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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认识她么?”艾蕊萨歪着脑袋问他。
“你们亡灵法师大多有入梦的能力,我也不打算瞒着你,拜占庭的玛格丽公主…是我的外祖母,她本是要嫁给先王的,可送亲的使者在婚宴上醉酒失态说她不是完璧之身,她和当年太子的婚事就这么作废了。我外祖父却对外祖母一见钟情,力排众议娶她为妻,新婚之夜也证明了外祖母与那侍卫官清清白白。”卡修斯嘴角勾勒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你说好不好笑,见两人伉俪情深,拜占庭王国那些所谓的娘家人也来登门拜访,三天一送礼,五天一邀约,外祖母不理他们,他们就成日打着外祖母的名义在外面横行无忌,撒泼打人,最后我外祖父把他们全都驱逐出境了。他们消停了一阵,不过,我妈嫁给我爸之后,他们又开始套近乎了,在我爸那里零元购买了五百多瓶魔药。”
“你说你笨不笨,魔药那种东西,不给人免费试用能卖出去吗?”以撒戳了戳卡修斯的额头说道,“你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别老在这傻坐着,趁着天气好,你去房子后边的石窟里给我们挖点竹笋,晚上做个竹笋炒猪大肠,再做个卤鸭肉。”
看着卡修斯离开的背影,以撒坐到艾蕊萨旁边淡淡地说道,“卡修斯这小子看着温润柔弱,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你睡着了不知道,他当着我们的面亲手把两个同学做成人彘了丢在猪圈里,虽说他拿刀的手都在抖,但还是往两人身上倒了一层蜂蜜,那两个人彘被鼠蚁啃咬得不成人形,喊得撕心裂肺,卡修斯就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地看着。”
“那两个烂人活该。”艾蕊萨摆弄着手里的湖蓝色帕子,轻轻地擦拭指甲缝里的泥土,以撒拿出一个掐丝珐琅景泰蓝远山祥云鼻烟壶放到艾蕊萨鼻子下面,“困了就吸一口,我特意加了巨多的芥末粉和小米椒粉,只要吸一口,人立刻就清醒了,以前我们骑士团晚上打游击战的时候人手一瓶。”
“咳咳咳…那你们骑士团上下都得谢谢你啊。”艾蕊萨被呛得涕泪齐流,“你之前…不是说你的汉米敦落到墨菲斯托手里去了吗?怎么没见你们去要人呢,墨菲斯托那个歹毒的绿茶小男魔最会折磨人了。”
“温德尔又不是没去哈德里尔府找过,那小男魔就躲在苏提底亲王卧室地毯下面不出来,他宁可跟那些喂了药的狗待在一起,可不愿意跟我们走,我们都想帮他把衣服穿上,可是他不仅不穿,还把我们的衣服也扯下来了。”以撒把精致的鼻烟壶揣进大衣口袋里,那语气仿佛在讲一只装呆卖萌的猫猫狗狗,当然,墨菲斯托这种美丽却实在恶毒的小东西早就不配称之为人了。
“或许那小男魔喜欢各种虐待,越虐他就越温顺,我们不该把他当人,做人对他来说是个比上刑还要痛苦的艰巨任务,不是吗?对了,你刚才让卡修斯去挖竹笋,深雾竹林的竹笋有那么好挖么?”艾蕊萨想起挖竹笋是国王布的任务,不禁有些担心卡修斯的人身安全。
以撒拍了拍艾蕊萨的后脑勺,“你才想起来关心他啊,那石窟可危险了,里面有两只百年大蜈蚣,一头沉睡的千年恶龙,还有虾兵蟹将无数,他的尸块这会应该早就进了魔兽的肚子了,现在没准都到大肠变成一坨粪便了,要不要我去石窟给你剖出来?”
