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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奋进直起身子,推了推正在整理拖架的苏灿。
苏灿举起火把,抬起头正与那高个子男人视线相撞,只听那人缓缓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散漫:“哥几个这是要做什么?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啊!”
苏灿闻言顿觉一阵莫名的熟悉。转头视线在他们这几个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见此时还站着的三人,一人手中拿着一段燃烧着的树枝,正处在满是树木的山坡上,别说,还真有点要烧山的模样。
“大哥误会了,我们是附近的村民,迷路走到这儿的。这树枝是为了照明方便才点的,绝没有要烧山的意思。”
刘奋进边解释边想将燃着的树枝丢掉,然而环顾了一圈,只见到处都是枯枝树木,完全没有能扔的地方,只能悻悻地将树枝向身后藏了藏,带上讨好的笑向前走了一步。
然而,刘奋进才刚迈出步子,一排铁钉齐齐地钉在刘奋进的脚尖前,位置掌握得十分精准,偏一毫就要钉到了刘奋进的脚掌,那射钉枪竟是改装过的!
刘奋进瞬间停下脚步,就见那男人右手上的射钉枪依旧抵着洪生的脑袋,左手上却也拿了一把,正保持着举起的姿势。
“别乱动,我只有一个人,可经不住你们这么多人折腾。”男人话说得谦逊,仿佛怕了他们人多一般,可面上却是十分轻松,完全瞧不出半点畏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刘奋进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悄悄把身子偏移几分,将身后的苏灿挡了个严实。
“我们有人受伤了,急需送去医院救命,你快叫人来帮忙。”苏灿并不打算乖乖待在刘奋进的羽翼之下,一步跨到了他的身旁,直视着男人。
男人盯着苏灿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伸长脖子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老何,左手的射钉枪向前点了点,慢慢开口道:
“你们先和我走,他一会儿有人来管。”
“就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苏灿不确定地问。
“放心,这林子安全得很,除了你们这些半夜不睡觉出来冒险的年轻人,就没其他活物了。”男人侧开身子,指了指村子的方向,示意几人先过去。
男人手中改装后的射钉枪威力十足,就连刘奋进也有些忌惮,他对苏灿暗自摇了摇头,率先依着男人的话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还不联系救人?”走了一会儿,苏灿见男人迟迟没有打电话叫人的举动,开口问道。
男人走在队伍最后面,此时已将一把射钉枪收回腰间,另一把松松地拿在手里。听到苏灿的问话,男人将空着的一只手塞进嘴里,随后一阵有节奏的哨声响起,男人放下手臂对苏灿道:
“你这小年轻儿还挺爱操心,已经叫人来了。别总‘你’、‘你’的叫着,大家都叫我臧师傅。”
“脏师傅?还有人姓‘脏’?这听着多难受啊!”刘奋进闻言直接嘴快地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西藏’的‘藏’去掉草字头,不是你想的那个字。”听到刘奋进的话,走在前面的洪生却先一步开口为刘奋进纠正,语气平静,仿佛忘记了刚刚被射钉枪抵住脑袋的恐惧一般。
“这个小年轻儿懂得还挺多!”洪生的话很快就得到了臧师傅的一句称赞。
“你是做什么的?现在要带我们去哪?”苏灿没参与到几人关于姓氏的讨论中,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询问臧师傅。
“我是守林子的,你们几个大半夜在林子里点火,我当然是将你们带回去细细盘问了!”臧师傅边走边回,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我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我是被他俩绑架来的!”洪生再一次急急地开口,明显是要撇清与苏灿二人的界限。
“还真是不法分子,那更得逮捕归案了。”臧师傅脚步没停,语气依旧如常,对洪生口中的“绑架”未起半点波澜。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下了山坡,入眼的是一条河套,上面还架了一座石桥,之前看到的村子就在桥的另一边。洪生还要再说话,臧师傅却直接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火把,将其丢到了河里,随后又掀起衣摆,从后腰上取下一个手电筒,白晃晃的灯光瞬间亮起,刺得在场其他人眼睛眯了一下。适应了手电的灯光后,苏灿也将手中的火把丢到了河中,望着火把一点点熄灭、沉底,苏灿因离开寨子而产生的激动情绪也逐渐熄灭,一种强烈的不安在心中慢慢扩散。
“你这腰上别的东西够多的啊!”刘奋进凑近臧师傅道,“这皮扣也是和射钉枪一样自己改装的?”
“不是改装,是定制的!”臧师傅也不介意刘奋进的探究,举起手中的射钉枪晃了晃,又凑近刘奋进低声道,“这可比改装的威力大多了,你要不要试试?”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好奇。”刘奋进闻言连忙摆手后退。
“那还真是可惜啊!”臧师傅轻笑一声,迈着懒散的步子,缓缓地走上石桥。
几人走过石桥,刘奋进悄悄靠近苏灿小声道:“这个臧师傅有问题,他刚刚看我的眼神很危险,我感觉得到,一会儿进村后得小心些。”
刘奋进的感觉和苏灿不谋而合,苏灿点点头,向远处望去。前方就是在山坡上望见的村子,之前远远看着,感觉这个倚山而建的村子并不大,如今走近才现,村子外围柳条树枝扎成的栅栏竟也一眼望不到头,靠山的一侧还拉着三米来高的铁丝网。这里的房子都是用石头砌成的一栋栋小楼,零零散散地分布在栅栏里,与赤马寨整齐的规划完全不同。
推开篱笆门,臧师傅带着几人走上了石头铺就的小路,石头砌成的小楼更加清晰地映入眼帘。一面面青色的石壁在手电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森冷。
“你们村儿叫什么,房子盖得挺气派啊!周围的村子我也知道几个,没听说哪个是全石头盖房子的。”刘奋进与臧师傅隔了两步远的距离问道。
“哦,你住在附近,是哪个村?”臧师傅不答反问道。
“红马家村,你们这儿呢?”刘奋进想了想,报出了赤马寨的原来的名字。
“这不巧了吗,我们这儿叫红马村。”臧师傅转了转手中的射钉枪回道。
“红马村?你这名字编得也太不走心了。”刘奋进嘟囔了一声。
臧师傅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在前面带路。谁都没有现,一直走在最边上的洪生,在听完臧师傅的话后,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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