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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培新笑了起来,大家都笑了,“你已成了习惯性脱臼了,来吧看看,把棉袄脱了。”刘培新说完,让他坐在椅子上,并帮他解开棉袄,从健侧退下,露出上身后,刘培新仔细观察,右肩已成空虚状方形,在锁骨下前方已摸到隆凸的肱骨头。
“好了,你这是前脱位,马上就好,周大夫,你帮我从左侧抱住他的右腋下。”之琴过来,立刻双手抱紧,刘培新将患肢缓缓外旋,几分钟后,双手握住肩部,同时端捧肱骨头复位,只听“咔嗒”一声,进去了,复位成功。然后屈肘9o度,将上臂用绷带扎好,“固定三周,以后这肢胳膊千万要少用,重活累活少干,多养些日子吧!”
晚上下了班,之琴开始掏灰做饭,把萝卜洗好切成丝,然后烧火,今晚灶坑倒烟,火苗不爱往里进,烟直往外冒,一会儿工夫屋里全是烟了,她把门打开,外边也有烟味,原来今天一点风丝没有,别人家的烟囱也没烟。
加了几把柴,烟更多了,很呛人,总算开锅了,她把暖壶装满,锅里还剩些水,把萝卜丝倒进锅里,又抓几粒盐扔了进去,然后把挂在墙上的锅叉横在锅里,把装了两个饽饽的小盆放在上面,这才盖上锅盖继续烧火,烟继续冒着,她把空脸盆当扇子,使劲煽着,待热气直冒了,饭菜才算好了,扫净柴草,洗把手,把玉根咸菜丝拌上点儿醋,端到桌上,这才打开锅,盛上一碗萝卜汤,就着高粱面饼子吃起来。
烟渐渐没了,晚饭后,一摸炕很凉,她顺势把几个木头块儿扔进灶坑里,趁着底火,炕会慢慢热起来。
天早已黑了,她点上小油灯,给大弟之文写回信,之后,又把刚起头的旧毛裤织了几针,越织越困,她放下竹针,衣裤没脱,盖上被子吹灭了灯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刘培新来到诊所,门是锁上的,他打开了门,进屋一看,桌上没有留条,产包药箱都在,他正纳闷呢,小孟进来了,“周大夫去哪了?诊所门怎没开呢?”
“我看看!”小孟说着转身出了屋,在之琴门口喊一声:“周大夫!周大夫!”没声,“出事了!”刘培新和小孟同时用脚踹门,刘培新找来一块大石头,在门闩处使劲砸几下,里边的门闩连同钉子一同下来了,门开了,两人进了屋,直奔炕前,周之琴盖着被仰面躺着,屋里一切照旧,刘培新大喊:“周大夫!周大夫!”没见她动一动,他俯下身仔细看她的脸有些苍白,鼻孔周围有黑烟,他扒开眼睑眼球在动,双手和上肢很软,脉搏还算正常,他来到灶坑边,用火铲子拨了几下,看见没有烧尽的木头块儿。
“一氧化碳中毒,昨晚没风,赶紧抢救!”说完,俩人小跑着回诊室取药,他们把炕边的地桌挪开,打开窗户,把之琴挪过来,脱下她的棉袄,先注射一支尼可刹米,刘培新又拿来中药苏合香丸,小孟用少量水泡碎药丸,用小勺送进之琴口中,此时她就是浑身无力,起不来,不爱睁眼睛,头晕面色苍白,两颊有些粉色,小孟手托头喂完药后,又喂了几勺水,几分钟后,刘培新又给她注射一支阿托品,半小时后小孟又给她静注维c葡萄糖一支,口服维生素b族一片。
整个一上午,两人就忙乎之琴的救治。到了中午,她已经精神多了,想坐起来,可就是浑身没劲儿,不太爱说话,也不想吃东西,小孟去供销社买了一瓶酸楂罐头,进门就把它打开,然后?出小半碗,用小勺喂之琴,她吃了两口,感觉太好吃了,小孟把热好的饽饽,蘸着酸楂汁送进她的口中,不一会儿一个饽饽吃完了,她觉得有劲儿了,已没有要吐的感觉了。
午后又小睡起来,直到傍晚。小孟晚上没有回家,她必须留下来照顾周大夫,她搅了一小盆糊涂又特意去姑姑家要了些黄豆,把它炒成咸盐豆,还有两块水面子锅贴,和周大夫晚餐后,去姑家拿了床小被,把炕烧得热热的,又把剩糊涂添上苞米面和好,准备明早贴上。
之琴晚饭后明显好多了,自己就下地了,小孟陪她去厕所,虽然还有些恍惚,但毕竟是好多了,她靠在墙边,多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感觉头已不疼了。睡前,小孟按刘培新的要求,又给她推了两支药。
第二天晨起,小孟还在梦中,之琴已起来了,她轻手轻脚地在屋里走动走动,头脑感觉清晰多了,已没有了晕感,浑身轻松,不像昨日全身沉,今天真是彻底好了。
早饭后,三人又坐在了门诊室,刘培新说:“要是不太舒服就回去躺着,有患者再去叫你。”
“没事,完全行,多亏你们俩了,要不就上西天啦!”
