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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简素从没想过相亲对象会是程老师。
这或许就是缘分吧,比起一夜贪欢意乱情迷之下认识的乔重歌,他与程老师才应该是有缘分的注定天命。
“这下省事了,连联系方式也不用交换了,都有。”
文简素心情格外的好,程老师也没有原先那些相亲对象的陌生矜持与羞涩沉默,她原本就是个可爱活泼充满朝气的女孩,文简素和她相处的很愉快。
这种愉快直到看见乔重歌出现,程老师的脸刷一下白了,连粉底都遮不住的苍白病态,握着杯子的手都用力到指节发白。
乔重歌从身后环住文简素,后者慌不择路的躲避着他的亲近,好像乔重歌身上带着定时炸弹。
乔重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冷意,明明是笑着的,却看的人身后发寒。更夸张的是坐在对面程老师,看到乔重歌凑过来与文简素如此亲昵,手都抖的摔碎了杯子,拿上包几乎是仓皇而逃。
“文简素,能告诉我为什么如此敬业的文老师,会选择在工作的时间请假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吃饭?她就那么金贵?她是你什么人?”
“这不需要你管,你大庭广众下这么不当心的抱我,把人家都吓跑了,你爱发疯发情在哪里都无所谓,但请别拉扯上我,我还需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你懂吗?!”
乔重歌眼圈泛着血红,文简素这么多天以来,还是头一次对他发脾气,从前他做的再过分,文简素都没有认真和他生过气,今天为了个女的,为了个女的……不行,他不能让文简素有别人的,文简素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和父亲母亲不一样,他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
文简素也没有好气,乔重歌凭什么干涉他相亲,他自己不也是子承父业三心二意,心里记挂着早恋的对象,和名门闺秀勾勾搭搭,还要管制束缚着他的自由,何况,程老师在学校里就对他殷勤,如今相亲更是有可能成功结婚,都被乔重歌搅和散了,不知道程老师看见他和乔重歌那般亲近,会不会多想,会不会在学校里传风言风语。
乔重歌冷笑道:“我真是不清楚咱俩哪不正常了,你背着我去和女的私会那才叫不正常,你不是觉得大庭广众下不好意思吗?没关系,现在在家,没人看见,我想怎么样都行了吧。”
“你……变态……你混账!啊……”
文简素憋着千万个火,通通都在此刻被强迫的性爱给彻底点燃,从临海酒庄回来后就一直压抑的情绪,都井喷般倾泻出来,拳头在乔重歌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招呼,直到被压在头顶用男人的领带束缚才没把乔重歌的身体打的如他从楼梯上滚下来后一样。
乔重歌阴沉着脸朝着那口与主人完全不同态度的嫩穴里一下下夯,生理的本能不分时候,哪怕文简素口中叫骂不止,心里一百个一万个抗拒,可熟悉的顶撞与触碰研磨到敏感部位的酥麻酸软让他难以自持的流出生理泪水,气势上就消退了大半,粗长壮硕的阳根紧紧贴着湿滑的媚肉,每一次拉扯都是快感的凌迟。
他的骂声中充斥着被身体的淫荡裹挟的呻吟,整个一楼都回荡着他并不清白的声音,肉体相碰啪啪作响,水声粘腻滋滋不断,只有那个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的男人主导着这场开端并不和谐的性爱,让过程变得暧昧非凡。
乔重歌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沉默,下身却一次比一次撞的凶狠,文简素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单薄的身体要被贯穿,从声嘶力竭的叫骂,到混杂叫床的呻吟,再到软声哀求的哭泣,乔重歌都没有放过他,精壮的腰身加快了速度,马达一般朝红肿多汁的嫩穴里十次十深的猛干,破进更为窒息的娇嫩宫口,在里面飞扬跋扈的驰骋,将那里顶成一个专属于自己的肉套子,文简素被锢出红印的纤细腰身中间,都能看到可怕的凸起。
“慢……慢点……啊……啊……太……太重了……不行……啊……”
文简素受不了的哭着求饶,他已经被乔重歌这样凶残的索取给弄没了脾气,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别被干死,其余的都不重要。
