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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外那些年,我大哥一直教导我该怎么学习,怎么交友,参加什么活动,融入什么圈子,而他又把我按照他说的、最后做到了的那些事,事无巨细地全都汇报给我父亲。我也是后来想明白,这世上最了解我父亲想法的就是我大哥,我大哥按照他的喜好为我排兵布阵,我就像他的提线木偶,打出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战绩,而这些,也都是父亲最想看到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我现在就是贺家最受宠的儿子,尽管我的出身上不了台面,可现在,哪还有人敢在我们贺家人面前提那三个字?不得不说……我大哥的确是一个顶尖的棋手,每一个棋子都物尽所用,我父亲也不过是他棋盘里的将棋,所有人好像都围着他转,可最终不过是被下棋的人摆布罢了。"
贺庭远说完了,最后看向谭一鸣,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来:"不过就算他是这样的人,我也没法骗自己,我还是很爱他……可能他最高明的,就是能让一个棋子心甘情愿为他所用吧。"
谭一鸣被他这笑容刺得眼睛发酸,明明他说得平平淡淡,可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哽得人难受。他想了很多安慰的话,可总觉得哪一句都不合适,最后只能靠近过去,稍微贴近那人一些,头一回放任自己说了一句心里话:"以后有我陪着你,那些争斗就算再难再累,你都不是一个人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谭一鸣不知道那一刻贺庭远眼里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他只看到那双夜一般深沉的眸子深深看着自己,然后又倾赴过来,嘴唇上落下了一个温热绵长的吻。
"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谭一鸣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抱住他的肩膀,任由自己回应了这个有些沉重的亲吻:"嗯,不反悔。"
等吃完了饭,贺庭远拉他去了书房,打开一个柜子翻了一会儿,从里头拿出一个小盒子来。
"打开看看。"
谭一鸣接过来,看到里头躺着一串深棕色的佛珠手链,他疑惑地看了看贺庭远,贺庭远就伸手把那佛珠拿起来,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送你,好好戴着。"
贺庭远送的东西,就算是一个不起眼的手链估计也是价格不菲,更别说还是一串佛珠了,估摸是有些来头,他也没多问,让戴就戴了,还抬起来在灯光下看了看:"挺好看的。"
贺庭远笑了笑,又侧头亲了他一下:"你喜欢就好。"
按照今晚这个气氛,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了,谭一鸣有点紧张,不过好在贺庭远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回家吃饭纯粹就是给了他一个面子,晚上还要出门见人。
谭一鸣回到主卧躺着发呆,想着贺庭远走之前说的那句"等我回来",那眼神实在是有点热烈,就算他再怎么曲解他的意思也没法自欺欺人。
这么想着,就觉得躺在床上的每分每秒都有点难熬。
虽然不想承认,可他感觉得到内心深处,开始冒出一丝丝本能的恐惧来。
那是即便和心爱的人结合,也无法抑制的,来自身体每一个细胞和神经的本能抗拒。
他缩进被窝里把自己蜷起来,心里又期待又害怕,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昏暗的夜色,看着看着,渐渐就感觉有点昏沉。
其实已经过了很多年,他也快要遗忘了,不至于再像当年那样夜夜做噩梦,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被虐了一下午,浑身撕裂的疼痛感太鲜明,也或许是那人眼中浮起的那一点热烈,与记忆中的那个目光有那么一丝丝的重合,可不管怎么样,隔了这么久,他居然又一次沦陷在了那个让人发狂的梦魇里,逼得他全身每一处都开始冒出一层层的冷汗来。
而贺庭远就是这个时候回到家的。
他进了门本来想开灯,可屋子静得只有那个人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是睡着了。贺庭远就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看了他一眼,然后脱了外衣掀开被子的一角,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弄醒。
理智告诉自己不要折腾这个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他还是会疼的,可手却不太听话,忍不住轻轻摸了摸男人精瘦的腰线,却摸到一手湿冷的汗,贺庭远微微一愣,俯下身轻唤了他一声。
"一鸣。"
"……"
"一鸣,醒醒,你怎么了?"
他这么一低头,才看清谭一鸣紧紧皱着眉头,像是梦到了什么,呼吸都有些急促。
贺庭远觉得他这模样实在奇怪,这喘息声不像是普通的做梦,倒像是有些……
心里正犹豫着,就听到谭一鸣张了张嘴,叫了一声:"姚总。"
贺庭远搁在他腰上的手蓦地一僵,全身犹豫的热度登时就冷了。
谭一鸣半梦半醒的,模糊着抬手抓住了那只覆盖在他身上的手掌,声音微微发哑地说:"今晚放过我吧,我身子不太舒服……"
"……"
"求你了……"
贺庭远死死盯着他,然后用力抽回了手,站直了身子。
他这么猛一用力,谭一鸣一下就惊醒了,眼睛猛地睁开,直直盯着头顶的黑影瞪大了眼睛。
那影子逆着光,看不清面孔,谭一鸣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呼吸都跟着发抖,下意识就喃喃说:"姚总……?"
那影子又是一顿,然后忽地掀开被子,按了床头的开关,黑暗的房间顿时一片明亮。
灯光下,贺庭远冷白的面孔清清楚楚地印在他的眼睛里,连同那眼中席卷着的巨大的怒火。
谭一鸣还没从刚刚的恶梦中反应过来,就被贺庭远一把掐住下巴,猛地抬起头来:"你果然是重情重义,这么多年了,还念念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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