“什么?你怎么…”艾蕊萨下意识瞪大眼睛站起来。
“你心疼了?那卡修斯又蠢又笨的,连几个学院出身的队员都调教不好,领着队伍成天送人头,你看看他手下那帮队员今个儿打架明个儿放蝎子的,差点没同归于尽,做你的未婚夫只会拖你的后腿,死了有什么不好?”以撒冷冷地说道。
艾蕊萨惊诧地看着以撒,觉得眼前的人十分陌生,她抓住以撒的胳膊,像抓住卡修斯的救命稻草,她激动得结结巴巴地说道,“以撒,你…你说过的,生命是无价之宝,你怎么忍心…”
“那是从前,我既然成了您的鬼仆,自然得事事按着您玛林菲森小姐的规矩来,这圣光牧师尚且要受挖丹之苦,卡修斯就更留不得了,一来蠢笨不得用,又是个光系牧师,二来是一门心思想要加入圣光会,对您毫无忠诚可言,三来姿色平平,比不上墨菲斯托花容月貌,四来心性残暴,对同类心狠手辣从不留情,这样无能无颜的冷血叛逆之徒,除了浪费粮食还有什么用处?”以撒一本正经地摊开手说道。
“你居然还在心疼那些侮辱我的臭老头,那天是我给你疗的伤!是我!不是他们圣光牧师!”艾蕊萨气得对以撒又踢又打,火急火燎地拽着以撒的袖子往外走,“那个石窟在哪里,你带我过去,哪怕他被野兽吞吃了我也得给他剖出来。”
卡修斯正提着一个竹篮子走进来,扯着衣领去擦脸上的汗珠,急着出门艾蕊萨跟他撞了个满怀,一头扑进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卡修斯,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那石窟可安全了,以撒早就把石窟里的妖怪大王调教好了,我们进去就像逛公园一样,现在日头毒你不能出门,等天黑了我带你去。”卡修斯温柔地擦去艾蕊萨的泪水,拿起竹篮里墨玉般的大块头竹笋在她婆娑的泪眼前晃了晃,“你看,那里竹笋个个都是大哥大。”用银质小刀剥开墨绿色的外皮,露出婴儿皮肤般细腻白皙的笋肉。
艾蕊萨全然不理,恼火地踢了以撒一脚又一脚,“你骗我,你骗我,你还说卡修斯被怪兽吃掉了,你知道我有多难过么?”
“我可没骗你,要是你刚才没那么难过的话,他下次或许真的要到怪兽的肚子里了。”以撒嘴角勾勒出森冷的笑意,卡修斯听到这话,只觉得挖竹笋累出的热汗都化作刺骨的冰凌,如炎炎酷暑时被人塞进冰窖,以撒余光瞥见卡修斯恐惧地下意识看向艾蕊萨,鄙夷地冷笑一声。
“你看到的这些竹笋,每一个都是深雾竹林的诅咒阵眼,深雾竹林的竹笋分为内笋和外笋,你面前的竹笋都是石窟里未经诅咒污染的内笋,采集过程安全无害,而那些外笋每挖出一颗都会受到严重的诅咒,当然,艾蕊萨你可以去挖一颗试试,你的自愈能力一点不比那些牧师差。趁着其他队伍没有赶到,你们去把石窟里剩下的竹笋采完,只留下两颗做诱饵,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以撒把竹笋丢回竹篮说道。
“好,事不宜迟,现在就走。”艾蕊萨一点没耽误,背上竹筐拿起镰刀就跟着卡修斯进了石窟。
石窟开口很小,只能勉强让一人通过,里面的空间倒是很开阔,地上整齐放着两排黄幽幽的煤油灯,一群吸血蝙蝠倒吊在头顶上睡觉,感觉到两人进来,两只肥硕的蜈蚣很有礼貌地收拢起密密麻麻的黑腿,石窟深处时不时传来优美诡异的竹笛声和滴水声。
借着煤油灯微弱看到地上一颗颗墨玉似的竹笋,艾蕊萨拿出镰刀开工了,挖竹笋的手法很生疏,挖第一颗竹笋刮破了一大块笋皮,卡修斯颇有耐心教了几次,可是艾蕊萨力气小,刨竹笋不知怎么使不上力气,只觉得那优美诡异的笛声一钻进她的耳朵,就偷去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多时,艾蕊萨累得满头大汗,只刨出三块遍体鳞伤的竹笋,蜷缩着四肢躺在地上休息,卡修斯见状说道,“把耳朵闭上,别去听那个笛声,不然,你一开始只是使不上力气,待会还会出现各种幻觉,你就走不出去了。”
“耳朵怎么闭上?你告诉我,耳朵怎么闭上?”艾蕊萨颓废不振地缩在墙角,用指甲一点一点抠竹笋边上的土。
“他们只教过你怎么入梦,没教过你怎么封闭五识么?”卡修斯放下了手里活计跑过来,捧起艾蕊萨苍白的脸,摸到了两手冷汗,“怎么会这样,你试着用精神力在你耳朵上螺旋运动,做一个屏障,我去给你拿点体力药剂,喝下去就好了。”
卡修斯连忙在全身上下四处翻找,找出两瓶体力药剂,拿一个小勺子给艾蕊萨喂了下去,艾蕊萨见到卡修斯这么紧张,索性一头栽倒在地上,“艾蕊萨,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卡修斯把手伸过来探了探鼻息,他手足无措地把空间戒指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金苹果呢,我的金苹果呢?”