“这是一次深刻的教训!”刘培新点着手指接着说:“只要天没风,倒烟,烧完火就弄灭,宁可睡凉炕,也别熏死,这次不是太重,但也不轻,挺危险,得好好吃几天药,恢复恢复,咱们都得记住!”
冬天过去了。四月上旬,灰色的落叶松林渐渐变黄了,由黄渐渐变成淡绿,极目望去满山春色,金达莱一丛丛一堆堆开在山头砬子上,粉红色的花朵连成一片,掩映在灰绿的林间。
之琴回家,拿了要穿的春夏衣服,在家只呆两天,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四月中旬,有几位要生的复杂产妇,她必须亲自去接生。家家户户又开始了春忙。整理柴垛,收拾院落,夹木栅栏,砌鸡架。之琴走在街上,两旁的人家都在忙这忙那。
晚上下了班,她刚要做饭,阎大嫂来了,拎了一筐小根菜送来,“丫头挖的,你吃吧,你没工夫弄这个。”
“竟吃你的了,这可是新鲜菜呀!”
“我告诉你怎么吃,洗净后切成段,用盐腌上,几天不坏。”
“那太好了。”
“我不坐了,晚饭还没弄呢。”阎大嫂说着就回去了。之琴把苞米碴粥做好后,按阎大嫂说的,把小根菜洗净切碎,用盐一腌,弄了满满一小盆,晚上的饭吃得真香,就着又咸又鲜又辣的小根菜,别提多高兴了。
天黑后点上小油灯,她开始给孩子们补袜子,七八双袜子两头漏,她拿出小号袜底板,套上一只剪好补丁,便开始补起来。上玄月不知啥时,早就没了踪影,可之琴的窗纸中还泛着黄色的灯光,她补着袜子,心里想着孩子们一个个稚气的小脸蛋,时时浮在眼前。
那天到家已是下午了,锅里还剩下一碗粥,她舀出来,自己先垫垫肚子,然后又做了一大锅苞米碴粥,把买来的芽葱切成丝,拌在萝卜咸菜里,加点醋,再往里滴几滴豆油,端上桌子,又把难得遇到的臭豆腐夹几块,放在桌上,她盼着孩子们回来。
杨策杨威走到门前,现没锁门,以为是爸爸回来了,一开门,妈妈站在门口,两人同时扑到她怀里,“妈!妈!你回来啦。”四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她,她一下子把他们搂在怀里,“饿了吧,妈妈把饭做好了,一会儿就吃,再等等他们。”俩人把书包扔到炕上,连忙去洗手,之琴已把水打好,看着杨策那脏兮兮的黑手背,她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孩子们像一群小狗一样,粗鲁地活着,只要填饱肚皮,剩下的全是快乐。
他们把脱下的棉衣裤全都堆在炕梢,自己都换上了毛衣秋裤,浑身显得轻松快活,时时舞动着四肢。臭豆腐太香了,几年来,第一次见到这个,大人孩子饱餐一顿······
她想着这些,泪珠一串串掉到了拿针的手上。
第二天上午,刘培新开个早会,重点是春天已到,先要彻底打扫室内外卫生,再就是清点药品,及各种用药,并写好报表。几个人说干就干,大扫除开始,开窗开门扫尘抹灰,忙得正欢,鲜队的小张进院了,他竟直走进诊室,“周大夫,我媳妇滑倒了,她已八个多月了,感觉肚子有点痛。”
“是那个崔红花吧?”
“是,是她。”
“你先坐一会儿,我洗洗手。”
来到张家,崔红花一手拄着炕,正斜身坐在炕边,“怎么跌的?肚子疼不有血吗?”
“早上刚做好饭,洗菜时地上洒点水,没在意,脚下滑了一下,我就坐个屁股墩儿,摔了一跤,手正好扶住了锅台,还算挺好,当时觉得没怎么地,全家吃完了饭,我收拾厨房又忙活一阵,这才感觉肚子沉有点疼,不太爱动,所以才叫老张去找你,现在我有点害怕。”“不用怕,我给你查查,下边有血没?”
“没有,我刚去过茅房。”查过后,之琴说:“位置还是不正,宫口已开一指了,这个胎是保不住了,只能生下来了,现在最怕的就是内出血,只能密切观察。”然后又告诉小张,去一趟秦春家,把她找来。
不一会儿秦春就来了,“红花要生了?周大夫。”
“嗯,你看看胎位吧。”秦春双手在腹部按了一会儿,对之琴说:“儿头在左侧,屁股在右侧,横位吧?”
“你判断的很对,是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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