爱慕。
梁诚继续游说,“这位小哥,还请行个方便,麻烦通禀一下你家小姐,就说梁某相邀,还请夜小姐赏脸!”
坐在里面品茗的叶昔听到外面的吵闹,她让玄竹去看了一下。
玄竹告诉她,刚刚那位公子找她。
叶昔心底暗语,他还挺有耐心的,还没放弃,既如此,那不妨走一趟,左右也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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