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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身淡漠清贵的飘曳白衣,乌发随意地拿一根月白丝带挽着,发丝凌乱拂过他面上的银质面具,严丝合缝到连个嘴唇都看不到,只能勉强窥视他的漆黑双眼。
“呃……又是你?”
“这句话,或许应该我来问?”对方拨弄完那只机关小鸟,向着她微微一笑:“不过既然姑娘质疑,我想,
是缘分罢。”
絮絮心里并没有什么同他有缘的想法,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不想背后就是溪水,一步踏空,可想而知必然要浸湿鞋袜。
对方手法极快,在她没有看清的时候,从他的袖中便闪出一枚银镖,银镖尾同银丝相连,轻易卷上她腰身,如此轻轻一拉,絮絮被拉得往前倾了倾,好险站稳了。
银镖如一尾灵巧银蛇,眨眼间又缩回了他的衣袖。
他若有若无叹息:“第二回了,姑娘要小心。”
絮絮仍然怀有警惕,说:“你到底是谁,你来这儿,真是巧合么?”
对方直起身,倚着柳树时固然一副纨绔子模样,站直以后,姿仪优雅笔挺,犹如玉树芝兰,毫不逊色于絮絮见惯的生长于贵族门庭里的公子。
他嗓音温和雅致,缓缓道来,似一曲平仄和宜的长短句。“我是谁不重要,来此是寻一位故人。方才在市镇上认出你,彼时你正教训纨绔……”他话音一顿,尾音似染了笑意,“在下不忍打扰,没有近前寒暄。问了摊主才知道你为买一枚平安符而来——”他从袖中取出来,红丝线勾着桃木刻的符,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我——”她就要上前,堪堪顿在原地,眼珠子转了转,“这位公子难道是想做好事,把那个送给我?”说着她像在做一个极艰难的决定,慢慢道:“那我先赊着,依照公子你的本事,飞檐走壁不在话下,那么等个契机
你到行宫来寻我,哦,可以去龙榆山南的游山行廊,那里人少,届时我把钱给你,还会多给你一点,作为酬劳,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却是问:“姑娘是为什么求的符?做噩梦?”
她忙摆手:“不是,是……”她顿了顿,话转了个弯儿,“是很重要的人,他做噩梦。我就想着能不能用平安符辟个邪。”
谁料下一刻他却把比在她面前的平安符扔了出去,声线仍然含笑,不过难以辨别情绪:“是吗。这符大抵没用,还是扔了吧。”
她恼了恼:“你,你怎么这样,逗我,好玩儿吗!”说着就要绕过他继续赶路。
无聊的神秘人。
他在背后又拨弄起那只机关小鸟,只这次叫得不同了:“申时二刻!申时二刻!”
絮絮内心一阵狂躁,居然已经申时二刻了,想在申时六刻前回去已是根本不可能了——只怕回去时天都要黑透,也不晓得他们发觉少了皇后娘娘,会闹出什么乱子,会不会大街小巷到处大肆找她——想也不敢想,她简直要拔腿就跑。
背后青年低低一笑:“看你右边。”
右边临溪的一颗柳树上拴着一匹乌黑油亮的马儿,这时十分配合地打了个响鼻,低头吃草。
她一愣,下一瞬间就被一道劲风卷带着落入个怀抱,没有反应过来,这匹马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狂奔起来,马蹄扬起簌簌尘埃,她脑子里只浮现出四个字:“一骑
绝尘”。
“为什么你要帮我?”
他嗓音极轻,间杂风声:“世上所有问题,并非都有答案。你非要问我,我只能随便糊弄你说,因为我古道热肠,或者因为我怀有和那个纨绔一样的心思。如果你继续追问,我可能要回答你,因为我们三次相见,我甚觉你我有缘,加上看到你惩治恶霸,很欣赏你,所以有诸多所为。但这似乎都并不是正确的答案。”
她觉得这个话题隐隐有走向哲学的趋势,连忙换了个话题:“你那只机关小鸟还要吗?不要的话,你扔在哪儿,告诉我一声?”
她仿佛听到对方压抑着笑声,却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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