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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非常不屑而冷酷的说,“想见楚先生的女人太多了,我们不知道都赶走了多少个,这种方式太老了,你走吧,换个新招数再来。”
我急得要去追他,他一个烦躁甩手将我推倒,石子路非常坚硬,嵌进我掌心的尖锐之物让我疼得几乎掉下眼泪来,我从小就怕疼,还记得第一次做那种事时,我几乎痛得死过去了,我还晕血。
在这个时候,忽然我听到一阵靠近的车响,接着便停在了我身旁,一声非常浑厚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怎么了。”
保镖走过去,对着漆黑的车身道,“楚先生,有个女人来找你,冒充白小姐。”
“我就是姓白,有什么好冒充的!”
我气得咬牙,湿漉漉的脸上到处都是眼泪,我分辨不清是疼出的还是急出的,亦或是我太过羞愤了,空气中瞬间沉默了下来。
许久,车窗缓缓摇下,露出楚江开那张面无表情而冷峻的脸庞。
他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在他的眼中,我的容貌很清晰,而我看他,却非常模糊,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他沉默着走下车,锃亮的皮鞋踩在水洼中,溅起不少水珠,他并没有对保镖说什么,而是朝我走来,在我面前站立了一会儿,缓缓伸出手。
我望着他宽厚的掌心,又望了望他,他的眼底虽然没有笑意,却很温和,并不像昨晚那样的冷漠和疏离。
我发觉我愈发看不懂他了,他是个谜面,没有谜底的谜面,我永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就是个站在最上面的主宰者,可以踩踏这世间的一切,公平的不公平的,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一个在黑道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他永远不会被任何人打倒,在这个金字塔的顶尖上,他不会倒下,除非被他自己推倒。
我迟疑着,将手搭在他掌心,他轻轻攥住我的,蹙了蹙眉头,“这样冷。”
我不语,被他抱起,他拥我在怀中,我倒在他胸口,身子很软的攀附着他,他对保镖说,“以后,她再来,直接放行。”
保镖愣了愣,“那白小姐…”他说完顿了顿看向我,“我是说另一个白小姐,白茜妤小姐,她需要通报吗。”
楚江开非常不满的蹙眉,“除了她,白深深,其他人一律要等我同意。”
保镖吸了口气,可能明白了我的重要性,有些懊悔自己刚才对我的无礼和强硬,他看向我的目光软了很多,似乎在祈求我的原谅,但我还看到了一丝怪异,仿佛我是破坏了什么的坏女人一样。
我一言不发的看向楚江开,并没有理会保镖质疑而纳罕的目光再如何赤裸的剖析我。
这时天空打了一道闪电,接着顺间黑暗了下来,层层乌云在头顶交替变化着,以肉眼可以窥探的速度在聚集,接着仅仅几秒钟,暴雨如注。
楚江开非常迅速的接过秘书递来的黑伞,将一大半都撑在我头顶,为我遮挡风雨,而他则有一多半都淋在雨中,保镖非常有眼力见的想去再拿一把,可他已经带着我快步朝别墅里走去。
我一直以为,他的别墅里会有个女人,妻子也好,情人也罢,总之一定会有个女人打点,但这里太冷清了,黑色的步调看着让人发慌,满目的冷气。
他将伞放在门后滴水,摩挲着打开墙上的开关,灯光亮起,他的半边身子都湿透了,站在地毯上,非常单薄。
我就站在那里,他解开外衣,露出精装的胸膛,他的锁骨特别好看,其实男人也可以很性感,他就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男人,他默默地将所有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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