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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毒成了能保我清白的仙药。
虽说百日内得受这毒疮之苦,可比起受辱这又算的了什么!绕是温晁色欲熏心,见了我这副浑身毒疮的模样,我就不信他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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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五日便过去了。
我跟江晚吟收拾好东西,这便要出发了。
直到今日,魏婴才从房间内出来,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上去颇为憔悴,胡子都长长了。
他为我准备了很多护身符篆,每个符篆都认真地教我使了一遍。
为了让他安心,我昨夜便服下了那试心散,又戴上了斗笠跟面纱,临行前,我特意打开来给他看了看。魏婴并没有被我的模样吓到,反而将满身毒疮的我紧紧拥入怀中,抱了许久都不肯撒手。
我的毒疮不臭吗?我自己都嫌恶心,又痒又臭,还往外流脓。毒王前辈真是不同凡响!
恋恋不舍的道别后,我跟江晚吟上了船。
我站在船头,魏婴站在岸边,两两相望。直到船越行越远,再不见他那挺拔的身姿我才转身回了船舱。
“江澄,如果太臭,你就离我远点。”
经过上次的事,我已将这位直男当成自己的师弟,如此,便同魏婴一样唤他的名,以示亲近。
听到我叫他江澄,他愣了一会儿。
“是挺臭的,亏你想得出来。”
江晚吟还是一副臭脸,眼神却很柔软,这直男竟还有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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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教化司
各大仙门的亲传弟子都到齐了,即使千万般不愿,迫于仙督之命,也只能忍痛让他们前来。
江晚吟,金子轩,聂怀桑都在此间,还有蓝湛……
蓝湛看起来更加冷峻,他那仙风道骨的模样跟这岐山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岐山教化司如同邪教教会一般,台阶有七八十层高,壮观巍峨却透着一股子邪气。
“温公子驾到,众人列队恭迎温二公子。”
台下各大仙门子弟一阵哗然,最后还是听话的排好了队。
如今,温家得势,即便仗势欺人,大家也唯有隐忍不发。
温晁那模样,实在是嚣张跋扈!他坐在高台上,俯视众人,逼着他们挨个缴剑,此情此景亦如我所熟知那般,金子轩起先试图反抗,最终,还是在绵绵的劝说下缴了剑。
“明月姑娘不用缴剑。”温晁这句格外响亮。
笑话,我本就没有配剑。
听到我的名字,蓝湛浑身一颤,他应该从未想过,我会出现在此。
我一直戴着斗笠和面纱,躲在各世家子弟中间,并未有人发现,此时温晁高呼我的名字,各家弟子们不免都震惊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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