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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置换坐姿,用手挡了下光。唐末的目光在他脸上无声的流连。他想起自己曾对他倾诉过对宁宁的爱,感觉羞耻。他的脸顷刻间红如猪肝。
“你母亲叫徐曼,对吗?”唐末把握好问话的节奏,在他疲惫至极时,才开口。
他点头。
“说是还是不是。”
“是。”顿了顿,他补充了句,“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唐末把一张相片推到他面前,“辨认下是这个人吗?”
相片是在夜总会昏暗的光线下照的,分辨率很低,但依然能认出是母亲,穿着墨绿色织锦旗袍,浓妆艳抹,笑着歪倒在一个男人怀里。他一阵刺心的痛,说:“嗯,她被抓了?”
“没有。你母亲涉嫌一起毒品案,这照片就是她准备带谈妥的卖家去取货。他们伪装成出台的小姐和嫖客。这个男人你有没有印象?应该去过你家。”唐末指着那个搂着母亲的男人,他注意到那只搭在母亲腰间的手上亮着三只粗大的金戒指。
毒品?慕远惶惶然无从想象,这不是正常的人生该触碰的东西。“我母亲从没带任何男人到过家里。她不可能跟毒品有关。”他义正词严地说。呼吸里却是审慎的犹豫。他现在才发现,相比贩毒,*可算小事一桩。
“你再想想,有没有人半夜三更送她回家?你母亲有没有进家门后再出去的情景?”
慕远深吸一口气,他睡眠偏浅,又惦记母亲,所以每当母亲的高跟鞋落到地砖上时他都会惊醒,只是假装熟睡。母亲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轻轻推开他的房间,不开灯,借着夜光静静看他,等到两耳装满了他酣睡的呼吸后,母亲才满意地合上门。至于以后的动静——“我睡着了,不知道。”他说。
“我非常理解你。毕竟是你母亲啊。”唐末悠长地叹了口气,更显出其怜悯姿态高高在上,充满优越感。他开始放电话录音。
——你一个人在家,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家里电话果然装了窃听器。可是老六明明已经料到了,为何还要打给他?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手机。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慕远说。
“跟你打电话的这个人是谁?”唐末问。
“我母亲以前的一个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他何出此言?”
慕远苦笑,“我也想知道,真的。”
“……要来支烟吗?”
慕远摇头。
唐末继续放录音。
——我只是介绍卖家跟他们认识,具体谈由他们自己的人进行,谈好后取货也另有安排,这几环的人我都不认识。事成后,我有一点提成,就是这样子。……他们有内线,反侦察能力很强……谁是内线我哪里知道吗?反正谈了几笔都很顺利。这次,在我把客人领来时,就有人通知我今天不谈了,让我们找小姐。……通知我的,就是跟我接头的,我从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叫他六哥。(录音)……对,是这个声音。我真的没见过他嘛,哪里知道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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