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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班,刚才在想事情,对不起。”他宠溺看着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什么事?工作不顺心吗?”我问。
其实我跟林树都很清楚,上班并没有像在学校那样轻松开心,我俩就像是两条鱼,以前总以为学校就是个鱼缸,社会就是大海,毕业了终于能抛去枷锁,然而等真的离开了鱼缸才发现有人按时投喂鱼食、没有天敌、不需要经历恶劣天气和海洋漩涡的生活有多么轻松。
好在,我俩都是个倔强脾气,更何况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但长大是每个活着生物的宿命,就像生老病死是必经之路,谁也躲不了。
林树放下筷子,我俩坐在餐桌旁面对面,“没有,其实我是在想要不要考研的事。”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不想考。”我并没办法轻易理解林树对待学习的看法,就好像高中时他的际遇在我这儿永远是个迷,各方证据表明高考之后他好像变了个人,而我也不敢开口问。
“嗯,正好有大学同学打算考研,所以我想先问问他,了解一下情况。”他开口解释。
“为什么?”我面露不解直直盯着他,在我看来是那次高考让他讨厌书本,人没必要逼着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他笑着说,说完还伸手捏了捏我的鼻梁,“你想啊,怎么能让一件事变得长久?那就是使其可持续发展,我现在的工作并不是一个有很大发展前景的岗位,以后我们要组建家庭,我总要多做些准备,对吧?”
“我们可以尝试别的方法。”
“理论上可行,读书相对做生意而言对我来说是条捷径,你不必担心,我心里没觉着有什么不好。”林树无比认真看着我。
我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一种商量,他已经抱着一定要达成某种目标的决心。
林树告诉我单纯的爱情可以极尽所有华丽的词藻去赞美,但想要真正长久相伴却不只能只顾着眼下舒坦,不过好在我们都愿意为了对方做出某种程度的改变,以达成人生某种意义上的良性循环。
我不再提出异议,点头站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现在这个节骨眼就像是铁轨上换车头的火车,一切都要像他说的安排妥当,我站在洗碗槽旁隔着玻璃隔断望着他的侧脸,“晚上我去接你。”
“好,路上注意安全。”他笑着冲我眨眨眼,然后几步绕过隔断走到我身后搂住我的腰,“要是你可以任意缩小放大就好了。”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接过他递给我的擦手帕子,微微侧过头,刚刚好瞄见林树的脸,“然后呢?”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揣进兜里,去哪里都带着,最好就只有钥匙那么大,可以放在我上衣外套的里兜,贴在胸前,冬天肯定暖和。”
我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准备一下,该出发了。”
“嗯。”
天边擦黑的时候我带着一天的疲惫坐上了去接林树的公交,我记得上学时有一辆相熟的破公交车从校门口直到市中心,至于为什么非要单独拿出来说是因为那辆公交车是漏的,我最常挑的那个座位低头就能透过底盘破洞看见凹凸不平的柏油路飞快而过。
踏出公交车站我长出了一口气,嘈杂的声音灌满了我的耳朵,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
林树单位种了满院子银杏树,放眼望去一片金灿灿,门口的保安大爷瞧着得有六七十了,我刚到那大爷拎着个棍子热情跟我打招呼,“又来接男朋友下班啦?”
“那可不!”我兴冲冲答,“大爷你干啥呢?”我从饭盒保温袋里掏出同事给的两个苹果递给他,大爷倒也不推辞,反正是混熟了的。
“打打叶,省得吹得哪哪都是,我那桌上有摘的白果,你要不?要就自己拿,抽屉里有塑料袋。”
“要!”我兴冲冲跑到岗亭里去。
说话间抬头一瞥,林树今天穿着一件长款羊呢大衣,脖子上围着格子围巾,远远瞧着瘦瘦高高,正朝着大院门口走来,我拉开门岗的窗户探出头去,“林树!”喊了一声之后朝他挥手,他的身影映在一地金黄之中,一双眼笑成了月牙。
我拎着饭盒保温袋飞快跑到林树身边,门岗的老爷子见我大步流星,停下手里的活儿握着棍子看着我笑,还记得第一次来接林树时,保安大爷还不认识我,所以一脸严肃,林树红着脸腼腆介绍我是他女朋友,大爷打量我一番,许久才“嗯”了一声,像是一种认可。
不知怎的逐渐就演变成我跟大爷有更多的话聊,而林树只负责听,好像个外人,后来闲聊才知道林树帮大爷上树挂过彩灯和横幅,还一起救过一个喝醉了倒在大门口的酒鬼,有了很深的革命友谊。
我俩正打算告别回家,银杏树下的落叶堆里传来几声猫叫,地上原本悠哉的麻雀忽受了惊似的往树上飞,紧接着一只貍花猫从树后跳出来,一个猛扑却什么都没抓到,尴尬打了个哈欠。
林树走到树下伸出手,那猫好似相熟般用舌头舔了舔林树的手指,他转头笑着看我,“你看,我多少还是有些猫缘的,只是学校门口那只大白猫跟我八字不合。”
我愣了一下,掏出手机给林树跟猫都拍了下来,恰好秋意正浓。
老爷子走到我身边,“这小子天天拿鱼香肉丝喂猫,要是食堂吃糖醋鱼还给猫挑刺儿,我问他天天吃这俩菜也不下饭啊,他说多少沾点儿鱼,猫爱吃,要不这猫能搭理他?我们院里这么些人上下班,这猫还不是看见扭头就跑?再说,鱼香肉丝里头哪有鱼啊?净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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