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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卡修斯的维护(第1页)

面对艾蕊萨的抗拒,温德尔闻言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仿佛艾蕊萨只是个任人摆弄的猫猫狗狗。以撒安慰道,“别生气,那些话都是说给墨菲斯托听的,等你住进大庄园,你的吃穿用度都照着我来,你看怎么样?”艾蕊萨还是感到了屈辱,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看向以撒,墨菲斯托阴谋得逞似的趴在牛头兽人怀里笑得开怀,高亢冷酷的笑声刺痛着她的神经,自己之前明明在噩梦作坊和圣特雷萨医院那样维护他,不惜开罪梵尼克斯伯爵,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她,艾蕊萨非常清楚地记得,在墨菲斯托跟温德尔咬过耳朵后,温德尔才当众宣布要把她永久关押起来,这显然是墨菲斯托使坏搞鬼。

在艾蕊萨第一次见到墨菲斯托的时候,瘦瘦长长的身子上套着镶满名贵宝石的蓝色华服,顶着两个浓重黑眼圈,纤长睫毛下深海般悲怆怨毒的眼里闪烁着狠戾的光,苍白如纸的脸上贴着几个阴柔妩媚的痣,尖尖的下巴总是高傲地扬起,一头浅茶色的头长长的,打着卷披在肩膀上,耳朵打着五六个银耳环。尽管墨菲斯托如今被牛头兽人抱在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羊,但在艾蕊萨眼里他依旧是那个大魔王,挥起燃烧着魂火的佩剑斩断她一根根妄想反抗的触手。

艾蕊萨气鼓鼓地盯着罪魁祸墨菲斯托,决定先与这诡计多端的绿茶男魔划清界限,她抿了抿丰满却苍白的嘴唇,斟酌着用词说道,“温德尔,你要是跟墨菲斯托一样,都想把我弄去做那种肮脏下贱的勾当,我就立刻就带着以撒一起去死!墨菲斯托这个混蛋,道德节操全无,嘴里没一句实话,前几天晚上我们才在圣约翰的六人宿舍里认识,他就张嘴闭嘴就说我是他的仆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借着他的鼎鼎大名打了那个口出秽言的混蛋骑士,这个不过分吧?结果哈德里尔家一老一小两个混蛋都想让我死!我婶婶玛格丽特死的那天晚上我明明在圣约翰骑士学院,我当时跟墨菲斯托这混蛋待在一起,这居然也能怪到我头上!”

以撒闻言打了个激灵,温德尔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着艾蕊萨的眼神都柔和许多,他先前知道墨菲斯托贪婪歹毒,睚眦必报,之前有多么渴望得到以撒做鬼仆,就有多怨恨艾蕊萨夺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温德尔心里艾蕊萨的话自然有一定可信度,卡修斯顺势说道,“温德尔司长,这应该再给墨菲斯托加一条,这魅魔在未脱奴籍时就敢诱拐良家幼女,人家好好自由民小姑娘,跟他见了几次面就成他的仆人了,在外面犯了一点错就要置人于死地,要是放任此事不管,往后京都里随便什么跟贵族沾边的畜生都来效仿,阿瓦塔京都的平民恐怕都要人人自危了。”

“艾蕊萨,我什么时候要让你死了,我要是想弄死你,你根本走不出噩梦作坊!没良心的小东西,你知不知道,苏提底亲王因为你弄出的破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时候,我宁可被他们轮流...也要保你的命,不知道哪来长舌妇人挑唆了你几句,你就当众污蔑我要弄死你,早知道是这样,我那天晚上就该让你给你的短命婶婶陪葬!”墨菲斯托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在牛头兽人怀里扭动着身子,用拳头捶打着牛头兽人粗壮的手臂,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歇斯底里地喊道,“还不快把我放下来,我今天就把这罪名坐实了,你这该死的狗东西,放我下去,我要弄死她!”

