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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脚底打滑着奔到食堂又折回来,生怕一溜烟儿的工夫这人就告辞了。
推开门,身上的寒气像雾一般在暖空气中散开,雁放关上门,努着嘴偷偷摸摸上了锁。
叶阮的外衣已经脱了,里边穿着条曲线很足的黑色高领露背裙,后背的开口从蝴蝶骨延到腰窝,细腰上束了条穿皮香奈儿腰链,勾勒出好身型。
雁放再往里走,桌面收拾得井然有序。叶阮背对着他,俯身撑着桌沿,长发滑下去一缕,脊骨在曝白的灯光下犹如天梯,待指尖攀爬。
雁放顶了顶口腔,脸上被辛巴抓的伤口早好了,他还要借这个来讨债。走过去圈住叶阮,先挑别的毛病:“来了也不见带点东西。”
叶阮没理他,意思是别蹬鼻子上脸。
雁放埋在他发丝间嗅了下,嘟囔道:“太不够意思了,挥一挥手就给我留下一股味儿。”
叶阮没躲,老实地待在他怀里。两人同时心照不宣,雁放轻声问:“里边怎么不穿红的?”
叶阮说:“难看。”
“炭头告诉你我喜欢红色?”雁放也记得他爱穿深色的,一早猜出来了。
叶阮眼睫一动,偏过头去问他,两人之间隔着几厘米,呼吸缠在一起:“你不喜欢?”
“喜欢啊。”雁放笑起来,“但你都脱了。”
叶阮柳叶般的眼眨了一下,带着钩子:“我穿了两件红的。”
雁放的眉头皱起来,呼吸烫得像熔岩,魂魄被他轻而易举勾了出来。
“操。”他弯着腰,把额头埋在叶阮的颈窝里,手探到下边拉开露背的料子,窥见另一抹红,还带着蕾丝边。
“今晚不走了吧?”雁放声音里夹杂的粗.喘越来越重,最后几个字像火气喷发出来的,“要开好久的车,走夜路不安全。”
叶阮佯装思索:“辛巴自己在家。”
什么时候了还提那只狗!
雁放不分场合和时段的醋意酸起来,手上很重的动作了一下,要拉这清冷的人跟自己一同热烫起来。
“我也要人陪啊。”雁放咬着牙说,气息把叶阮白皙的皮肤都烫熟了。
那只好看的手抬起来,绕到他后脑抓了抓,又轻又缓,像哄辛巴。
叶阮换口气:“不是都把门锁上了吗?”
【作者有话说】
放子有个爱好,就是爱给人乱起昵称。
第8章
宿舍里的热水器是蓄能的,深秋里一天只有那么点热水能用。
雁放体内的血液沸腾着,吻落在后背上烫的叶阮抖了一抖,他手劲儿大地按住那寸细腰,炙热的吻像思念一般密密麻麻砸下来。
叶阮手撑着桌面,穿着高跟鞋的脚踝软了、颤了,像窗外被风牵动的树枝。
雁放嫌弃他的裙子长,掀了几次像绸缎一般滑下去,他终于没心情耗着,单手箍住叶阮的腰,横跨一步,转开的裙摆像朵绽放的莲花,风情的开在铁架床上。
这长裙的正面是保守的,从领口到下摆被黑所覆盖,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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