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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贺庭远又低头吻他,伏在他身上,用力把人紧紧抱住。
"那时候答应过你,要一起来北京的,记得吗?"
"……"
"我没在香港,也没去上海,我来北京了,"贺庭远深深吸了口气,在他唇齿间轻轻磨蹭着说,"我一直记着,答应过你的事,我一直都放在心上,没有骗你。"
谭一鸣的嘴唇微微发着抖,贺庭远抬起眼皮,看到他的眼眶发红,眼里像是有水光在闪烁。
半晌后,那人也伸手回抱住他,湿热的吻迎上来,在他耳边沉沉地说:"我也是,没有骗你,我也在这里了。"
交缠的躯体像是要着火一样,只能感受到彼此热切的亲吻和爱抚,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像是要碾碎他们之间横亘了十二年的时光,一丝一毫的距离也不想再有。贺庭远急促地喘着气,等到身下人终于喷发了一回,才难耐地凑到他耳边说:"一鸣,我想进去。"
谭一鸣的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眼里带着水,发热的脑子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丁点理智,沙哑地问:"在这儿吗?"
"嗯……"贺庭远摸着他的脸,又安抚地亲吻着,"没人会来,我吩咐过了……我不想再等了。"
谭一鸣的喉结剧烈地颤动了好几下,最后终于笑了笑,两条腿利索地分开,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来吧。"
身下的肉体实在性感得要命,长手长腿,宽肩窄腰,触感又极佳,这么主动地迎接他,贺庭远连一丝的犹豫也没了,立刻伸手探到他身后,慢慢挤进去了一根手指头。谭一鸣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可又很快逼自己放松下来,努力朝他张着腿抬起屁股,方便贺庭远的动作。贺庭远稍微开拓了一会儿,要挤进第二根手指头的时候有点费劲,忍不住说:"有点紧……你疼吗?"
谭一鸣摇头,一只手还不忘扶着他,仰着脖子亲亲他的眼睛:"放心来,我受得住。"
这话都说出来了,贺庭远也不好再矫情什么,又小心扩张了大半天,总算扶住自己的东西,朝着那连做梦都不敢肖想的地方慢慢送了进去。
谭一鸣上半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下半身反而努力让自己松弛下来,两条腿本能地打颤,却还是尽力张到最大来容纳身上人的入侵。他总觉得不真实,可这疼痛却是真实的,只是同样都是痛,过去和现在,带给他的冲击却是天上地下,熟悉却又极为陌生。
他半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贺庭远汗湿的脸,就是这个人,这张脸,这副身躯,糅合到一起,就是他曾逝去过的,全部的美好岁月。
"庭远……"他哑声念着,感受着自己用身心包裹住的人,眼角有点发热,就把那热度胡乱蹭在了那人滚烫的手臂上。
"庭远……"
"庭远……"
那是从他们重逢之后,这个人第一次,终于肯再这么叫他。
贺庭远几乎要迷失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身体虽然舒爽到极点,心却像是飘浮在空中,那么不真实,却终归被这一声声的呼唤拉回到了厚重的世界里。
竟然是真的,他现在融进了心爱人的身体里,与他的血肉合为一体,与他的灵魂热烈地共鸣,这居然是真的。
"一鸣,"贺庭远拥住男人汗津津的脊背,在他颤抖的嘴唇上重重吻下去,"一鸣,谭一鸣,我爱你。"
"我爱你,谭一鸣。"
"我爱你……"
那双眼睛一直深深望着他,他曾无数次的渴望不再凝视这个人的背影,不再只是在背后拼了命地追着,他多想像此刻一样,能看着他的眼睛,也能被这双眼睛如此深沉地凝望着。
他追逐了这么多年,做了千百万个浮光掠影般虚假的美梦,而此时此刻,那梦终于散了,而他终于可以醒了。
终于终于,他可以醒过来了。
从躺椅上又滚到地上,最后又滚到泳池里,贺庭远觉得他们两个都疯了,没完没了地发疯,像是要把对方都揉碎成粉末才肯罢休。谭一鸣最开始被他逼着叫出来,渐渐也无法忍耐,彻底和他沉沦在欲海里,叫得又爽又烈。偶尔被顶到太刺激的地方,那人喉咙里又溜出几声勾人的呻吟,贺庭远简直爱惨了他的叫声,一阵儿野又一阵儿媚,就为了听那么几下他受不住的叫喊,他就故意往要了命的地方撞击,谭一鸣被他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全身烫得像火炉,眼里不断泛起一圈圈无辜又委屈的泪花,贺庭远有那么一瞬间居然也有点邪恶了,这个人被虐哭的样子,说实话,他还真有点想看到……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真舍不得下手。
搞了整整一个下午,搞得本来清新雅致的观景台一片狼藉,一直到天色都暗下来,俩人实在饿得不行才勉强停下,贺庭远最后也没力气了,动都懒得动,躺在唯一一张幸免于难的躺椅上喘息着歇息,谭一鸣贴着他躺着,看他躺的位置有点太偏,就稍微用力把人转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才放心。
"你往里点,靠着我,别摔下去了。"
贺庭远被他一翻腾,有点无语:"你还有力气?"
谭一鸣笑一笑,又侧头亲亲他:"别的没有,就是力气多。"
贺庭远有点泄气,可靠在他怀里实在舒服,也就不要面子了,干脆就侧过身,搂着他的腰窝了进去。谭一鸣被他搂得一阵酥,大手在他脑后一下下顺着头发,笑着说:"贺总还挺会撒娇。"
"谁撒娇了。"贺庭远皱眉。
"你呗。"
贺庭远抬起眼皮瞪他,可一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也不忍心怼什么,只好不爽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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