墨菲斯托本意是做戏洗脱罪名,毕竟,当着温德尔和以撒的面弄死艾蕊萨本就是天方夜谭。可那个牛头兽人是苏提底亲王的奴仆,一点都不了解墨菲斯托,又是个极没眼色的。两个牛头兽人对视一眼,他们头一次看到自家亲王殿下的小宠物这么刁蛮任性,偏生亲王殿下又愿意惯着,不但大晚上闹着要出门,还在自己怀里当众哭闹,索性把人放了下来。墨菲斯托连鞋子都没穿就兴冲冲地出来看卡修斯和格雷尔公主的闹剧,突然间赤脚落地,一时间手足无措,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小鸟依人地挂在牛头兽人身上,贴着牛头兽人的耳朵幽怨地说道,“你...你快抱我起来,地上凉。”那牛头兽人扯着大嗓门说道,“墨菲斯托先生,你不是说要弄死那个丫头吗?”

“喂,你们两个,还不快把墨菲斯托抱起来,瞧瞧他这对脚丫子,那白里透粉的脚趾头比昆图斯商店里东方大6进口的羊脂玉手串还要白净圆润,应该养成脚不沾地的大家闺秀才对,更何况出门的时候就急着看人笑话没穿鞋,地上这么凉,要是着凉落下宫寒的毛病,还怎么伺候苏提底亲王呢?”艾蕊萨讥讽道,周围吃瓜群众全都哄笑起来。

两个牛头兽人抱着胸,像是故意跟墨菲斯托作对一样,不管他怎么命令或者哀求,谁也不肯把他抱起来,任由周围一双双长了钩子的眼睛贪婪地盯着他薄纱长衫下雪白的肌肤,听着周围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墨菲斯托整个人被屈辱感包裹,他双手交叉放在双腿中间,紧紧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回应他的只有刺耳的笑声,墨菲斯托像一只受伤的刺猬那样坐在冰冷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试图用长衫遮挡自己的细白的脚丫子。

这时,两条健硕有力的胳膊把他抱了起来,墨菲斯托抬起头,现抱起自己的竟然是看起来清瘦纤弱的格雷尔公主,她对两个牛头兽人斥责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的?来人,既然你们两个狗奴才的胳膊那么金贵,那就剁了吧,还有,温德尔,那个叫...艾蕊萨的,本公主不想再在京都见到这个贱丫头,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抱着墨菲斯托径直走向哈德里尔伯爵府。

“这么彪悍啊,看来墨菲斯托以后得夹紧双腿度日了,以撒啊,这格雷尔悍妇是个女骑士么?”艾蕊萨歪嘴笑着打量着格雷尔的背影,温德尔默不作声,以撒摸了摸艾蕊萨的下巴说道,“是的,格雷尔公主的生母就是个弓手女骑士,这把吉佛里要被气死了,他最讨厌那些人头猪脑的二世祖跟他提这些不着边际的要求,你这嘴也够毒的,跟你那个魔君爸爸一个德行,谁说你不是他女儿,我第一个不信。”

两个拒绝抱起墨菲斯托的牛头兽人被格雷尔公主的护卫当众行刑,听着牛头兽人的哀嚎声,卡修斯的脸色比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两人尚未退婚,他体壮如牛的未婚妻公然抱着另一个男人回家了!这是何等的屈辱!

卡修斯看了看艾蕊萨,推着轮椅走了过来,以撒拉着艾蕊萨往后退,与推轮椅的卡修斯拉开距离,他学着格雷尔公主抱墨菲斯托那样把艾蕊萨打横抱起来说道,“小姐,你喜欢格雷尔公主那样的裙子吗?要是喜欢的话,等你住进庄园,我叫人给你定制一条。”艾蕊萨突然被抱起来,下意识抓住以撒的脖子,温德尔与以撒配合默契,以撒刚把艾蕊萨抱走,温德尔健硕雄壮的身体挡在卡修斯面前,还算客气地说道,“布莱恩小姐身上本来就罪孽深重,梵尼克斯先生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什么罪孽深重,艾蕊萨如果有罪,那罪名一定是贱民出身,无钱无权无势!墨菲斯托在京都胡作非为多年,执法会从未过问,他那个伯爵父亲一朝重伤昏厥,他依然敢对你这般侮辱,你们尚且不敢将其绳之以法,艾蕊萨向来安分守己,大大滴良民,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和尊严,迫不得已才打了一下执法骑士,你们就要上纲上线,不但要从重落,而且要给她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卡修斯疾言厉色地呵斥道。

