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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耶尔泰不似一般一生戎马的将帅皮糙脸皱,早见衰相,虽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却是保养得宜,容光焕发的面上皱纹少且浅,妻妾性奴堪比帝王後宫的他难免纵欲,却没有像他的亲信多以多,放纵出个高突的肚腩。
「呵呵呵,虽说这个匠师已故多年,可这绝不是问题,贤侄身量,似乎与本王相仿吧?要是不嫌弃,赶明儿个本王就稍个口信回京里的私宅,要拙荆将另一套新制从未有人穿过的剀甲交付下人,给贤侄带到这儿来。」
「这怎麽行?万万不可啊。」
「不是什麽值钱的名器,贤侄就别再与本王客气了。」
一壁与喇摩客套,一壁大迈步伐朝高台而来的巴耶尔泰沿途对起身朝他致敬的将士们皆报以颔首微笑,唯独对尚立於阶下的崇瑞敬他的仪礼视若无睹,喇摩见状,心里暗咒了两声。
这麽明显的敌意,昭然若揭的挑衅。
看来今晚对喇摩而言就是个鸿门宴,这个政敌断然不会让他好过了。
巴耶尔泰让每个将士座旁,都配上一个性奴伺候著斟酒布菜,惟独喇摩,却命随从去高台的角落将服过软筋散与少量迷药的思无益推拉过来复又押跪,摆明要喇摩使唤此时有些神智不清,反应迟缓浑沌的思无益。
喇摩见巴耶尔泰两丸色若琥珀,利若鹰隼的眼珠随著他的随从移动,视线在思无益赤裸的身躯上来回审视,霎时有若整颗心都跃进了口里,噎得他连呼吸都嫌窘迫。
不过,巴耶尔泰对思无益的注目似乎仅止於看看的好奇,随著思无益跪在喇摩的矮几旁,推拉思无益的随从站回他背後之後,视线便自然而然地移开,重新又投向高台之下。
在这当中,巴耶尔泰只是客气地问喇摩这样安排可好?对於思无益,反倒没有开口相询一字半句。
喇摩故作随性地答了声当然是好,瞧巴耶尔泰不再朝自己这边看过来,这才暗暗松了口长气,剧烈紊乱的心搏也随著巴耶尔泰视线的转移而逐渐缓和。
稍微弛下警戒後,喇摩才有心思察探思无益的情况。赴宴前可是出动了三个人,才勉强让他吞下那两份药,喇摩满意於思无益当前昏沉得厉害,半睁著的双眼瞳仁涣散,跪坐的姿态倾颓萎靡的模样,心想只要这人能处在药效全开的份际直至宴终人散,他就有办法能应付巴耶尔泰设计的刁难。
主帅即位,筵席即开,蒙罕虽让天朝汉化了规章制度,可草原男儿的天生血性没那麽容易被驯化,喝酒没喝上两杯,就嫌杯器过小不够痛快的抬甕就口,吃肉没挟上两块,就嫌奴儿切肉不够迅速的动手去撕,整个宴场此起彼落的唱著战歌情曲,热闹得都快将寂静的夜空吵掀了一角......
温饱思淫欲,这是多数男人的通病。开筵才不过三刻,席间伺候的年少奴儿很快的一个个被性致高昂的将士们粗鲁的搂住就地推倒,甚至有些性急的连亲个嘴儿摸个两把的情趣都没有,直接将奴儿臀瓣或是嘴巴掰开了,掏出家伙插进去便办起快活泄火的事来。
一时之间,宴场里将士们慷慨激昂的那些歌声,逐渐都偃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压倒的奴儿们,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的呻吟与尖叫......
「啧啧,真是一个个都这般猴急,本王准备的馀兴歌舞还没上来,这些弟兄们倒是先开办了。」
巴耶尔泰再次举杯向喇摩邀酒,这已经是席间第三巡了。
这里是原居人烟十分稀少的山间战地,别说歌优舞伶了,连女妓男娼都没有,除了舞刀弄剑,战歌献唱,喇摩还真不信巴耶尔泰能让人准备出什麽样堪入人眼的歌舞。
「这仗开打了九个多月,王爷带兵又忌讳女人不带红帐营妓,也难为弟兄们都快憋坏家伙了。」
主帅应邀哪能不遵,喇摩伸手自斟,豪爽地一口饮尽杯中八分满的白酒。
这酒是巴耶尔泰要家里人遣仆运来的私酿,色清味香醇厚爽喉却性烈,从筵席开始迄今,被敬连著回敬的,喇摩已经饮了不下十杯。就算平素酒量甚佳,就算玉杯容量仅是三口,就算赴宴之前先填了点肚子,这般烈酒连著喝下来,还是让喇摩越过了醺然的底限......
「呵呵,瞧贤侄说得,本王其实不是迷信,不配营妓,都是为了战力著想。既然底下的都开办了,本王也就不拐弯抹角,贤侄收的这厮宠儿,可否让渡本王一宿?」
喇摩虽然喝得有些高了,可酒水多数还在肚里,脑子还没到被麻痹的境地:「王爷这是,怎会突然想要这厮糙奴?」
嘴里刻意说得鄙夷,手臂却深怕巴耶尔泰看不清楚似的,大动作地朝还在昏沉状况里的思无益脖子一勾,同时胸膛一挺,将思无益的头勾进怀里,故做亲腻又戏谑地捏著思无益高挺多肉的鼻梁与鼻准:「他麽,就只有耐力好这麽个长处,做起来麽,是一声不吭的,既无趣又不懂撒娇,恐怕伺候不好您哪......」
巴耶尔泰大喇喇的直接要人,喇摩虽然早就想过他会来这招,也备好应对的策略,可真到与巴耶尔泰正面交锋的当下,心里并不是不发怵的。
这个计谋多又阴险,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可不是单凭王室出身与裙带关系,就登上比肩王这个位置。要是没有自己的一方势力撑腰,与高超无情的处世手腕,又如何能在民风剽悍的草原之国,稳坐与君王共同议政的位子这麽多年。
「无妨。本王也是,就想嚐个不同滋味的,他一声不吭,铁定让贤侄不痛快了吧?本王有个男奴妾叫起来还挺浪挺够味儿的,就拿这妾来抵他一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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