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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黑沉,晏山一时分不清这是夜间还是第二天凌晨,盘坐在床上发了一会愣,不愿意把意识聚拢。
手机铃声打破晏山的放空,谭兹文约他喝酒,说找到一家喝精酿不错的地方,装修很有特色。
他们好久没聚,晏山在家吃过晚饭,前往谭兹文发来的定位处,酒吧的门不太起眼,甚至可以称得上窄小,往深处走才豁然开朗,装修的确别具一格,室内被塞得很繁密,座位分布随心,酒客有坐着的也有站着聊天的。
晏山一眼看见谭兹文,他坐在电视屏幕下的吧台边,电视里正在放一部九十年代的惊悚电影,血浆十分像番茄酱,喷洒得很为壮观。
晏山被画面吸引住了,注意力放在屏幕上走过去,过了一会才说:“老谭,推荐一杯好喝的。”
谭兹文转过来,晏山的眼神顺势落下,康序然坐在谭兹文的身边,不知盯着他看了好久。刚才怎么会完全没有注意到康序然,以前走到哪里,第一眼把他从人群里揪出来。晏山一时竟愣住没有动作,直到康序然的手扶上他的后腰,用一种介于责怪和撒娇之间的语气说:“等你很久了。”
晏山觉得这是一件较为滑稽的事情,他和康序然是情侣,却不知道彼此会见面,又或是他单方面不知道今晚会见到康序然。由此晏山想起来,自从上次在康序然母亲家中吃完饭后,他们便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只有过一次不长的通话,他们都太忙。
谭兹文的表情显得奇妙,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游走几圈,给晏山推荐了一杯偏苦的精酿。这家精酿的酒名都以电影为名,晏山接过店员递来的酒杯,味道挺特别,有浓厚香醇的咖啡香气。
晏山坐到康序然的身边,康序然却并不怎么看他,只是把手轻轻放在他的膝盖上,继续和谭兹文聊着医院的事,嘴里蹦出一些晏山根本不懂的词汇,在晏山看来是非常故意地忽视自己,同时博得关注。这是一场表演,康序然演得十分投入、积极,他的双眼因此飞扬地闪烁,牢牢盯住谭兹文。
曾经晏山无比抵触康序然和谭兹文单独见面,他没有装过大度和不在乎,选择直接向康序然说明,既然谭兹文曾经追求过你,那你们理应不应该越过我有太亲密的关系。康序然答应说好,也真的履行承诺,除非谭兹文能成为一件刺激晏山的工具,在康序然看来,嫉妒是爱的证明,最好晏山能够狂怒,这会让他安心。
但晏山不再感到愤怒,他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已经到了可以控制情绪的年纪,所以他安静地看电影。
这时谭兹文说:“对了,我认识这里的老板,长得还不错。”
晏山说:“原来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可惜他有男朋友了,我看看他今天在不在这里......”谭兹文朝四周看了看,突然站起来挥手,“应淮!”
晏山转身向后看去,一个体型瘦长、皮肤白皙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的背心,头发有些许长,挂在耳后,烫得卷了,乱蓬蓬遮住半边脸。
只是晏山的目光没能在他身上停留太久,随后他就看见了男人身边的隋辛驰,男人一只手摸着隋辛驰的后颈,头微微地仰了仰,很慢地碰了碰隋辛驰的额头,慢到晏山听到心脏跳动的频率,或者只是背景音乐的鼓点,太他妈密集,晏山要给击晕了,谁想出来的咖啡加啤酒的搭配,苦得真是没边,舌根给胆汁浸润了似的,刚才怎么没觉出这么多苦味,等会一定痛骂谭兹文。
他们那样亲密地靠在一起说些什么,嘴巴小小地动,金鱼吐泡泡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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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这就是缘分
第7章握紧彼此的手
像有人用一根皮筋弹了弹晏山的耳根,火烧似的,烛心一跳一跳,跃到晏山的心上去,的确有什么情绪像箭一般飞过去了,晏山不愿去捕捉,让心像丝绸一般平整、无瑕。
晏山盯住隋辛驰,在隋辛驰走过来的几秒内不曾移开眼神,所以看清隋辛驰所有的运动轨迹,看清他眯了眯眼睛,又睁大,像点亮了一颗灯泡。
隋辛驰站在电视机下面了,噪音让他的面孔显得那么不真实。晏山怀疑面前的人是否是隋辛驰,那个立在老张店门张望的男子,还是仅仅他们十分相像。
隋辛驰说:“真的是你,刚才隔远了还不确定。”
然而真的是隋辛驰,如果没有在镇上相遇,他就仍旧是那个寡言、十分冷酷的纹身师,他们不会相隔这么远就将彼此认出。
应淮嘴里衔着一支烟,白烟暂时隔绝他们的视线,他重心不稳地靠着隋辛驰,眼睛很长,像没睡醒般虚着,隋辛驰的两只手都放在裤兜里,下颚线紧绷,没有任何表情。晏山想起被辣椒激出泪水的隋辛驰,眼睛眨得好密集,简直要扇起爽快的风。
晏山和隋辛驰打招呼,发现应淮一直从凌乱的头发缝隙中看他,从他的眼看到他的脚,表情微妙,依旧笑着,露出两颗闪亮的虎牙。这目光像一种审视,不友好和冒犯,晏山感到被胶水黏住,盯了回去,把应淮也看个透。一把软骨头,走起路来扭着、摇着,身体薄成纸片,放进再窄的缝他都能脱身。
应淮推了推隋辛驰,嘴角高高地吊起,尖着嗓子说:“介绍一下你朋友啊。”
隋辛驰没接话,斜倚在了吧台上,伸出右手接来一杯酒。瞬间没人再说话,谭兹文左瞧右瞧,觉得这气氛怎么就跌向古怪,他是个怕尴尬的性子,非要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否则身体疯狂分泌汗液。
“应淮,这位就是你男朋友?”
“嗯。”应淮从背后摸了摸隋辛驰的下巴,两条手臂也就顺势挂上去了,“帅吧?”
没话找话。晏山简直要翻白眼,不想再看下去,侧身过去。这时康序然抓紧了他的手,他才发现康序然的手掌很冰,又非常湿,想到室内空调对康序然来说偏低了,他一定冷得骨头都痛,就问吧台要一杯温水给康序然暖手。
应淮半趴在隋辛驰的背上和谭兹文聊天,谈论某某乐队最近要来湛城演出,他把隋辛驰的一缕金发绕在手指上转,隋辛驰在回微信消息,没有反应,应淮自娱自乐得很愉悦。
晏山的余光不自觉落到隋辛驰身上去,直到康序然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反应过来,随口说要去卫生间。
他只是去抽烟,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发觉整条走廊的墙壁塞满壁画,多种风格的画作,色彩狂艳,线条飞扬,画满好多奇形怪状的生物。晏山在昏暗的灯光下欣赏壁画,感到某些生物斑斓的瞳孔要把他吸纳进去,神思被牢牢钉在墙上,没有发现隋辛驰从他背后走来。
隋辛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侧过头,看见隋辛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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