“小姐,梵尼克斯家族的烫手山芋我们以后就避着些吧,父亲不过是魔药贩子出身,如今格雷尔公主闹着要退婚也是情理之中,况且格雷尔公主与手握重兵的苏提底亲王感情甚笃,我们没必要因为他开罪那些权倾朝野的混蛋。”以撒劝说道,艾蕊萨把嘴唇抿成一条线。

人群中间的温德尔听了卡修斯的话不禁火冒三丈,厉声警告道,“梵尼克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出言污蔑十字执法会,我就叫人把你抓去监狱!从前你爸在外面卖魔药我都抓过,你这小崽子给我老实点,你说,那个布莱恩家的亡灵法师小丫头有什么好?就是脸蛋长得妖俏些,嘴尖皮厚,狗仗人势,跟墨菲斯托那小男魔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这小丫头给墨菲斯托当过女仆,你知道她搞不搞魔药吗?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墨菲斯托手里?等到你把人带回家去,他们主仆二人藕断丝连...”温德尔刻意压低声音说道,“等到那时候,你们就是下一个菲尼克斯家族,快走吧。”

一个银甲卫朗声说道,“梵尼克斯家的下人来了。”艾蕊萨和以撒看过去,看起来戴着兜帽的黑袍男子带着几个光着膀子的兽人赶着马车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艾蕊萨眯起眼睛,越看越觉得那个黑袍男眼熟,挥动魔杖放出一个白肉包子般圆滚滚的大老鼠,她低头抓挠着白妈妈的脑袋问道“白妈妈,你帮我看看,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你认识么?”白妈妈刚被召唤出来就吱吱叫个不停,以撒闻言,抱着艾蕊萨向黑袍男走了几步,那黑袍男似有感应般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阴鸷地看着他们的瞬间,“嗷嗷嗷!”白妈妈恐慌地尖叫起来,逃命似的往艾蕊萨怀里钻,尖锐的声音刺痛在场每个人的耳膜,齐刷刷地向白妈妈和艾蕊萨看了过来,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艾蕊萨抬起头看到黑袍男脸颊上坑坑洼洼的疤痕,果然,是她和奥古斯塔在圣特雷萨碰到的那个碴子。

艾蕊萨淡淡地开口说道,“不好意思了各位,白妈妈今晚没吃饱,所以顽皮了点。”说着,就把白妈妈塞进空间镯子里,吃瓜群众转过头去各聊各的,有的觉得无趣索性各回各家了,只有黑袍男站在那里阴恻恻地盯着艾蕊萨,艾蕊萨也不说话,歪嘴笑着看着黑袍男,就像在圣特雷萨放老鼠咬他的时候一样,温德尔开口打破了这可怕的沉默,“金先生,别在那里杵着了,布莱恩小姐身上又不会掉钱,老盯着她干什么啊,你不是要来把梵尼克斯先生带走吗?请吧。”

黑袍男忽然幽幽开口道,“布莱恩小姐是吧,别来无恙啊。”

温德尔眉毛一挑,说道,“怎么,金先生跟这位布莱恩小姐认识?不如,我们这些十字执法会里的人回避,你们单独聊聊?”

