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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甚至喜欢你的人总还是会有,但那些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有彼此就够了,我好奇你的过去,因为我没有参与过,但我从来不在乎过去的你是什么样,做过什么事,我喜欢你,爱你,会在乎的也只有此刻和往后。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爱你,但就是看不得你对别人好,会吃醋,会生气,想时时刻刻跟着你,缠着你,让你永远只疼我一个。覃斯越,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让我这么死心塌地地只想要你!”
余年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乱亲乱蹭,嘴里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覃斯越紧绷的身体徒然松开,箍在余年腰上的手臂却突然收紧,他微微俯身,在黑暗中准确地摸找到余年的喉结,狠狠地咬住,没有刻意收力道,口腔里很快就蔓延开一股腥咸的味道。
余年疼得“嘶”了一口气,贴在他背上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一把。他抻直脖子强忍着,嘴角偷偷漾开一抹狡黠的笑。
到底谁才是那个中了蛊的人!
气息彻底紊乱交错,身体缠绕着沦陷进一片柔软滚烫中时,覃斯越心头闪过这个问题。
很重要,又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作者有话说:
剩下的脑补吧,过不了了,k不了一点了,难搞哦!!!
画室的地板很冰,又硬,怕余年会觉得不舒服,覃斯越提议先回家去。
但余年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让覃斯越尽兴的,在哪里他完全没有所谓了,再加上这种事已经开了头哪有再忍回去的道理,于是没有同意。担心覃斯越硬要回家,他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耍着赖拒绝了。
在这种时候,覃斯越竟然被他的情急给逗得忍不住笑了,换来余年气急败坏,又啃又咬的一顿报复。
一开始,覃斯越还是心疼他的小孩会受罪,温柔得很不像话。但被余年言语撩拨刺激了几句之后,整个人就换了一副面孔,变得凶巴巴的。
很疼,但余年却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踏实和从未有过的轻松。
覃斯越从身到心,自始至终只属于过他一个人,这个真相卸下了他这么多年的焦虑,让他此刻兴奋得难以言喻,胸口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悦动不止。
从今以后,他不用再对谁怀有愧疚,也不用再担心这段感情该何处何从了。再也不用!
按捺不下心头的激动,余年搭在覃斯越背上的手突然用力,撑起上身,唇瓣擦过覃斯越的耳垂,轻抿了一下,喘~声说了句,“覃斯越,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扑在耳边的气息带着滚烫,让覃斯越心头不由一颤,险些就直接交待了。
余年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覃斯越眉头微挑,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他一把,余年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唇间偶尔溢出的一两声,也是支离破碎的不成样子。
他的腿原本就疼着,在台阶上摔了之后虽然没有检查过,但以此刻疼痛的剧烈程度来猜测,不至于就破皮出血,但肯定已经肿的老高了。
平躺着的时候还好一点,跪在地板上就疼得有些厉害了。为了不让覃斯越发现,余年咬唇强忍着,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长长地抽一口气。
不知道被掰弄着过了多久,余年已经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覃斯越还抱着他又亲又摸。
“天要亮了。”余年靠在覃斯越胸口,半睁半眯的眼睛扫过落地窗外蓝黑色的天空,软着声音说。
覃斯越的唇又贴过来,和他接了一个短短的吻,问:“要回家吗?”
“不想动。”余年循着他身体的温度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把脸埋进他胸口闷声说道。
摸到余年有些冰凉的后背,覃斯越扯过自己的衬衣裹在他身上,将人搂的更紧了些。也是这会,他才恍然想起来画室里还有个他规划要作为休息室的小隔间,颇有些懊恼地“啧”了一声。
余年听到后,心头蓦地闪过一丝不安,他立马睁开眼睛,抬起下巴问他“怎么了?”
“我忘了这里还有个休息室的,可以去里面。”覃斯越小声有些自责地说。
余年还以为怎么了,听他这么说很快松了一口气,“你抱我去。”
“好。”覃斯越宠溺地亲了他一下。
虽说是个休息室,但里面并没有床和床铺之类的东西。
覃斯越一开始是计划好一定要在这里安置一个舒服的床的,不用太大,方便以后和余年这样那样。但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也怠于收拾,计划就被暂时搁置了。
好在凌诚看他三天两头往这里跑,还彻夜不回家睡觉,于是自作主张给里面暂时安置了一张懒人沙发。
余年没有嫌弃窄小,也没有嫌弃的力气了。覃斯越刚把他放上去,他就拉着他一起躺下,两个人挤在一起,依偎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年给身上的动静弄醒了。他还很困,半梦半醒间只看得到覃斯越的头顶动来动去,手心按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揉捏,触感温
热舒服。
他的膝盖果然肿得厉害,被磕到的地方青紫一片,加上昨天晚上不知节制,现在看着确实吓人。覃斯越又心疼又自责,问他为什么不说。
余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勉强半睁着一只,伸手碰了一下覃斯越的侧脸,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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