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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叶芸垂着眸,一抹娇羞缀在两颊。吕萍的话像扰人的旋律侵袭着叶芸,早晨□□的感受在脑中挥之不去。
偏偏闻斌时不时盯着她瞧,还对她说:“今晚我们早点睡。”
叶芸听见这话,脸色更加涨红。
白闻赋抬头夹菜,掠了眼二人,又敛起目光。
叶芸没来城里前,待在青溪村单纯的环境中,偶尔眼里还会流露出懵懂的稚嫩,又比闻斌小六岁,闻斌不想吓着叶芸,给足了耐心,也下了决心先相处,等他这趟回来和叶芸正式成为夫妻后再进一步。
然而临别前的最后一晚,终是放不下。特别是彭亮的一席玩笑话,让闻斌心里很不得劲,愈发地想占有叶芸,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将她彻底标记,这样的想法将他的理智衝昏。
明明说是早些睡,却几乎一夜没睡。叶芸月事没走,闻斌无法真正得到她,可也没少折腾。
模糊的形状得到了具象的显现,喘息声充斥着宁静的夜,久久回荡在薄薄的墙板之间。
空虚的感觉如炙热的浪潮将叶芸淹没,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无法得到缓解。人跟烧着了一样,女孩到女人的渴望朦胧地出现在她的意识里。
天蒙蒙亮时,佟明芳做好了早饭。闻斌不是头次出海,佟明芳也就嘱咐了他几句。吃完早饭,白闻赋提起他的行李送他上船,叶芸则一路将他们送到了街上。
昨晚的温存由在,初尝甜头怎能舍得了温柔乡。闻斌的脚步似灌了铅,三步一回头看向站在街边的身影,心中不舍,停下脚步对白闻赋说:“大哥,我跟叶芸再说几句话。”
白闻赋停下步子立在一旁,摸出烟等他。
闻斌大步走回叶芸跟前,瞧着她泛白的小脸,抬手抚了抚她的颊:“回去后补个觉,别累着。”
叶芸的双眼噙着水汽,楚楚动人的模样惹得闻斌不忍放手。
他又说:“有事记得跟妈说,她会给你撑腰,别委屈自己。”
叶芸垂下眼睫,眼里已然湿润。
早起的人在走廊支上锅,报刊亭刚开门,陆续有人围上前,赶去城里另一头上班的人踏着晨起的光走出家门。
饶是这样,闻斌仍然顾不得旁人的目光,将叶芸揽进怀中,告诉她:“在家等我。”
白闻赋半阖下眼帘,青白色的烟雾在指尖缭绕,猩红的火光无声地烧着。
兄弟二人在码头分别,临行时,闻斌嘱托大哥:“叶芸来咱这时间短,我怕她遇到事没主意,我不在家,你多关照点,还有妈。”
“好。”白闻赋将行李递给闻斌,目送他上船。
筒子楼用水要去水房接,来回不便,通常会挑上两桶水放在家中。烧饭、喝水临时需要用水时便从桶里舀上几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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