艾蕊萨微微颔,忙活了一整天,她也不想多事,便号施令似的说道,“温德尔司长,我想,今天出来得太久了,我们应该回去了。”两个兽人把卡修斯从轮椅上架起来送上了马车,卡修斯依依不舍挑开帘子喊道,“艾蕊萨,你等我,我回家就找我爸爸,让他派人去执法会给你说情,有我在,绝不会让莫须有的罪名落在你头上。”

“金世仙,赶紧带着这野小子滚蛋!”温德尔怒喝道,“你们两个,把布莱恩小姐扶去温斯洛公爵府,今天必须见到公爵,绝不能让这歹毒狡猾的死丫头继续在外面鬼混!”

两个银甲卫把艾蕊萨从以撒怀里强行拽下来,艾蕊萨没有反抗,泫然欲泣地看着那两个银甲卫,任由他们把自己塞在那个把墨菲斯托抬来的轿子上,一个银甲卫拿出长满倒刺的赤褐色绳索,他们把艾蕊萨的两条胳膊强行捆绑在那个轿子上,贴心地嘱咐道,“你可别乱动啊,赤焰锁燎人很疼的,你也不希望被送到公爵府的时候变成烤全人吧?我们要起飞了啊。”说着,两个银甲卫抬起轿子狂奔起来。

艾蕊萨回头却怎么也找不到以撒的身影,她喊了两声,“以撒!以撒!”两个银甲卫“嘭!”地一声,把敞篷轿子放在一座雄伟的巴洛克建筑面前,大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摆着折翼的血泣天使,狼人和哥布林的尸身堆积在她们脚下的雕像,深夜里四只血泣的眼睛散着幽微血红色的光芒,看起来极度诡异,夏蝉在吱吱地叫着,铁质的尖角栅栏像一根根冲天的刺刀,小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大字,“温斯洛公爵府”,艾蕊萨认命般闭上双眼,“小姐,你喊我?”以撒双手搭在艾蕊萨肩膀上说道,银甲卫按了按门铃,两个矮人见到以撒,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便恭敬地开了门,做出请的手势。

两个银甲卫把艾蕊萨抬了进公爵府,不管是以撒还是银甲卫都没有给艾蕊萨松绑,矮人们关上门,绑上了沉重铁锁,艾蕊萨忽然觉得自己的出路也被封锁得严严实实。“克洛普,想我了没有?”以撒像拍皮球那样拍了拍一个矮人的脑袋,“去吧,把伊利亚德喊出来,告诉他,我和这位小姐回来了。”矮人像一阵风似的跑进面前气派的建筑。

“以撒啊,现在可以放我下去了么?”艾蕊萨问道,她故意当着他的面动了动胳膊,以撒温和地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小姐,现在还不是时候,别乱动,小姐的胳膊这样白嫩光滑,要是被赤焰锁燎一下就不好看了。”

艾蕊萨心中冷笑,她明白,以撒回到自己的地盘,准备把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加主子当成囚徒了,她忽然间想起了奥古斯塔的话,“伥鬼不仅可以帮你接猎杀委托赚大钱,还能给你抗伤害,按照尸化和契约时达成的不同融合度,有一定概率觉醒伤害转移的能力,你受的伤会有一定比例转移到伥鬼身上,这对于你这种到处惹是非的小混蛋,简直是如虎添翼啊。”艾蕊萨想到这里,索性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停下!快停下!”以撒喊道,赤焰锁的倒刺立刻收紧,一根根刺入皮肤里,紧贴在皮肤上的绳子燃烧起熊熊火焰,火蛇舔舐着她雪白的皮肤。艾蕊萨的双臂仿佛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刺过一样痛,火蛇窜到手掌上,她抓紧了轿子的扶手,额头上爬满细密的汗珠,咬着下唇强忍着十指连心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听不到以撒的哀嚎声,以撒还没有受到伤害转移,难道自己这第一个鬼仆,竟然转移不了任何伤害吗?艾蕊萨已经闻到了皮肉焦糊的味道,这下,把这不为人知的差劲底牌暴露出去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自己难道就注定成为公爵府的囚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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