乔重歌没有理睬他的哭求,文简素为了一个女的要和他翻脸,打他、骂他,仅凭这点叫床就想蒙混过关,那不能够。
他托着文简素酸软疲倦的腰站了起来,一下被顶到深处的文简素哭都没了声音,睁大了满含泪花的双眼,觉得酥麻的下体真的被贯穿般的干坏了。
不说话的乔重歌更加可怕,文简素被束缚着双手没有一点依靠的地方,只能用没了力气的腿软软的夹着男人不断挺动的腰,无济于事的感受不到一点安稳,如同站在一个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没有支撑,唯一指望的是已经被做的几乎坏掉的女穴,此刻也颠簸不止的承欢。
乔重歌边走边托着他自下而上的顶弄肏干,文简素倚靠着他的身体,上面还有刚刚自己留下的青紫伤痕,此刻被眼泪浸湿看着伤的更重。文简素看着渐渐离去的茶几沙发,直觉出一个恐惧的想法。
乔重歌抱着他踏上了楼梯的台阶,每一次起步和落下,文简素都感受到被狠狠贯穿的满足与恐惧,那个从出生就伴随着他的另一副器官,现在根本就不属于他自己,它属于那个侵占到底的暴君,它属于现在边上楼梯边惩罚他的乔重歌,被他可怖的尺寸撑到饱胀变形,被他顶入最深的子宫填满占有,文简素叫都叫不出声,无言的落着一滴一滴珍珠般的眼泪。他早就高潮过了,淫液顺着股勾大腿流下滴在台阶上,水声分明,却一点都没阻拦住乔重歌让那根令他又怕又爱的刑具慢下半分。
战场从楼下到楼上,从沙发到床,从未停歇的残忍侵占,让文简素的眼睛和下体都红肿的不像话。文简素从被填满的饱胀快感,到高潮过后依旧被捅进深处研磨的酸痛,再到感知涣散的麻木,乔重歌刚刚发泄完没有让他喘息两分钟就又开始的新一轮征讨,让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浓稠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文简素的子宫,在那处堆积成一个鼓包,文简素明明知道有可能发生意外,却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嗓子已经哑了,哭过的眼睛酸涩胀痛,透支的体力催促着他休息调整,就这样陷入沉睡,逃避惩罚。
文简素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干燥清爽的床单铺在身下,虽然腰和下体都还有些不适,但也勉强可以下地。
床上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了看表,六点,他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乔……”他嗓子哑了,一说话就痛。
床头柜上摆着几盒药和装满了热水的保温茶壶。
文简素下了床,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听到动静就自己进去,直到出来也没有听见乔重歌的动静。
文简素下楼的时候扶紧了把手,免得再摔倒,却突然想到乔重歌当时说:“我以后早上都抱着你下楼。”
他说过那句话后的每天早上都是如此做的,无论他们晚上有没有做过,他都是抱着他下楼的,可是今天连个影子也没了。
他还要怎么生气?昨天那种程度还不够吗?明明,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文简素下了楼,一览无余的一楼没有一个人影。
六点,这个时间,以往乔重歌都会抱着他在床上撒娇磨蹭着不愿起床。
文简素陡然的落空好像梦中一脚踩落悬崖,乔重歌就那么生气,气到可以不跟他讲一句话,气到能一言不发毫无征兆的离开他家。他突然闯入他一潭死水的生活,在那里掀起一阵阵涟漪,现在又突然消失,平静的湖面上甚至找不出一点生机。可爱的家具装饰还留在他家里,没了乔重歌,他这个房子的主人都与这个温馨甜美的梦幻城堡格格不入。
文简素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周一的早课,来不及吃早饭的胃饥肠辘辘,站在讲台上身体都在发虚。
他应该给乔重歌打个电话吗?又要和他说些什么,文简素胃疼的脸色发白,熬完两节课就出去买了个面包,干瘪无味,与乔重歌每天早晨做的天壤之别,他的胃口都被乔重歌喂刁了,从前哪里顾得上好不好吃,填饱肚子糊弄过去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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