艾蕊萨大笑着从后面抱住卡修斯,说道,“哈哈哈哈哈,我逗你玩呢,我什么事都没有,你说,你当初带出来那么多人,这会儿挖竹笋竟一个人也找不到了。”
“这也没办法,谁让我没能耐,留不住人呢,不过好在报名费收了不少,魔药憎恨剂又在京都大卖,也算名利双收了。”卡修斯勉强笑笑,把手里刚挖出的竹笋抖了抖土放进篮子,“我招兵买马的时候,一句话没跟你提过,出了事还得靠着你给我圆。”
“艾蕊萨,你想没想过,你先前拒绝做阿瓦塔的贵族,等我们到灰水十八洲以后既没有俸禄,也没有护卫的军队,而墨菲斯托那样品行不堪的人又偏偏是你和你父亲之间的信使,我担心,你和你父亲会渐行渐远,深渊的势力会进入灰水十八洲以后,会对你的政令多加干涉,到那个时候,你很可能就成为和阿瓦塔国王一样,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卡修斯抛出一个问题。
“那怎么办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不我就把那块破地送人吧,就当卖个人情,公爵府送的那点护卫还不够塞牙缝的,反正阿瓦塔国王想要把灰水十八洲的烂摊子丢给我们深渊,我就占个名头,让他们去争去抢吧。”艾蕊萨摆烂地说,她烦躁地踢飞一块石头,低声抱怨道,“我在阿瓦塔京都提着脑袋过日子,好容易回了家和父母相聚,却连这点东西保不住。”
“怎么会保不住呢,你也太杞人忧天了,保住是肯定能保住的,我只是担心你在自己的领地过得不舒服而已,兵马不够,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墨菲斯托作为你的护法,就算不喜欢你,也会给你想办法,毕竟波旁和奥斯曼是潜在的大客户,他总不能扔着钱不赚吧?你是在灰水领主的位置上坐稳了,墨菲斯托也不用伺候完人伺候狗了,你可以说是他的再生父母啊。”卡修斯打趣道。
“要这么说的话,我就不想做灰水十八洲的领主了。”艾蕊萨咧嘴笑了起来,掏出湖蓝色的帕子擦了擦卡修斯脸上的汗珠说道,“我哪能坏了哈德里尔少爷和苏提底亲王的一段佳话啊,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那哪能啊?要不能苏提底亲王的领地和灰水十八洲相去甚远,我非得让这对有情人朝夕相见不可。”卡修斯躺倒在艾蕊萨腿上开怀大笑。
不知何时以撒阴沉着脸走到艾蕊萨身后,抬腿踢了卡修斯一脚,卡修斯反射似的坐起来说道,“你…你是阿飘么?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你们俩活都干完了么?在这里聊得嬉皮笑脸的,我一会不盯着便不干活,瞧瞧,瞧瞧,折腾这么长时间,才挖了几颗竹笋,艾蕊萨,你自己当初跟国王约好了拿竹笋换灰水十八洲,现在倒像战俘奴隶似的磨洋工,怎么着,全指着我晚上去挖么?卡修斯,你倒说说,灰水十八洲兵马不足的问题怎么解决,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打烂你这张嘴。”以撒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冲我们吼什么,你眼睛有毛病看不到么,你看我这手磨的,你再看我们这一脸一身的汗,上吊还得喘口气呢,你当我俩是磨坊里的骡子逮着机会往死里霍霍么?”艾蕊萨比比划划地反驳道,早就没了当初温顺乖巧的模样,她狠狠跺了跺脚,红着眼倒豆子似的埋怨道,“你在哪里受了气就去哪里撒,冲我们撒什么火?从进到温斯洛公爵府,你家那几口子人看我的眼神就跟了白天见了鬼似的,我给你送的衣服被他们像块抹布一样丢在地上,还把我和墨菲斯托那个畜牲放在一起,说什么做好垃圾分类,好不容易离了京都那个破地方,到了深雾竹林你天天躲我躲得八丈远…以撒,你就这么厌恶我么?”
“你这话从哪里说起,我刚才还问卡修斯灰水十八洲兵马的事怎么解决呢,怎么就成我厌恶你了呢?你又不是黄金,不可能让我家每个人都喜欢你啊。”以撒摊开手辩解道,“况且马齐斯特的队伍已经从佩特拉城北城门出来,到深雾竹林里了,你的竞争对手已经出现了。虽然说阿瓦塔国王有意把北部边防托管给吞日殿,但是你可知道,如今吞日殿在深渊一家独大,你父亲作为魔君,他的亲子亲女,义子义女那是数不胜数,你要是表现得不中用,那就算阿瓦塔要把灰水十八洲送给深渊,也未必会给你。”
“来深雾竹林之前你答应过我,你会让我成为灰水十八洲的实际掌权人,公主殿下,你不会食言吧?”以撒弯起嘴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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