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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洗吗?"
谭一鸣的脖子上还流淌着几滴水珠,慢悠悠地在他眼前滑落到了凹陷的锁骨中间,贺庭远猛地咽了口唾沫,匆忙转开眼睛糊弄了一句"马上洗",就逃跑一样匆匆推开浴室的门,整个人扎了进去。
简直要命。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的,洗着洗着想到刚刚谭一鸣就是脱光了站在这个地方,他就越想越罪恶,也越想越兴奋,身体慢慢有了羞耻的反应,他紧咬着牙挣扎了大半天,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任脑子里禁忌的画面不断回荡,手颤抖着伸下去,握住了那个早就硬得发烫的地方。
等终于艰难地洗完,贺庭远颤着呼吸推开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刚刚被自己意淫了大半天的男孩儿,不过还好,谭一鸣已经躺在了床上,面对着墙壁,听到他出来了的声音,也没回头,只说了一句:"灯关了吧,睡觉了。"
贺庭远好一会儿才逼着自己发出还算正常的音调:"睡这么早吗?"
谭一鸣嗯了一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我困了。"
贺庭远脑子还蒙着,也来不及多想什么,就赶紧过去把灯关了,然后自己爬上了另一张床,规规矩矩地躺平了。
黑暗中,听到一阵翻身的声音,似乎是谭一鸣转了过来,应该是面对着自己了。贺庭远不敢睁眼,努力把满脑袋的黄色废料清除干净,一只羊两只羊地数了大半天,总算是逼自己慢慢睡了过去。
只是……很不自量力地,做了一个很温柔的梦。
梦里的谭一鸣朝自己走过来,伸出双臂抱住了自己,他忍不住捧住谭一鸣的脸,小心靠近过去,少年黑亮的眸子微笑着看着他,他痴痴看着这样一双眼睛,不由地微微垂下头去,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颤抖的吻。
他就算是在梦里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却依旧忍不住抱着人傻傻笑着,只是这么紧紧地抱着,就已经觉得幸福无比。
贺庭远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从那模糊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直到身前的人轻微地动了一下,他恍惚回过神来,手臂微微一收,再次把人揽进了怀里。
“醒了么?”贺庭远淡淡说着,低头吻了吻男人冰凉的脖颈,“昨晚睡得好么?”
谭一鸣低垂着头,没回应他的话。
贺庭远稍微用力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着,说道:“想了一晚上,还没想好怎么伺候人吗?”
谭一鸣终于抬起头来,却是反问他:“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这要你自己想了。"
谭一鸣咬了咬牙,好半天才垂下眼睛道:"我今天下午有一场戏,你是继续关着我,还是放我出去。"
贺庭远没有马上回答他,谭一鸣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就跟着他一起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贺庭远又收紧了怀抱,下巴抵在他头顶,闭着眼说:"下午的事下午再说,你再陪我躺一会儿。"
谭一鸣被他这么搂着,心跳不免有些失常,可心里还是难受,年少时候最纯粹地喜爱过的人,再相逢却是以这种荒唐的关系面对他,他摸不清楚贺庭远的意思,只是心里觉得羞耻,没办法让自己展露一点点喜欢这个人的意思。贺庭远如果只是一时兴趣,对他和对叶昀那些人一样,那自己这么多年视如珍宝的爱念,岂不像个天大的笑话。
只是被心爱的人这么拥在怀里,温热的体温和记忆中一样真实,他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身体也逐渐发起热来,不过没等他把这难堪的生理反应压抑下去,抱着他的人忽然一翻身,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贺庭远的影子整个儿覆盖住他,连身上的气息也将他笼罩得严严实实,谭一鸣的瞳孔微微发颤,喉咙也干渴得厉害。贺庭远就那么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像是端详什么雕塑似的,目光波澜不惊的,手掌却直白地握在了他的腰窝上,谭一鸣猛地咽了口唾沫,脖子立刻就红了一片。
"想明白了吗?"
谭一鸣脑子发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指什么。身上的热度顿时冷下来一些,他咬住嘴唇,脸上的红晕也分不清是情动还是羞耻,只侧过头避开了贺庭远过于淡漠的视线。
"脱衣服总不用我教你吧?"
谭一鸣忽然觉得委屈,胸口酸胀得难受,他这么些年早就被人欺负惯了,可来自这个人的高高在上的命令,仍是轻轻松松就打穿了他稳建了多年的心防。他紧绷着脸,眼眶都有点红,手掌几次抓着衣摆想往上扯,可就是怎么都没法挪动,连脸上那一丁点的潮红也渐渐苍白起来。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直到贺庭远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个人的?"
谭一鸣心里猛地一钝,心跳有那么一刹那狠狠抽缩了一下。
"能让那个人满意,怎么伺候我就这么不情愿?"贺庭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说得又慢,反倒是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钻透进他的耳膜,"还是他有什么做得比我好的地方,你不妨说说,说不定我也能满足你。"
谭一鸣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身体的颤抖,他觉得喉管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涌,费了好大力气咽了好几下,才把那口又苦又涩的东西艰难咽回肚子里去。
他浑身硬邦邦地僵在那儿,那种羞耻又受伤的表情实在太鲜明,贺庭远嘴里的话只得停顿了一会儿,目光却垂下来,盯着他起伏的胸腔看了半天,才又说了一句:"你能跟另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能跟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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