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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没,我在想你说的话。”
国荃说:“你方才问我这些是何用意?”“哈,其实也没什么。”国荃说,“你我到了今日,还有不可对我说的话吗?”
荷香说:“你若真的想听我就告诉你。因为,我们太多的过去。因为,过去的三千多个夜晚,我都是抱着枕头对你窃窃私语。自小我害怕打雷,广州且雨又多,每逢电闪雷鸣,我便惊魂失魄。每到那个时候,我便紧紧地抱着枕头想象着你的怀抱,臆想着你的温存。假想中,度过了我最最宝贵的青春。不日,你便真的要成为我的丈夫,我好怕再失去你……”
国荃怜惜地将荷香紧紧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你尚碧玉年华,便与我以身相许。岁月的无情,空逝了你花季的等待,你真的是痛到我了。今日起,哥要用一生为你遮风挡雨!哥现在就补偿给你。”
荷香慌张道:“不,干爹还在等我们吃饭。”国荃说,“叔知道我在这里,不会让人来打扰的。”荷香半推半就地,“这样不好吧?”国荃如情的雄狮,盯着荷香霸气道,“哥哥是男人!你听,这怦怦作响的心跳,拨弄着崔情的琴弦,如同九天号令,电掣金蛇,哥要为你开天辟地!哥要将天河雨露密沛你干涸的心田,从此做哥的女人!”
“国荃,门都没关,会有人看到的。”“让他们看去!”
............
兄弟们蜂拥似的端着打好的饭菜,从厨房出出进进。二喜独自坐在一个方桌前,看着摆好的小菜,心系着荷香和国荃。此时,方嫂送上烫好的酒:“天冷,我特意给您烫了壶酒,您小酌几口,等下路上可抵风寒。”
二喜想着心事,抓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方嫂见人已经走完,解下围裙,在身上摔了摔:“您先慢用,我唤荷香和少爷过来吃饭。”方嫂说着要出门,二喜沉闷着声音将其叫住。方嫂回身愣住,二喜沉重道,“不要去打扰他们。”“就剩他们两个没来了。”
二喜说:“你吃饭吧。”“我是说趁热,等下饭菜凉了还要再热,你们不还等着回去吗?”二喜说,“不急,他们知道是开饭的时候,该吃自己会来。俩孩子走到今日不容易,他们一定有很多心里话要说,不要扰了他们。”
方嫂望着一改往日威严粗犷的二喜,不可思议地惊诧地盯着二喜。“怎么这样看着我?”二喜说。
“哈,想不到,寨主表象威猛彪悍,内心却是这般细腻。好懂得体贴人。”
二喜道:“唉,都是过来人。哎?站着干吗?坐下一起吃吧。”方嫂说,“我?我怎么配和寨主同桌吃饭,我一旁吃就好。”
二喜说:“吃个饭还什么配不配的,填饱肚子完事儿。”方嫂盯着二喜拘泥地坐下,一种莫名的羞涩令她好不自在。“吃呀,傻坐着干吗。”二喜说。方嫂拘泥道,“其实,我并不怎么饿呢。”二喜大咧咧道,“不饿也少吃点。忙一早晨了,你不饿肚子还饿呢。饥一顿饱一顿的对胃不好。真是闹起病来,还不是自己受着?要学会爱惜自己才是。”
方嫂少女时,便被土匪掠到山上做了压寨夫人。没过几年,丈夫便被二喜剿杀,从此成为新寨主的厨娘,岁月夺走了她的青春,她留在山寨只为活着,再没人对她说过一句温暖的话。二喜的几句话却让她激动欲哭,她轻轻地点点头,拿起个饭团慢腾腾地往嘴里塞着。
二喜问:“方嫂到山寨多少年头了。”方嫂低着头答道,“十多年了吧。”二喜同情道,“唉,你也是苦命的妹子。回头,我帮你寻个好的人家,再走一步吧。”方嫂惨淡一笑,“就要四十的人了,早断了那个念头。”二喜问,“你哪会有四十?”方嫂说,“没四十也差不了几年了。”
二喜道:“人生四十,还有一半的路要走呢。”方嫂说,“每日和山寨兄弟一起,热热闹闹的,感觉也挺好。”
“弟兄们再热闹,总归不如有个说体己话的丈夫。”“哈,经寨主这么一说,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过您夫人上过山呢。”
二喜说:“就别提她!没她的地方倒还清静,她若现身,满山的乌鸦还不得全变哑巴。”
方嫂扑哧一笑:“瞧您说的。”二喜道,“我二喜自命英明半世,今生犯下的最大过错,就是十七岁娶了这个婆娘。她那张乌鸦嘴,呱呱天呱呱地,没她不呱呱的东西。脸面全让她给我丢尽了!”
方嫂说:“再怎么说她也是您孩子的娘啊,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二喜冷笑了下,“两个孩子现都成了家,我给她送的有吃有喝,在家抱她的孙子好了。眼不见心不烦。当年没把她休掉,全念其两个孩子的份上。如今桥归桥路归路,各行其道。”
方嫂不自主地微笑一闪而过:“可寨主已是人过中年,身边没个女人相伴,岂不觉是种缺憾?”
二喜说:“女人?哈,听到女人二字,我立刻就想起河东狮吼这个词。”方嫂尴尬一笑,“哈,话不可一概而论。据说,有个老和尚还吓小和尚说,女人是老虎呢。果真如此吗?”二喜抬头看眼方嫂,即刻会意到对方的寓意,顿时乱了方寸。平时爽快直言的他,反倒不知如何应对。于是,结结巴巴道,“啊,哈,那什么,我对女人没兴趣,从不动女人的心思。我这人适合进宫做太监,可又没那太监的命。”
二喜说着忙又给自己斟满了酒,伸脖子吞下。方嫂羞涩一笑:“没听说有哪个太监喜欢舞枪弄棒的。”
二喜说:“要不说我没太监那个命了。”二喜说着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方嫂伸手夺下二喜的酒杯。“少喝两口,暖暖胃就行了。人还没到家自己先醉下,还怎么和人谈话?快吃个团子。”此时的二喜反倒五拘六束,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站起身来,“啊,屋里好热。方嫂慢慢吃,我出去凉快凉快。”二喜话毕逃跑似的出了屋。方嫂喊道,“回屋穿上棉衣再凉快!腊月的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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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荃和荷香云雨过后,荷香依偎在国荃怀里哭个不停。那哭声,诉说着棒打鸳鸯的无情;那哭声,夹杂着爱人被人占有的控诉;那哭声,又洋溢着第一次做女人的幸福,宛如迷途的孩子找到亲娘。荷香把国荃哭得肝肠寸断,揽着荷香哄孩子似的:“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荷香反倒哭得更痛,国荃说,“好妹妹,再哭,真就把哥的心给哭碎了!算哥惹到你好不好,我给你道歉。”
“谁要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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